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崇陽聞言心中一動,“果然沒有猜錯,此人就是葉封侯!”
之前一直聽人提及自己和葉封侯很像,心中一直期待能有機會見識一下,後來知道葉封侯已死,還不免失落過。
沒想到葉封侯大難不死,居然又回來找四大宗主報仇了,究竟這葉封侯和四大宗主之間有什麼仇怨,四大家族如此容不得他,非要殺他不可?
從淳于正德和公孫爵等人的眼神中不難看出,的確如姜震祖所言,他們其實早也看出了來著就是葉封侯,只是不願意相信,自欺欺人罷了。
姜震祖此時卻說,“你大難不死,那也是你自己的福報,與我何干?不過你既然大難不死,就應該好好想想,當年為何我等非要殺你不可,我等可能是有過失,難道你就沒有錯麼?”
沒等葉封侯回話呢,孫公爵立刻怒喝一聲,“老子有什麼過失?老子沒錯,要是再來一次,老子依然如此!”
葉封侯聞言嘿嘿一笑,朝著姜震祖說,“你看看,這就是他們的心態!”
淳于正德說,“自古正邪不兩立,降妖除魔也是我等的職責,你也怨不得我們1”
葉封侯此時冷哼一聲,“何為正,何為邪?就因為我身上的修為來路不正,所以在你們眼中就為邪惡?我為非作歹了?還是殺人越貨了?”
四人聞言都沒有吭聲,間接承認了葉封侯的說法。
葉封侯卻又看了一眼王崇陽,隨即說,“這個小子的修為也多為妖邪,你們怎麼不降妖除魔了?居然還在這和人家不論尊卑,不談輩分的同桌飲酒了?”
王崇陽聞言心下一動,暗暗地道,“喂,喂,喂,你們說你們的恩怨即可,拉老子下水做什麼?”
葉封侯見四人沒吭聲,立刻又一聲冷笑,“還是你等已經感覺當年做的太過了,所以對妖邪正派有了新的定義了?”
他說著又看向公孫爵,“當年我和茜兒真心相愛,你是百般阻擾,今日你卻又希望同樣是修為來路不正的這小子做你的乘龍快婿,你說你可笑不可笑?”
公孫爵臉色變的鐵青,想要反駁,卻找不到任何的詞彙來,只能怒等著葉封侯。
葉封侯又看向淳于正德,“嫉惡如仇的君子劍,當年可是眼裡揉不得半點沙子的,今日你的兒子被修為來路不正的人傷了,你居然無動於衷,還訓斥自己的兒子,正是名副其實的君子作風啊!”
淳于正德的臉色也是幾經變化,卻也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葉封侯又將眼神落在了東門垂柳的身上,不過沒等葉封侯說話呢,東門垂柳立刻說,“當年追殺你,老夫可是沒有參與!”
葉封侯冷笑一聲,“你是沒有參與,可是出謀劃策的可沒少得了你的份吧,你也可謂是老謀深算了,這種動手殺人的事,你自然不會自己手沾血腥,自然是要別人代勞了。”
東門垂柳臉色頓時一變,卻聽葉封侯此時又說,“你以為在你的屬下,在外面面前,假裝記不住我的名字,就真的感覺自己和當年的事沒有絲毫的關係了?”
姜震祖這時一嘆道,“大錯已經鑄成,解釋也是徒然,葉封侯,當年的確是我們的問題,你今日前來複仇,我也無話可說,你也無需多言了,動手吧!”
公孫爵此時立刻說,“姜道兄,你這說的什麼話,我們當年……”
姜震祖看著公孫爵道,“公孫道兄,你也無需多言了,當年的確是我們的錯,葉封侯雖然修為來路不正,但是並非奸邪之人,雖然行事詭異,與我正派行事迥異,但也非十惡不赦之徒,罪不該死!”
淳于正德冷笑一聲,“姜道兄,你的腦子真是被酒蟲給咬的糊塗了,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道理你都不懂麼?這小子行事詭異,做事不計後果,即便是當時沒有做出什麼奸邪之事,日後也必定入魔,成為我等心腹大患,我們也是防患於未然而已!”
葉封侯哈哈大笑道,“好一句防患於未然,好一句非我族類!”
他說著看向淳于正德,“淳于宗主,令郎淳于蔚文心浮氣躁,與人比試卻屢屢暗施毒手,這種人心術不正,遲早也是要變壞的,為了防患於未然,以免令郎入魔,還是請你大義滅親吧!”
淳于正德聞言臉色頓時鐵青,雙手捏緊了拳頭,卻有些瑟瑟發抖。
公孫爵聞言立刻怒喝道,“葉封侯,你以為你這樣老子就怕了你了?當年你勾引我妹,就憑這一點,我殺你就沒錯!”
葉封侯卻說,“我與令妹是兩情相悅,真心相愛,何來勾引一說,這些事你應該比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