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色”。
第25頁上,勾畫了個“我們”的“我”。
第29頁上,勾畫了個“老師”的“老”。
第37頁上,勾畫了個“是否”的“是”。
第53頁上,勾畫了個“寒冷”的“寒”。
第69頁上,勾畫了個“他的”的“的”。
第89頁上,勾畫了個“食物”的“食”。
我將筆放下,將那張紙拿起來,輕輕在心中念著:“色我老是寒的食。”
一遍遍的念著:“色我老是寒的食。”
腦海中那些字慢慢地分解,重新排序。
好像,有我的名字——寒食色。
將我的名字扣出來,我再喃喃她套著:“我老是的。”
我的老是寒食色。
我將書翻到最後一頁,上面的那個字,寫得小小的,輕輕的,淺淺的。
“婆。”
我的老婆是寒食色。
我的老婆是寒食色。
我的老婆是寒食色。
我的臉,突然一下紅得透了明,而心臟,則噗噗地跳個不停。
像是瞬間,回到了那個青蔥的歲月。
像是瞬間,我又成為了那個少女。
一個被暗戀著,懵懂無知的少女。
原來你在這裡
彷彿看見,夏風吹動著教室的窗簾,陽光,一點點沁入,像揉進了金色。
一個眉目分明的少年,渴柔地看著熟睡中的我,嘴角微彎,在自己的物理書上,勾畫著心中那句話。
我的老婆是寒食色。
那句,他無法告訴我的話。
我的一顆心,被那句話烘烤著,慢慢地變成一泓春水。
臉,不可抑止地紅燙著,即使已經成人,即使已經遠離那個純潔的歲月許多年,即使生命中已經經歷無數的事,但是現在的我,就像是第一次收到情書的少女。
身體中,彷彿有種衝動,具體是什麼,我也不清楚。
“你怎麼了?”柴柴發覺了我的不對勁,開始發問。
“沒什麼?”我輕咬住下唇,輕聲道:“沒什麼。”
就連自己也沒有察覺,我此刻的聲音,像是朗誦情詩般的喃呢。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做到的,但在看完那本物理書上的字之後,我還是耐心地整理著地下室中的東西。
正整理著,門便被人開啟,不放心孩子他媽的喬幫主我了來,要接柴柴回去。
我讓柴柴先走,自己留下,繼續清點著。
等全部弄好之後,看看手錶,發現已經是下午二點。
走出地下室,關好門,上了樓,口袋中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螢幕上,還走那個熟悉得讓我軟化的名字——童遙。
“你在哪呢?到處找你,手話也沒訊號。”接起電話,那邊傳來童遙的詢問。
“剛被老師叫到地下室去幫忙,我們在後校門等吧。”我道。
和前校門的繁華不同,後校門處的街道比較偏僻,再加上今天是星期天,來往行人就更少了。
當我走到那時,看見童遙靠在牆壁上,左手夾著一根菸。
夕陽下,高挺的身形,頗為出塵。
白色的煙,嫋嫋繞繞上升,扮他的臉包圍著。
但那隱約輪廓,依舊有著無限風光。
我慢慢地走到他的面前,高跟鞋在水泥地上敲出清脆的聲響。
在他面前站定,我發現,穿了高跟鞋的我,剛好能夠到他的耳垂。
誰說過,當你開心時,踮腳,能將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當你生氣時,抬起膝蓋,能恰好踢中他的小弟弟,那麼,這個男人的身高,便是和你最搭的。
而童遙,就是這樣一個男人。
“來了。”他道。
我輕輕頭,四處望望,道:“很熟悉的地方呢?”
“嗯?”童遙揚眉做詢問狀。
“某人,曾經在這裡吻了校花。”我眨眼做促狹狀。
依舊記得,那次,他在這裡,發揮自己的風流,俘虜了高傲的校花姐姐。
童遙嘴角勾起個很淡的弧度,他將煙滅掉,低頭輕聲道:“可是,某人看見了,也只是在旁邊張著嘴傻笑,之後,還像兄弟似地拍我的肩膀,讓我教給她強吻的訣竅,好去對付她當時的男友。”
童遙說話的同時,便將最後一口煙從嘴中噴出,那眉梢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