水下?”司徒走到潭邊,蹲下身子,用荷花燈的光亮打量解封的水面。
“我下去看看。”張洞瑀開口,司徒卻伸手攔住了他,“這個寒潭的寒氣十分厲害,你之前消耗了這麼多的陽氣,我本屬陰,我去吧。”
他看了她幾眼,就在她要入水時,忽然抓住她的手臂,“屬陰還被冰封?寒氣一樣入體,這個寒潭根本不能按常理推斷。還是我去。”
“你都用三味真火化了,不會冰封了。”她沙啞地聲音加重了語氣,他不再同她爭辯,直接跳進了水中,潛了下去。
“你……”司徒只得盯著水面,焦急地等待他。沒一會兒,他游上來,從水裡探出身子,“下面有出口。”
司徒點點頭,收起了荷花燈,又拿起他留在寒潭的劍,扔給在水中的他,只見他伸出手,接過劍,將劍收了回去。司徒下水,跟著他,潛入水中。
修行之人,能夠夜視,雖不及燈光通明看得清楚,可也聊勝於無,他們便是依靠著夜視,才看清寒潭水下的情況,找尋到了出口。
從寒潭游到了另一片水域。上岸之後,才發現,依舊置身與古墓之中,只是不在通道上,而是一間墓室裡,司徒又祭出荷花燈,順著荷花燈,打量清楚整個墓室,“有燭臺。”張洞瑀一揮手,點亮了墓室裡的所有燭臺。
整間墓室的四周牆上刻滿了咒印,而墓室的中間放置了四個大鼎。每一隻鼎上也都刻滿了符咒。他們身後,是一個四方的池子,他們便是從這池裡出來的。對面,墓室的最後似乎有一道門。他們相看一眼,靠近門便,那扇門上,也刻滿了字,“上古文字。”司徒開口,“牆上的夜市上古的符咒印結。看樣子,這個墓主人來頭不小。可惜,這些上古的文字我可認不得幾個。”
“咒印和鼎都是用來鎮壓的。”張洞瑀解釋著。“你看懂了?”司徒好奇地問他。“沒有,和你一樣,只有一點兒。”
“去下一間墓室看看。”司徒一邊說著,一邊推動門,可門似乎開不了,沒有任何反應,張洞瑀見狀,推了一下門邊,結果,開了。原來,是旋轉式的門,只有兩邊能動,一前一後。“看什麼看,高手也會……犯傻的,不行嗎?”司徒惡狠狠地開口,他不作聲,先進了另一間墓室,司徒緊跟其後。
這一件的墓室跟先前一間差不多,四面牆上依舊是咒印,中間從四個鼎變成了四把劍。而在那之後,又有一扇門。
“好劍。”張洞瑀不禁感嘆著,而司徒卻已先他一步,站在門邊開始解讀那門上的上古文字,“每間墓室裡的法器也都是用來鎮壓的,是這個墓主遊歷時機緣巧合之下得到且一直珍藏著的。張洞瑀,你說到底是鎮壓什麼,需要這麼大手筆的?這個墓不會用來困住什麼兇獸的吧?”司徒調笑著說,可她說完一深思,越覺得這個機率非常大,她的臉也收起了全部的笑意。如果那是真的,那可不好辦了。他們兩這樣闖入,弄不好破壞了什麼禁制,是很容易喚醒被鎮壓的兇獸的,而且……
“再走下去看看。”張洞瑀也來到了門邊,推開門和她一起進入下一個墓室,果然,下一間墓室的構造和上一間的也完全一樣。只是中間又成了另外死樣法器。而這扇門上寫著的,是這個墓主人的生平介紹。
他似乎是上古一位十分厲害的修士,他的占星之術在當時幾乎無人能及,而且他是位人修,除了占星之術,他的法術,靈法也十分厲害。在當時,也十分有聲望,只可惜,他是一名散修,無門無派,也沒有弟子。
第三十五章 上古兇獸
之後的墓室裡那扇門記載的是他的一些事蹟,當年西方蠻荒之地,有妖獸暴亂,他也作為前去斬殺妖獸的修士之一,而他們在那兒遇見了上古四大凶獸之一的戾。顧名思義,戾便是世間所有戾氣所花,是十分可怕的兇獸,而他們所有的修士都沒能殺死戾,當時死傷無數,而戾也逃出了蠻荒不知所蹤。
一大扇門上,他們兩把各自看明白的部分加一加,也才看出了這麼一點兒,這個戾之後如何他們也沒看明白,只好繼續進入下一間墓室。
這扇門上寫著的是這個戾之後逃走,被當時三界的幾位數一數二的高階修士一起抓住,而這位墓主在得知無法徹底將戾殺死之後,建造了這間墓室,用他畢生的功利以及這些法器,還有那些修飾們修下的咒印,把兇獸鎮壓在了古墓裡。
“這些蠻荒之地的妖獸,不屬三界六族的族氏,兇惡無比,不知害了多少修士的命了。十年便會暴動一次,連我們卡努努也要派修士去降伏它們。”司徒感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