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一排酒,笑道:“你裝載的盛情是不是太多了?”說著,他從那一排酒杯裡端出四杯單獨放在一起,“感情是不能用數量來代替的,咱們四兄弟,一杯代表一個人,這四杯,我幹了。”這一排酒若是喝下去,後面阿諾德還要出節目,節目之後由席濤策劃的單身派對,他鐵定過不了關,還是先暫時儲存實力。
傑西看著他不可置否,阿諾德與席濤對望,席濤聳聳肩。
安哲瀚一口氣,將四杯酒喝下去,爽快的將四個杯子倒立,“第二個節目誰來?”
一向溫文儒雅的傑西笑了:“第一個節目都還沒有玩完,哲瀚,你就想直接跳到第二個?”
“酒我已經喝了。”安哲瀚淺淺一笑,知道他話裡有話。
“哲瀚,即使咱們七年沒在一起喝酒了,可你的酒量,我們是知道的。我們遠度重洋過來,你就這麼敷衍我們?”傑西笑著:“你要知道,在美國,婚前單身派對是很瘋狂的… …現在我並不想將那些整人的方法用在你身上,只是讓你喝酒,怎麼,這也做不到嗎?”
安哲瀚笑著搖頭,傑西是他們四人中性格最溫順的,但是,卻也是凡事力求完美,看樣子,他今天不把酒喝完傑西是不會罷休的。
“你可以請人幫你喝。”傑西朝他眨眨眼說:“不過,不能是咱們幾個。”
安哲瀚不解。
席濤拍拍手,門開啟,走進來五六位身著清涼的年輕辣妹,都是濃裝豔抹,分外妖嬈,進來後,騷首弄姿,她們穿著幾乎可以忽略的背心,下面的短裙短得幾乎露點。
“她們可以幫你喝。”傑西指著那些辣妹:“不過,若是誰幫你喝了酒,今晚你就必須留她在你身邊。”
“傑西,你想不想結婚?”安哲瀚笑了笑,反問他。
傑西眉一挑,將那排剩下的酒放在安哲瀚面前:“什麼意思?”
安哲瀚淡淡一笑,“阿諾德去年已經結婚了,席濤這樣子,估計結婚對他來說還是遙遙無期,我聽說,你跟那位阿根廷的美女打得火熱,好像快訂婚了… …”
傑西一聽,頗有些疑惑,在四人當中,表面最腹黑的好像是阿諾德和席濤,可同窗幾年,大傢俬底下都清楚,安哲瀚才是最大的BOSS,腹黑到賣了你,你還幫他數鈔票。
“今天你們給我開單身派對,下一個輪到的就是你了,”安哲瀚唇角微勾,手指碰觸著那一排尚未喝的酒杯,發出清脆的碰觸聲:“這些酒,我喝完當然沒問題,可今晚你對我這麼情深意重,那在你的單身派對上,我又豈會白白浪費機會,到時,應該會送你更情重的節目。”他半是威脅,半是玩笑的說著。
“傑西,你可別被哲瀚給唬住了?”席濤在一旁看著好戲,唯恐天下不亂:“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唬人的技術是一流的?”
阿諾德也附和著:“是啊傑西,等你的單身派對時,我和席濤一定將他給拿下,不讓他給你添亂子。”
傑西聽後,似乎有了底氣,眉微微一抬,“哲瀚,你是打算自己喝呢,還是請她們幫忙喝?”
安哲瀚仍舊淡淡一笑,“上個月下旬,拉斯維加斯有一個裸 體派對,聽說,被某些好事的人悄悄拍下來傳到網上去… …現在,去了那個派對的人都人心惶惶,怕自己被拍下來了… …傑西,你那個時候正在那邊出差,聽說過這事沒有?”
傑西聽後,臉色微變。
安哲瀚微微抬頭,燈光下,他器宇軒昂,自信滿滿的看著傑西:“這剩下的酒… …”
“不用喝了。”傑西一改之前的態度。
“傑西,不會吧,就這樣玩完?”阿諾德問。
席濤用手肘碰碰阿諾德:“打蛇打七寸,哲瀚捻到傑西的軟肋了… …他這小子,肯定是去參加裸 體派對了,他那個阿根廷美女是棒球運動員,也是出了名的醋罈子,被她知道,傑西不被打斷腿才怪。”
“你小子,平時看著正正經經的,怎麼也去那種場合?”阿諾德不滿的朝傑西嚷嚷。
安哲瀚淡淡一笑,“傑西,你這句話,對咱們幾個說說也就算了,若是對你那位玩棒球的女友說,你說,她相不相信?”
傑西額上冒出細細的汗珠,完全敗下陣來:“真的被拍了?”
“沒有,騙你的。”安哲瀚輕鬆的聳聳肩。
傑西提到嗓子眼兒的心終於回落了,“我是被那邊的同事硬拉著去參加的… …我可沒脫衣服。”
“你是不是男人?”阿諾德說:“有膽做沒膽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