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的安危,將魔神劍之事告知了皇妃,誰知,皇妃知曉殿下的處境之後,竟是,竟是,拋開屬下等人,自己……自己離開了。看皇妃的樣子,似乎是想要……”
“想要什麼?”她不會是傻到自己一個人跑到閔立那,去救他吧?
“想要,想要離開魔界,屬下派了人,一路追著皇妃,皇妃確實是忘奈何的方向走了。皇妃走之前還說。是不會把劍交出來的,屬下想,皇妃或許是想趁著殿下被困的時候,趕緊逃離魔界……”
她越說,他的面色越說陰沉。最後,他一甩手,竟是自己往奈何邊而去。
而司徒,也未曾會在奈何會再見上他一回。
“不是說好了,不離不棄嗎?”他陰沉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她還未來得及回頭,被已被他從雲絲綢帶上拽下。
她一聲冷笑,“我也未曾料到,你接近我,本是為了我身上這把劍。”
“你應該知道,這本來就是我的東西。夕兒。你將劍歸還於我,也沒什麼不可的,不是嗎?你就這麼想逃開我嗎?我真想知道你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你就不怕,你帶著劍這麼一走,我慕雅不日就死在這魔界裡了嗎?我這些日子以來,對你所做的一切,都無法將你打動嗎?”
她一把甩開他的手,“呵呵,你試試,別有用心。懷著目的去接近一個人,你已經抹殺掉了你之前所做的一切,慕雅。”
“呵呵。”他也一聲冷笑。“我不會讓你逃離我的,夕兒,就算不是為了我們之間的感情,我也得為了阿姐,為了魔界的一切考慮。你。不得不和我走了。至於你身上的劍,既然你敬酒不吃想吃罰酒,我也只能出此下策了,只怕要苦了你了,夕兒。”說完,他身子一震。竟是用全身功力,封住了她的身形,同時還在她的身上設下了一道禁咒。
司徒醒來之後。已是身在一處地牢。他在她身上必定是下了什麼禁止,她渾身使不出勁。而她一動,身上的鏈條會轉動起來,一排排的鐵釘直接釘入了她的雙手雙腳以及肩上的琵琶骨。疼得她直咬牙,她也根本無法為自己治癒這傷。只能硬生生地承受著。他看著她這般,臉上的笑意更濃。臨走之前,還不忘告訴她,“對了,你可以用魔劍的力量衝破我在你身上下的拿到禁制,不過,拿到禁制會反噬,一旦你衝破了,這反噬之力就會到我的身上,你心心念唸的木君禾的身體,可就不太妙咯。”
聽完他說的話,她忘了這股子疼痛,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他,緊盯著他的眸子。他難道想起什麼了?
“別這麼看我,我前些日子,在奈何邊逮著個人,是為了皇姐而來,說起來,還是你的熟人呢,要不是他,我可知道不了那麼多事,你放心,我沒傷他,他死活都不肯說,我只好用了攝蠱術,攝了他一魂三魄之後,他才老老實實地說了出來。我原本以為,自己為你做的那麼些能感動你,就算是出於對當年的愧疚,也因為會有所動容吧。沒想到,司徒藍芽,你還真是,當年拋下一個木君禾,如今又要甩下一個孤蓮慕雅。我可想不到誰還能比你鐵石心腸了。一邊假裝對我深情款款,一邊又無情地不顧我生死。”
司徒閉上了眸子,不再吭聲,他走到她的面前,“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說著,他伸出一手,拍了拍她的臉頰,“你不是為了見木君禾一面,連命都不要了嗎?那麼你就別衝破這禁制,好好地在這受受折磨吧。你放心,我不會不給你機會的,只要你受不了了,求求我,把劍還給我,我就給你個痛快,可好?”說完,他起身要走,就在這時,他有忽然回頭,皺眉看著她,“望了告訴你,我夜夜抱著你這具身體,實在乏味的很,滿身的傷痕,說起來你被這忘川水給腐濁成這樣,除了這張我給你治好的臉,渾身就沒一處是好的,恐怕除了我,沒有其他男人願意再碰你了吧。要不是為了你,我又何須遣走我所有的姬妾。不過,你放心,雖然沒了我,怎麼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不會虧待你的,魔界裡的孤魂殘鬼也不少,忘川裡一撈一大把,我想他們是不會介意你的身子的。一定對你,很有興趣。想試試嗎?司徒藍芽?嗯?”說完,他仰天長笑,毫不回頭地走出了地牢。
他知道了,他都知道了。當年的事,不是想起來了,卻是探知了別人的記憶,那不是,不是他的感受。可是那些,都已經不重要了……
她被關在地牢之下已有幾日,慕雅,在那之後便再未出現過,倒是三兒今日竟是出現在了地牢之內。
“皇妃。”她淡淡的聲音傳來,“如今的局勢可不太好。”
司徒凌亂的長髮已蓋住了她的半邊面頰,她一邊嘴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