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辦法說出來的。

“你是幫助了我，保護了我的兩個女兒，在我看來他們真的是非常重要的，如果沒有他們的話，我不知道該怎麼活下去了。”

“我相信每一個父親都會和您一樣保護自己的女兒，而且您可能還要比其他人做得更好，我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而已，和您的父愛比較起來，不值一提。”

“不會恭維就還是放棄這個念頭吧，看得出來你之前從來都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我現在想要知道的是，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你做了這一切到底是為了什麼，靠近他們兩個人，幫助她們兩個丫頭完成了這麼多的事情，到底是什麼目的。是想要讓我欠你一個人情，想要接近我，還是說，你的腦海裡面有別的想法呢？”張揚臉色逐漸變得嚴肅起來，看著李天，說道：“我知道，這樣的說法可能會讓你很難受，但是我相信，你的想法，絕對是沒有看起來的那麼簡單，你是有私心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