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話說,“嗤”的一笑,伸手環著他的腰,軟軟靠在他身上,道:“我真沒事,就是心裡有點悶,誰叫你這麼晚才回來?叫人家等了一天!哦,還有,回來了還裝作沒看見人家,由著你小老婆們巴結,顯擺你小老婆多,應接不暇嗎?”說著又氣起來,用力扭了他一下。
胤禛這才明白癥結所在,敢情是喝醋了!他哭笑不得,無奈道:“好好好,是爺不好,你想怎樣罰爺都成,如何?先叫太醫進來瞧瞧,身子要緊!小山、雲兒雪兒,進來伺候!”
玉容皺著眉,被胤禛用手擋著嘴,只好任由她們折騰。
太醫診治之後,滿臉是笑,當即對著胤禛磕下頭去,道:“奴才給貝勒爺、側福晉賀喜,側福晉是有了身孕了!”
胤禛大喜,一下站起來,“當真?幾個月了?”
“回貝勒爺話,算來已有兩個多月了。”
“那,可有沒有什麼問題?”胤禛算算時間,想到這兩個多月以來玉容身子所出的狀況,心裡一緊。
“貝勒爺放心,胎兒一切正常。待奴才給側福晉開些安胎養胎的藥,讓側福晉好生休養即可。”
胤禛放下心來,笑道:“有勞李太醫了,往後側福晉這胎就交由你來負責,平安生產之後,爺自有重賞,你要上心!”
李太醫忙躬身答應,隨了雲兒出去寫藥方。
不等小山、雪兒收起遮擋屏風,胤禛一下坐在床沿,將還在發愣的玉容緊緊摟在懷裡,喜得眉開眼笑道:“爺真是傻,你又吐又嘔的,早該想到了!乖容兒,咱們要有孩子了,你終於要給爺生兒子了!從明兒起好好在府中養身子,爺再多撥幾個人過來伺候,頭一胎還是小心些好……”
“爺,我,我真的懷上了?”玉容被這個訊息轟蒙了,望望這個還不滿十七歲的身體,有些發蹙。
胤禛笑道:“這還有假?怎麼你,你不開心嗎?”他終於注意到她的反常,有些狐疑。
“我,我當然高興,可是我害怕……”一想到生孩子的痛苦和危險,她是真怕。
胤禛下巴蹭著她柔軟馨香的秀髮,將她往懷中攬了攬,道:“你放心,爺會一直陪著你,不會讓你有事!容兒,相信爺,爺甚至比你自己還要在乎你,嗯?”
玉容迎上他脈脈含情的雙眸,忍不住心中一熱,沒來由的感到心安,微笑著靠在胤禛的懷中。
胤禛還沉浸在這個意外之喜中,擁著她相依相偎,情話綿綿,郎情妾意,早先的不愉快早已煙消雲散。
夜深就寢時,胤禛才猛然從那喜悅中回過神來,攬著懷中溫香軟玉的身子,定了定神,咬牙道:“睡吧!”
玉容鑽入他胸前吃吃悶笑不已,捧著他的臉輕輕柔柔吻了下去,胤禛只覺心底的火“騰”的冒起,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一手揉搓著她胸前玉峰,俯身尋上她的紅唇,深吻糾纏許久,對著她的眼睛喘息道:“容兒,不可以,別再招惹爺,不然……”
玉容緊緊貼著他,輕輕在他耳畔含笑道:“那,明晚你還來不來?”
“那還用說,爺天天都來,省得某人喝醋發脾氣!”胤禛輕輕笑著,手不安分起來。
“爺,人家說懷孕三個月之後就可以,可以…做了…”玉容被他挑得情動,忍不住呻吟著推開他的手。
“真的嗎?”胤禛眼中閃著曖昧的光,“也就是再過幾天了?”他終於安了心,吻了吻她的臉,柔聲道:“睡吧,乖容兒。”
次日,玉容起來已是中午,有了身孕胤禛已許她無須向福晉請安她也樂得清閒。不一會那拉氏反而來了,笑著關心閒話了一陣,便招手喚進來十來個丫環,說是胤禛特意吩咐帶過來讓她挑選四個留下使喚。
玉容想了想,笑道:“留下兩個幹些粗活就好,我這裡沒什麼事,小山她們平日都閒得很,應付得來!”
那拉氏一笑,也沒說什麼,留下兩人便走了。
下午胤禛回來,剛到院門口,赫然見原本“映月軒”三字變成了“忘月居”,忍不住好笑,進了屋便笑問好好的改什麼名字?
玉容撇嘴道:“誰叫你不打招呼就給人搬家了?我改個名字還不成嗎?”
“小心眼!”胤禛笑笑,拉著她坐下,指著桌上一大堆補品,道:“這些是太后、額娘、良妃娘娘、榮妃娘娘等賞的,太后說了不必再進宮謝恩,好生休養著身子要緊。”
“她們…你真是,不就是懷孕嘛,滿世界的說……”玉容臉一紅,有些羞惱尷尬。
胤禛將她抱在膝上,笑道:“容兒要給爺生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