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無華但卻快準狠。
所以對袁子清這套華麗無比的劍招頗為不齒,擺明了是在擺譜,搞些華而不實的東西,來顯擺自己的實力超群綽綽英姿。離公子內心嗤之以鼻,他就沒見過御劍派的人用不華麗的招式,簡直就是一幫沽名釣譽的繡花枕頭。
不過話又說回來,單就修為而論,這袁子清的實力確實深不可測,雖然和他一樣同為金丹後期,但是蕭離的裂身術已修煉到了中期第四重,實力不是普通金丹後期修士所能比的。
而這個袁子清居然能在之前的鬥法中與他打個平手三天不見頹勢,雖然那些招式個個都絢麗無比但也精妙非常,幾乎沒有破綻,並沒給蕭離多少可乘之機,蕭離才漸漸收起了輕視之心。
三天鬥法下來,蕭離覺得靈氣隱隱有枯竭的跡象,而此刻袁子清卻依然能施放出如此華麗而凌厲的招式來救人,劍修果然強大。雖然蕭離心中十分看不起御劍派,但是經過此番的鬥法也不得不對其強大另眼相看了,但他們這種追求外在的做派讓蕭離這位實幹家依舊看不起。
“我輩只是以拯救天下蒼生為己任而已。”袁子清被蕭離這樣一說,心裡又急又氣,但因從小不善與人爭論,此刻被蕭離一番冷嘲熱諷,一時間竟找不出話來回擊,白淨如女子的臉因羞憤迅速漲紅。半天才憋出了這麼一句話來,停下檢視楚河兩主僕傷勢的動作,憤憤的看著蕭離。
黑夜的男子長身玉立,丰神俊朗,雖說眼神冰冷態度冷漠,卻不得不承認上天給了他一副好皮囊,但為何不再給他一副好心腸呢?袁子清擰著好看的眉毛,十分不解的想。
一生下來就被冠上天才的名號,從小在家族保護下成長的袁子清,生活中看到的只是長輩們刻意呈現的美好,各種邪惡陰謀詭計都離他很遠,從不曾見過對生命如此冷漠對自己如此無禮的人。
袁子清雖然對蕭離的修為佩服不已,卻也討厭極了他的冷漠。他怎麼會與這種冷漠殘酷的人齊名呢,真是生平一大恥辱。這種沒有禮貌自大狂妄冷言少語毫無愛心之人,以後還是敬而遠之的好。
“看來現在比試沒法進行了,先走了。”蕭離被袁子清這怨懟的眼神看得渾身不自在,還是先走為妙,附近的妖獸不知道清理乾淨了沒?雖然神識撲過去沒什麼異常,但還是去看看的好。再說了,他也懶得在這兒跟這種被家長寵壞不知人間疾苦的孩子理論。
“喂!!”袁子清沒想到蕭離突然就走了,忙出聲喊道,卻只看到黑夜中一青色小點瞬間遠去。
然後再看看身邊兩名昏迷中的孩子,想起方才他們不離不棄互相援助的場面,頓時被其所感,然後決定帶回御劍派醫治,便帶著兩人往御劍派飛去。
已在滾滾江水中的玉瑤感受到兩道強烈的修士氣息之後,頓時放心了,看來虎子和楚河沒事了。只是另外一種悔恨至死的情緒瞬間籠罩了她,她怎麼就不晚跳幾分鐘呢,再晚那麼一點點她就不用如秋風中凋零的花瓣一樣隨水而逝了!
真是紅顏薄命呀,簡直倒黴透了!幾次想開口呼救,音符還沒從喉嚨裡發出,剛一張嘴就被江水灌了個美,幾次三番之後玉瑤終於認命。
冰冷的江水衝擊拍打著玉瑤的全身,玉瑤覺得自己快散架了,力量快速從體內流失,眼皮變得越來越重。玉瑤狠狠咬了下自己柔嫩的唇瓣,一陣劇痛傳入大腦,她清醒了很多。
努力用左胳膊拖著已昏迷的王冰冰,由於灌了太多水,王冰冰的身體不停的往下沉去,玉瑤只得努力往上游,才能勉強保證呼吸。兩個女孩就在滔滔大江之中沉沉浮浮,終於,玉瑤也陷入了昏迷。大江中兩個小小的生命隨著流水往東南方飄去。
“嘖嘖,這兩個小妞兒長的可真水靈。”一粗布男子仔細打量著河邊昏迷中二女的容貌,讚歎道。
“就是小了些,不知道能不能賣的上價。”旁邊另一矮個兒男子接著話。
“你懂什麼?!年紀越小越好調教,特別是這樣的貨色,可值錢著呢。”粗布男子白了矮個兒男子一眼。
“這穿黃衣服的,傷得這樣重,你看胳膊上的傷口都流膿了,青樓的媽媽會要嗎?”矮個兒男子看了眼王冰冰胳膊上的傷,擔憂道。
“放心吧,這都是皮外傷,窯子裡的媽媽們能沒錢給姑娘看病?再說了,看病能花幾個錢呀,這樣漂亮的妞,以後可是她的搖錢樹。”粗布男子聞言仔細檢查了下王冰冰的傷,隨後放下心來。
“可是,咱們這是不是太缺德了,這叫這兩孩子以後怎麼嫁人呀。”矮個男子表情有些為難。
“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