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也是外國呆長時間了。”錢雨嘆口氣，“我大學的時候看2000年歐洲盃，那個時候葡萄牙的菲戈表現最好，當時我記得皇家馬德里俱樂部的主席還不是現在的那個佛什麼？”

“佛羅倫蒂諾！”黃寶華接上。

“對，就是這個人名。”錢雨抓抓頭說，“我記得看報紙，說當時佛羅倫蒂諾要參加主席大選，就問菲戈，如果我做了皇馬主席，你願意從巴塞羅那轉會到皇馬來嗎？結果菲戈這傢伙就答應了，他認為佛羅倫蒂諾不可能競選到皇馬主席，還和他簽了個協議。結果呢？佛羅倫蒂諾就反過來用這個協議作為競選籌碼競選成功了皇馬主席，把巴塞羅那的隊長帶到了皇馬，好像5000多萬美元吧，身價是上去了，但是每次菲戈回巴塞羅那都要被球迷瘋狂地謾罵和威脅，落下了一個罵名。”

“這個故事我聽過。”黃寶華說，“那你的意思是？”

“這個時候籤這個協議，也難免莫吉不拿著去幹點什麼事出來。”錢雨說，“此前說我會轉會，我的餐館都受到了攻擊，如果我這次被莫吉弄成菲戈那樣的下場，估計我在米蘭就別想做生意了。米蘭領事館最近正在幫我們父母申請永久居留，我父母也對米蘭很感興趣，我在想以後就乾脆讓他們安安全全地長住米蘭好了，我以後去哪裡發展再說。”

黃寶華欽佩地說：“你還是想的挺周全的，可惜我比你白白多活了幾十年，很多事情還看不穿。”

錢雨取出茶几下面剛剛藏起來的信說：“這封是巴喬的信，我剛才看協議書的時候，正好看見巴喬在信裡面神神叨叨地念佛經，說什麼一念成佛，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