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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甚至會負責你的語言班的費用。失業者,也就是拿救濟金的人,不用付一分錢就可以去上語言班,政府會把你去上語言班的路費都報銷掉。有正常收入的家庭呢,每節課要付象徵性的一歐元作為費用。

葉恬正是在換籤證時得到這個資訊的,簽證官還給她好多提供這類語言班的學校的資訊,態度相當的好。

葉恬聽著簽證官一口一個艾哈德女士,當下就在心裡嘀咕,對我態度這麼好是不是因為我改名字了?莫非德國人真的這麼歧視外國人?可是平常也沒感覺出來啊!

不過,雖說葉恬在德國的官方名字是恬葉 艾哈德,可是她依舊拿的中國護照,護照上還是寫著葉恬兩個字。

我們□□既然沒有這個風俗,就不會讓葉恬把護照上的名字也是改為艾哈德。只讓葉恬在護照上的某一頁多加了一條資訊,上面寫著;“持有此護照的人又名Tian Ye Erhard。”為了這條資訊,葉恬還特地去了慕尼黑大使館一趟,花掉好幾十歐元。

所以呢,葉恬此時在中國有一個官方名字,在德國有另外一個官方名字。搞得她經常有點精分的感覺。

“艾哈德女士。。。。。。”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她往往需要個三秒的反應時間才知道是在叫自己。

認識新朋友時,假如是中國人,她依舊直接介紹自己是葉恬。假如是德國人,她就說自己叫恬,乾脆把姓連中間名都省略了,大家直接稱呼名字多好!

不過讓她無語的是,她這麼甜甜的名字到了德國人的嘴裡,往往成了“舔”!

舔!

舔!

舔什麼舔!

葉恬真是哭笑不得,又不好跟新認識的人解釋舔這個字的內涵,只能憋住笑,竭力糾正他們的發音。心裡又暗自慶幸,幸好丹尼爾一直叫她“Honey(甜心)”,講德語後又有時叫她“Schatz(寶貝)”,有時還學著中文叫她親愛的。貌似還從來沒有直接叫過她恬。

葉恬忍不住問了問丹尼爾,“你知道‘TIAN‘還有一個意思嗎?跟我的名字的聲調不一樣,是三聲,舔,不是二聲,恬。”

正逗著阿歷克斯的丹尼爾停下來,笑著重複了一遍,“舔,舔,有區別嗎?”

OH MY GOD!

原來他念起來也是舔!

葉恬走到他的身邊,雙手拉過他的腰,抱住他,伸出舌頭,慢慢湊近。

丹尼爾雲裡霧裡的,自然也不會拒絕葉恬的親近。

葉恬抬起頭,舌尖輕輕舔上了他略顯乾燥的唇瓣,“舔,就是這個意思。”說著又舔了上嘴唇下嘴唇各一下。

阿歷克斯拽著媽媽的褲腳,湛藍眼睛裡充滿了好奇,咿咿呀呀地叫著。另一隻手還拍打著爸爸光溜溜的小腿。

丹尼爾立刻也伸出舌尖,回舔了兩下,“Lecken(舔)的意思?”

眼睛晶晶亮的葉恬點了點頭。

丹尼爾聽了兩眼放光,抬起她的頭,伸出自己的舌頭輕舔她泛著紅暈的雙頰,圓潤精巧的耳垂,一直到白皙的脖頸,“恬,舔,這個名字太適合你了!我最最愛舔你了!”

往下拉伸她的低胸上衣,輕舔過去,引起葉恬全身的戰慄。

葉恬抱住他的頭,把自己往他的身體裡埋,不由自主地輕輕呻*吟。

被遺忘的阿歷克斯好奇地看著自己的爸爸媽媽,胖乎乎的胳膊一手拽著爸爸,一手拽著媽媽,小嘴叫著,“嘎,嘎,啊,啪。。。。。。”

為了開始上融合班,葉恬先去語言學校做了一個測試。

經檢測證明,她的德語居然已經可以直接上B1班級!可以完全跳過A2!

興奮的她立刻寫Email通知了已經在清華大學開始了自己的交換學期的奧利維亞。

為了不太麻煩托馬斯和安德里亞,葉恬選了週五和週六的課程。

週五只需要從下午兩點上到五點,正好回來給他們做晚飯。

丹尼爾週五有時候早下班,可以代替他們看著阿歷克斯。

週六呢,自然是超級奶爸丹尼爾看著寶寶,葉恬下午可以去上課。

於是乎,葉恬又進入了超級忙碌的生活。

白天帶阿歷克斯,晚上偶爾去聽一節駕校的理論課。週五和週六下午去上語言班,週六上午一般會去上駕校的實踐課,平常照顧阿歷克斯之餘,還要抽出時間來寫語言班的作業,預習複習。

累得受不了的時候葉恬也想,為什麼我要這麼逼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