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頭髮,喜歡嗎?”射手採荷自己也拿起一根端詳。
“喜歡。你的頭髮太迷人了。我每次見到你,都有一種衝動,想摸一下你的頭髮。”
“真的啊?”
“真的。”
“我好高興哦!”
“高興什麼?”
“高興人家能長有一頭好頭髮,讓你喜歡哦!”
“你真是太可愛了!採荷!”
“真的嗎?”
“真的。唉,我問你一個問題。”
“講!”
“有一個女孩,只喜歡長得帥的男孩;一次,和她的姐姐參加她媽媽的葬禮,在葬禮上看見一個長得非常帥的男孩;一個月後,她把她姐姐殺掉了。你猜,為什麼?”
“嗯……哦……啊……這個……猜不出來!”射手採荷蹙著秀眉說。
“哈!猜不出來就對了!採荷!猜出來的人一般是心理變態,有殺人的犯罪傾向。”
“好哦!你真壞!你測試我這個!哼!人家不幹了!你欺負人家!”
“對不起,採荷!別生氣嘛!要麼你打我兩下?”
“才不!我要打你100下!”
“好,來,你打。”雙子星飛緊貼著射手採荷的嬌軀說。
射手採荷抬起粉拳,在他肩膀上敲了幾下,然後收回雙拳,輪番向雙拳吹了吹氣,咬了咬下唇說:“人家的手都打痛了。”
“現在消氣了吧?”
“嗯。”
雙子星飛趁她不備,親了一口她的香唇。她的唇是那樣熱,她唇是那麼甜,雙子星飛就像是上了癮,還想再親芳澤,射手採荷低垂秀靨,說:“人家的臉是不是紅了?”
雙子星飛逗她說:“是啊,紅得像餓了三年的狼眼睛。”
射手採荷溫柔地打了他一下,說:“那麼紅,怎麼辦?”
雙子星飛說:“那就讓它更紅,紅得徹底吧!”
他攬過射手採荷的腦袋,自己的嘴堵住了她的香唇,用牙齒輕輕啃咬她那又軟又薄的唇瓣,她的嬌軀先是一挺,然後緩緩地、緩緩地柔軟起來,像一條蛇在他的懷中扭動、顫慄。
他的舌頭闖進她的口裡,撬開她的編貝般的牙齒,開始肆意在她口中橫衝直撞、瘋狂“掃蕩”,他的舌頭就似游龍,她的香舌就像鳳凰,兩隻舌頭的纏綿,就如“游龍戲鳳”。
……“我愛你,採荷!”雙子星飛說。
“人家的臉是不是更紅了?”她嬌喘吁吁地說。
“紅撲撲的像更迷人了,真想咬一口。”
“……會痛的。”
“我會很溫柔的……”雙子星飛還未說完,窗外響起一聲驚雷,下起了滂沱大雨。
“下雨了,採荷。我送你回去吧?”
“不……你的床……好舒服……人家一坐上你的床,就覺得好悃……”她說到這兒,還真的打了一個大大的呵欠,倒在了床上。
“採荷,我送你回去吧?”
“不……不麼……人家要在這兒睡……這張床好舒服……明天搬到我家去……”
雙子星飛久久注視著睡著了的射手採荷,心想,她一定是晚上喝了紅酒,所以現在上頭了,才感覺悃倦的。他脫掉了射手採荷的鞋,抱起她放正在床上,她在他的臂彎裡睡得如此放心,就像一個孩子睡在母親的懷抱裡。
他看到她這種放心沉睡的樣子不由得感動起來,心想,面前的這個女孩,對自己的情感,是多麼單純、熱烈、真摯和信任呀!
風到這裡就是粘 / 粘住過客的思念 / 雨到了這裡纏成線 / 纏著我們流連人世間 / 你在身邊就是緣 / 緣份寫在三生石上面 / 愛有萬分之一甜 / 寧願我就葬在這一天 / 圈圈圓圓圈圈 / 天天年年天天的我 / 深深看你的臉 / 想起的溫柔 / 滿臉的溫柔的臉 / 不懂愛恨情愁顛倒的我們 / 都以為相愛就像風雲的善變 / 相信愛一天抵過永遠 / 在這一剎那凍結了時間 / 不懂怎麼表現溫柔的我們 / 還以為殉情只是古老的傳言 / 你走得有多痛痛有多濃 / 當夢被埋在江南煙雨中 / 心碎了才懂……(JJ的《江南》)
外面是嘩嘩的雨聲,屋內是沉睡的愛人春情滿園。桌上燭影搖紅,美人如玉,雨打芭蕉。此刻的雙子星飛,突然間沒有了剛才肌膚相親的慾望,他開始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