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老是沒法凝結,被一次一次的咬開,好不可憐。
我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向羽哥走了過去。
他什麼都沒穿,脖子上圈著一個金屬狀的東西,像狗一樣。
我不自覺的皺了皺眉……真不適合他。
他靜靜的看我走向他,沉默不語。
我在他的身前蹲下身體,冷冷的抬眼看他。
“你確定?”他盯著我的臉,突然問到。
“什麼確定不確定?我只是個MB。”我淡淡的說。
他撇撇嘴,將包在腿上的那盆葡萄放在了一邊。
我將他的雙腿分開,將自己擠了進去。
以前也做過這種事,但是一般都是被人強迫的張開嘴插進性器。
這種讓我自願張開嘴強迫別人插進來的事情還是第一次。
真不可謂不新鮮!
但是,他們之間的糾葛我不想管。
我只是個誰付了錢就可以玩的biao子……不是嗎?
我的手覆上他安靜伏在胯間的的性器。
嘿,看了這麼久都沒反應,不是直的就是嫌我噁心……
我冷冷的垂下眼,輕輕張開嘴,湊了過去。
他的性器很漂亮,淡淡的顏色,和他的面板一樣白皙,乾淨。但是我卻不由楞住了,猛的抬頭看他。
他撇撇嘴:“看什麼?”
他的大腿上居然爬滿了傷痕,猙獰可怖,蜿蜒扭曲的像橫生的荊棘,張牙舞爪的滋生在內側柔嫩的面板上,直直叫人觸目心驚。
天!
難道這是……
他玩味的看著我震驚的臉,突然說:“不是。”
“什麼?”我詫異的抬頭看他。
“不是他們。”他抬頭瞥了一眼周辰和周夕,突然咧嘴一笑:“他們可沒有這個膽!”
我楞楞的看他,突然也笑了,冷冷的說:“關我什麼事?”
他的笑僵住了,怪異的看向我。
沒這個膽?
他們總有扒光你的衣服,給你帶上項圈,強破你插別人的喉嚨的膽不是……
我不理會他,徑自低下頭,張開雙唇將他的分身含如口中。
他並不掙扎,也不反抗,安靜的由著我舔。
我不怎麼靈活的移動著我的舌頭,舌尖掃過他分身上的每一個皺褶,口舌中騰昇起的是一種男性的麝香。
他突然抱起了我的腦袋,十指插進我的發中,稍稍用力止住我的動作:“別舔了,我yang痿。”
我驚的差點把口中軟軟的東西咬下來!
yang痿?
開什麼玩笑……
我呸的吐出他的性器,轉頭冷冷的看向周辰:“yang痿你要我給他舔?”
周辰不理會我,眼神複雜的看著那個人,吐出兩個字:“繼續。”
轉過頭,看見那個人玩味的表情。他慵懶的勾著唇角,像嘲笑我一般,靜靜的看著我。
突然,他伸出舌頭,將我濺在他唇邊的精ye舔了進去,嘖嘖兩聲,嘲笑之色更濃了。
x的……
我眯了眯眼睛,眼中閃過一道光亮。
老子不信搞不定你!
冷了很久的心臟突然砰砰的跳動起來,那密不透風的,一絲一線將我纏繞起來的窒息感也暫時被丟擲了腦外。
打拳時的感覺湧上來了……那種征服的慾望,不服輸的焦躁,緩慢溫柔的啃咬起我的理智。
如果這是在拳臺上,我會直接一拳過去打掉他滿不在乎的嘲笑。
打得他狗血橫飛,滿地找牙!
但是,這裡不是拳臺。我也不在是獨行者。
我只是一個神精突然被挑動了的人,跟了一輩子的牛勁猛的燒起來……
很久以後,他問我,是不是當時我隨便碰到哪個yang痿的都會看對眼?
我只是對他笑笑,和現在一般。
對,我抬頭,突然對著他就是一笑。
眼睛半睜著,斜著眉看他,挑逗的勾起唇角……然後,又低下頭來,含住了他的分身。
他呆呆的看著我,抿了抿雙唇。
我緩慢的用唾液將他的分身整個濡溼,用口腔將他整個包裹,緩慢而折磨的吮吸……
“嗯……”他突然輕輕哼了一聲。
整個房間突然死一般的寂靜,這一聲輕輕的呻吟就像平地裡落下的一聲驚雷,所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