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楊被裴奕從床上拉起來,推著進了浴室,林白楊站在鏡子前發呆,還有些晨困,對四周環境還未反映過來。裴奕見她傻乎乎的樣子,拿著毛巾打溼水,往她臉色擦。擦完臉擦脖子,擦完脖子擦胸口,在胸前抹來抹去。
林白楊總算反映過來了,按住他的手,瞪著眼質問,“幹什麼?”
企圖消滅昨晚不軌的痕跡嘛。可裴奕一臉正經的回答,“幫你洗!”說完把毛巾一丟,拿起牙刷擠好牙膏遞到林白楊的面前,“快點洗。一會吃完飯我帶你去個地方。”
林白楊滿口泡沫的問,“去哪?”
裴奕嫌惡地點點她的腦袋,歪到一旁,“好好的刷你的牙。到地方你就知道了。”
林白楊吐出一口沫,斜眼看著裴奕,咱倆啥時候和好了?
裴奕怕麻煩,喊服務員將早餐送上樓,和林白楊面對面坐在房間的餐桌上喝早茶。林白楊渾身說不出地彆扭,以為他會半夜不軌結果他正人君子;以為他會暴怒發燥結果他平靜以待;以為他會質問與曲恆楓的汙糟事結果他半字不提。
其實裴奕對曲恆楓早就恨之入骨了,只等著機會好好爆發一頓,將他狠狠治治。
林白楊草草吃了幾口便跟著裴奕出了門,兩人走出飯店,早已有豪車停在飯店門口,裴奕拉著她坐進後座,對司機點點頭,司機趕緊把中間的簾子放下,給主人隔開一個私密的空間。
林白楊問去哪,裴奕裝聾作啞翹著二郎腿不回答。
林白楊有些煩躁,拍著真皮椅質問,“你這是什麼意思?綁架還是拘禁?”
裴奕側著腦袋面無表情的看著她發燥。
林白楊道,“你幾個月無音訊,一回來就裝大尾巴狼。讓我出不了境回不了家,連住酒店都要你來操控。你連一句解釋和道歉都沒有!”林白楊的確委屈,哪有男朋友幾個月不聯絡,一見面就翻天覆地大變化,從陽光小生變成腹黑男人,從溫柔體貼變成城府陰沉,從柔情蜜意變成冷漠專橫。
可裴奕還是一臉的泰然自若,“解釋和道歉有用嗎?解釋了你會相信嗎?道歉了你會原諒嗎?還不如省省口舌,看牢你才是正道!”
林白楊生氣的要跳車,手剛搭上車把手,裴奕一下撲了過去,把林白楊按在了椅子上,頭頂著角落的空調出風口處,一動不能動。
裴奕就這麼壓著她,也不動,微微抬著頭看著她滿臉怒容,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珠潮溼的望著自己,忍不住親了下去。林白楊著實對他一天百變的性子捉摸不透,用力推他的手被他一掌就握住,狠命踢他的腳也被他用膝蓋死死壓住,林白楊乾脆閉著眼睛閉著嘴巴裝死魚。
裴奕用舌頭在她唇上舔出輪廓,用牙齒輕輕撕咬她的下巴,直到林白楊的嘴被吻得微腫,顯得格外嬌豔。裴奕想繼續用力深入,卻被林白楊的牙齒擋住了,他慣用伎倆就是兩根指頭捏住林白楊的鼻子,等她呼吸不了,肺部缺氧,自動張嘴後,立刻長驅直入,在她口中翻滾。一個攪拌一個反抗,一個深入一個抵擋,像深仇大恨般的在口腔中一決生死,非要分出高下,林白楊口腔痠麻,欲反敗為勝,一口咬了下去,狠狠咬在裴奕的舌頭上,痛得他從中退出,卷著舌頭,眯著眼看著她,“挺能耐的。”
林白楊唇邊還有裴奕留在的津液,她抬手擦擦,支起身子道,“跟你學的。”
“學我?”裴奕不動聲色盯著她因為掙扎而微微露出的胸口,“學我的技巧還是持久?”
林白楊直白道,“這幾個月不見,你回來就可勁地折騰我,我問你去也哪你不說,我問你做了什麼你不答,我問你到底想幹什麼你也不回,你到底想幹什麼?”
林白楊面對強勢霸道的裴奕是又氣又惱卻又措手無策,越說越傷心無奈,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楚楚可憐好不讓人心疼。可裴奕強忍著替她擦淚的衝動,“我自然會說。”
林白楊一聽裴奕在這敷衍她,故伎重演想開啟車門往外跳,裴奕這回也是存心要給她個教訓,幫她開啟車門,把她往外推,林白楊的雙腳被他壓在身下,整個人躺在椅子上,腦袋卻微懸在外面,髮絲在呼嘯的車輛中間飛舞。林白楊能感到一陣陣超車帶來的風讓頭皮發麻,她伸出雙手胡亂捉著裴奕的手臂,驚叫,“你幹什麼?”
裴奕緊抓著她的腰,“你不是吵著要跳車,鬧著要逃跑嗎?”
林白楊倔強的不說話,緊緊地攀著他的手臂,試圖直起身子,可裴奕甩開她的手,對她道,“對面過來一輛大貨車,按照這樣的進行路線,估計我們的車門會和它相撞,接下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