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執法者看了眼前這傢伙莫名其妙的笑容,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預感自己的金冰恐怕要易主了。
而沒有注意人群之外還有兩個執法者在盯著他們幾個人,任之道看向君不負的目光簡直就像是瘋狗看見了人,逮誰咬誰一般的瘋狂。
君不負卻依舊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好似一點也沒有把任之道的挑釁放在心上。
這一直就是君不負在外頭的模樣。仙風道骨,一派雲淡風輕,就跟仙人似的灑脫。再加上他天機一脈傳人的身份,幾乎鐵定了是天師府下一任的宗主,所以特別吸引女子的目光,多少人巴巴的想要嫁給這樣神仙一樣的人。
也就桑紅衣特別清楚,君不負確實不是隨便發火的人,但真的發起怒來,腹黑起來他簡直就不是人。
這還是源於她爹將君不負以前那點黑料全抖了出來。而她爹說君不負壞話的原因是他以為她最近和君不負走得近是因為和君不負在交往中,本著君不負其實很好,但自家閨女不能嫁個活不長的的思想,這小老頭就將君不負外面怎麼裝仙人實際上怎麼腹黑的事全說了。
最後的結果是,原本對君不負不是太感興趣的她,聽了君不負那些‘黑歷史’後反而對他感興趣了。
當然,不是那種興趣。
她現在可是有男人的人了,沒打算換個目標。
而偏偏任之道最討厭的就是君不負這種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模樣,顯得自己特別像個小丑。
無論他怎麼挑釁對方,君不負就是不搭理他,這讓他憤怒的同時,又覺得很喪氣。
不過,君不負越是淡定,他就越是想看他氣急敗壞的模樣。君不負自己這裡走不通,他就決定另闢蹊徑,從別處下手。
比如,這裡就有著一個長了一張冷靜的臉,但其實特別衝動易怒的目標。
陸虎。
如果是一般的挑釁,未必會讓他上鉤,但是事情一旦涉及那一次的事,涉及到那個替他擋了一擊身死魂消的女人,這個人就一定會憤怒到發狂。
於是,他冷笑著看向陸虎,道:“陸虎,看來你的君師兄並沒有為你出頭的打算,就算你再憤怒,憑你那點修為,又能拿我如何?”
“君師兄那是不屑和你這樣的人渣一般見識。”陸虎咬牙切齒道。
“你還真的能為他找到藉口,不過一個和我同樣修為的人,他也得有膽子站出來才行。”任之道冷哼著,隨即又笑了。
他斜眼瞥了君不負一眼,隨即朝著棠泳倩道:“倩倩,將那日得到的髮釵拿出來戴上。”
棠泳倩聽得任之道如此說,頓時眼睛一亮,隨即手中就多出了一支髮釵,隨即插在了髮髻之上。
陸虎一見那髮釵,立刻就紅了眼,同時眼中的憤怒之火熊熊燃燒起來了,他大怒道:“原來這東西在你身上!還回來!”
“我見這好歹也是個極品法寶,丟了多可惜?反正那女人也死了,何必浪費呢?”棠泳倩扭著腰,做作的笑著,她擺明了想要刺激陸虎。
“還回來!你這賤人不配戴著它!”陸虎說著就要衝上去。
“想要?自己過來搶啊,有本事搶回來自然就是你的,沒本事,你也就是個需要女人來保護的廢物!”棠泳倩將髮釵從髮髻上拔了下來,在陸虎的勉強晃了晃,然後又插入了頭髮之中。
陸虎額頭上青筋暴跳,臉色憋的通紅,說著就直接衝了上去。
“你應當知道他不是倩倩的對手,你還能袖手旁觀嗎?”任之道挑釁的看著君不負。
“你就那麼希望我去打殘那個女人?”君不負挑眉。
“可你的對手是我。”任之道卻冷笑著看向了廖如仙和桑紅衣,然後又看回到君不負道:“倩倩是神皇境中期的修為,只差一步就可晉級巔峰,這兩個人卻只是初期,不是倩倩對手,更何況……”
任之道沒有說出來,但意思很明顯。他們這裡除了他和棠泳倩也還有別人,那幾個都是神皇境初期,拖住廖如仙和桑紅衣輕而易舉,而陸虎封王境巔峰的修為怎麼和神皇境中期的棠泳倩鬥?
“你說,我是打斷他的四肢好呢?還是廢了他的修為好呢?”任之道只覺得揚眉吐氣。師父在天師府受的那點氣,他又在師父那裡受的氣通通找了回來。
神清氣爽!
“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這裡是煉器城,不是你的丹道宗,何必將事情做絕呢?”君不負依舊是臉色淡淡的,哪怕說著這種看起來像是求和的話,依舊是讓人覺得他是贏家一樣,讓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