蠅
“……”雙腿發軟的跪坐在地板上,冰涼的觸感一如此刻同樣麻痺的心臟。
“嗚……”壓抑不住的嗚吟聲從喉嚨裡溺出,緊咬下唇,細微的刺痛感才不至於讓自己崩潰的嚎啕大哭來發洩窩在心中的憋屈無助感。
“……”凱瑟琳走到癱倒在地上顫抖的人兒身邊,蹲在低垂著腦袋人兒的身後,右手環上艾麗絲的腰,把艾麗絲往她的懷中帶,左手橫過艾麗絲的脖子緊緊的圈住,同時,凱瑟琳把腦袋埋進懷中人兒的青絲中汲取著髮絲間的洗髮水的清香。
“嗚……”並不陌生的霸道禁錮讓自己快窒息卻又不能實現,眼前的溫度,白*皙肌膚越發的刺眼,兀然,伸手抓住鉗住自己脖子的手臂,拉到嘴邊,一言不發,張口就咬。
“嗯……”手臂上傳來的疼痛感讓凱瑟琳輕吟出聲。
“……”耳畔邊傳來的痛呼絲毫不能讓自己有所心虛之感,反而讓自己心中燃起一股報復後的快意,這讓自己更是發狠的咬著口中的柔軟溫度,把它想象成身後之人的脖子,恨不得咬碎咬爛咬斷,才肯罷休,只是眼眶中的溫涼液*體越發不可收拾的直往臉頰滑滾滴落在口中溫度的周邊的肌膚上,形成一小灘的水跡。
“……”凱瑟琳沒有開口說一句話,她知道,艾麗絲是想透過這種讓她痛的方式來宣洩她心中的諸多負面情緒,換句話說,艾麗絲是在向她報復,報復她逼艾麗絲做的選擇。
“……”凱瑟琳選擇忽視手臂中傳來的陣陣痛感與涼意,只是收緊了鉗在艾麗絲腰間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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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丫頭,我是爺爺……”
“恩……有事嗎?”
“丫頭,你語氣不對啊,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這丫頭有很久沒用這麼沉重的語氣和他這個老頭子說過話,只有發生什麼特大事情才會讓丫頭這麼心神不寧。
“……沒有,你想太多了。”
“丫頭……”
“你打電話給我,到底有什麼事?”
“丫頭,你怎麼能用這麼不耐煩的口氣和爺爺說話?真是大不孝啊……”電話那邊的老頭子聲俱淚下的哀嘆。
“……不說,我掛電話了。”
“丫頭,比呂士今天會去你那,估計不久就到,丫頭,你可要好好的招呼比呂士啊……”電話那頭傳來老頭子獨具特色的音效。
“……誰讓他來的。”這個時候,他來添什麼亂。
“哎呀呀,丫頭,口氣不要這麼衝,是我讓比呂士那小子去看看你的,這段時間你沒過來,我就讓比呂士代替我去看你,這不是很好嗎?你們兩人也可以聚聚,增加感情啊……”
“老頭子,你吃飽了撐著是不是,一大把年紀了還這麼八卦。”
“哎呀呀,我這不是擔心自個孫女的終身幸福嘛。”
“年輕人的事我們自個知道,沒其它的事,我掛了。”
“丫頭……丫頭……”耳邊響起電話結束通話的“嘟嘟嘟”聲打斷某隻老狐狸的好奇心理。
“這丫頭,越來越沒規矩了,真得找個人管管才行……”某隻憂心自家寶貝孫女的老狐狸掛上已然斷線的電話嘟囔。
“是艾麗絲的爺爺來電話。”疑問句用陳述句的方式講出口,這是凱瑟琳的一貫風格。
“恩。”
“找個時間,我們一起去拜訪,你說好不好?”通常從凱瑟琳口中說出的詢問最後都會被凱瑟琳付諸行動來證明她的一舉一動,而自己的反抗與抗拒通常都會化成泡沫消散在太陽光下,無影無蹤,彷彿從未出現過。
“……”聽到凱瑟琳說鳳就是雨的定論,自己仍然不能夠消化的緊縮了一下。
“我一直在幻想那一刻的到來。”
“……”衷心祈禱那一刻永遠不要到來,雖然自己明知道自己的願望不可能會實現,卻仍然心存希望,自己就像凱瑟琳所說的那樣,有時候,天真的可笑。
“等一下是不是有客人要來?”剛剛凱瑟琳一直站在自己的身邊,理所當然的聽到自己與老頭子之間的對話。
“……恩,是伯父的孫子。”趁早和她解釋清楚,免得她又想拿什麼來脅迫自己,與其那樣,還不如自己先坦白,被威脅壓迫的感覺實在太難受了。
“……是不是叫柳生比呂士……”凱瑟琳在自己耳邊吐出一句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