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也用不著你操心。”
謝映也不知何時來的,聽了多少。
朱伊一怔,生怕兩個喝了酒的男人衝突起來,趕緊拉住謝映的手,安撫他道:“算了,容蕭喝太多了,說胡話呢,你不要管他。咱們走吧。”她一邊說一邊推著謝映的手臂:“走,我送你去客房休息。”
謝映看看朱伊,終究不想讓她尷尬為難,攬過她的肩便要離開。
謝映那肆無忌憚宣示所有權的動作,刺得容蕭的太陽穴突突直跳。明明是他先認識公主,在謝映出現之前,朱伊最信任的男人一直是他,有任何事也是交給他去辦。那個時候,他是唯一可以親近朱伊的男性。
容蕭眼睛發紅,不知是被酒氣燻的還是被怒氣,他冷笑一聲,道:“不用我操心?不想讓人指摘,你就該潔身自好!你大半夜的一個人從人姑娘房裡出來,誰知道跟人在房裡做了什麼,這就是你所謂的待公主好麼!”
朱伊身體微僵。察覺到她細微的小動作,謝映輕輕拂開朱伊攥著他衣裳的手,他轉回身,冷眼看著容蕭:“我大半夜從誰的房裡出來了?”
“你自己做的事你自己不清楚?你有哪些青梅竹馬,紅顏知己,還需要問我?”容蕭將朱伊先前攥著謝映衣裳不放的動作當成委曲求全,他不明白,公主這樣的美好,憑什麼要為某個不值得的男人委曲求全。哪怕她被謝映騙過身心,他也根本不在意。
容蕭索性說得更明白:“就是前幾天的事,就在這個院子裡,我親眼所見,難道還會冤枉你不成?”
就在這個院子裡?這下朱伊和廊柱後的顧南瓷都聽懂了,容蕭指的是謝映半夜進了誰的房間。
謝映自然更清楚容蕭指哪次的事。從容蕭問他第一句,他就清楚。他只是想看看朱伊的反應,看朱伊是不是還跟以前一樣,在他與容蕭之間,毫不猶豫地選擇信任容蕭。
同時也是委婉地讓顧南瓷知道,以後若非涉及安危急迫之事,不要深夜約他。他現在不比從前,家裡有隻醋缸子,隨時可能打翻。謝映看了廊柱的方向一眼。
“你們在做什麼?”容霆已聞訊趕過來,後面跟著韓允嶸。兩人將劍拔弩張的謝映與容蕭隔開。
容霆一看容蕭激動的神色,就知道是誰挑起的事。容蕭平時對朱伊靦腆害羞,容霆沒想到他一喝了酒就失態至此。握住容蕭的手臂就道:“跟我走!誰準你在這兒大呼小叫。”
“我不走!我要保護公主!”容蕭固執地去看朱伊的反應。
容霆氣極,一掌劈暈了人帶走,他知道謝映是為了他才容忍容蕭,否則,早就不知下多狠的手了。何況朱伊與謝映心裡根本就只有對方,容蕭簡直是為朱伊平添困擾。
還好後院中這時沒兩個丫鬟婆子,只有隱在暗處的護衛。這些護衛都訓練有素,不會將今晚之事外傳。
韓允嶸看看朱伊,又看向謝映,知道這事還得他們自己解決,只是道:“世子不要忘記答應過我什麼。”這話是為謝映提個醒,擔心他醋過頭失去理智傷到朱伊。
謝映道:“你放心。”
韓允嶸一走,朱伊立即拉著謝映道:“容蕭說你深夜見了顧師姐,到底是怎樣一回事?是不是……她發生了什麼事找你幫忙?”
謝映倒是因朱伊這一句話,眼底的陰霾立即便散了許多:“公主終於不再全盤相信容蕭,也開始學會相信我了。”又道:“外邊冷,我送你回客房裡再說。”
朱伊微愣,只能跟上他的腳步。
顧南瓷從廊柱後出來,看著遠去的謝映和朱伊出神。謝映那句“公主終於不再全盤相信容蕭”,說明朱伊從前跟容蕭關係匪淺……而他知道,卻還是願意與朱伊糾纏。
第二天早上,朱伊從腰痠背痛中醒來,雙手掐著被子躺在床上不想動彈,謝映那個混蛋,居然在公主府也這樣對她。
朱伊這下算是明白,每次只要她跟別的男人私下接觸,謝映就會狠狠折騰她。上次是因為顏鳳欽,這次是因為容蕭。
“老三,你怎麼還不起床?”朱伊還在走神,綿風便將朱綽請進來了。
“我這就起。”朱伊剛坐起身,就承受了一股巨大的衝擊,差點讓她又倒仰回去。是朱綽撲進了她懷裡。
朱綽委屈道:“老三,昨晚我喝醉後,韓允嶸來我房裡了。你知道嗎?他,居然……”
聽著朱綽都快要哭出來的聲音,朱伊心都揪緊了,推開她打量:“他將你……”
朱綽搖搖頭:“伊伊,我故意喝這樣醉給他機會,結果,他就只親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