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心傷害他,她甚至不敢想像當他得知被背叛後的痛苦。
“不然,你以為我幹麼硬是要替小秀弄個獸圈?”
“對了,我把小秀留在那裡,不知道它習不習慣?”雖然她交代傅總管要小心照顧著,但總比不過自個兒照顧。
這心情就像是當孃的,捨不得孩子獨處,處處為孩子擔憂。她從不養寵物,從不知道養了寵物之後,竟會如此左右她的心情。
還是因為她早已有孕在身,才左右了她?
“它早晚要習慣。”金秀外親了親她粉嫩的頰。“瞧,我想親就親,根本就不用擔心它也突然咬我的手。”
“你啊。”她笑著,卻擔憂著,心裡像懸著重物,沉甸甸的壓得她快要喘不過氣來。
“改日,等亭子建好,我就帶你到那兒喝茶吃點心,再把小秀晾到一旁。”說著,像是已經預見那光景,自顧自地笑得開心。
“你不怕小秀性子一上來,又咬你的手?”
“我是它爹,它再咬咬看。”
那一句爹教她眼皮一顫。
她被困在死衚衕裡,進退兩難。
這個秘密壓在心底,像是將她壓到水面之下,讓她痛苦掙扎著,卻不知道出口在哪。
“怎麼皺著眉了?”
她猛地回神,勉強地笑著。“沒事,只是累了。”
“是嗎?那你睡吧,我在這裡陪著你。”他抱著她平躺著,替她蓋妥被子,收整耳邊的亂髮。
戴銀兒抓著他的手,擱在自己的頰邊。
金秀外不禁笑咧嘴,轉頭親了親她的眉眼。“睡吧。”
“嗯。”
她閉上眼,讓自個兒的心平靜下來,尋找事情最原始的癥結。
不管怎樣,她得先確定,她到底是不是有身孕,那她才能知道要如何處理。
為了秀外,就算必須殘忍,她也得殘忍到底。
一早,戴銀兒一如往常的坐在梳妝檯前,讓清瑤梳理著她的發。
眼看髮髻已盤好,戴銀兒才淡聲啟口,“清瑤。”
“小姐?”清瑤看著鏡中的她。
“為什麼昨晚你要讓表哥進入我的寢房?”她神情淡漠地問。
清瑤怔了下,一臉為難道:“因為恭少爺一直央求我,所以我……”
“是他求你?”
她急聲解釋,“是,當然是,否則我怎麼可能讓他進小姐的寢房?這可是會壞小姐的名節的。”
“那為什麼在姑爺回來時,我聽到你故意揚高音量,像是在提醒著誰?”戴銀兒眸色凌厲如刃,像要將她剖開看穿。
“我讓恭少爺進寢房時,便跟他說,他不能在房裡待上太久,免得引得姑爺誤會,所以姑爺回府,我才故意喊大聲一點,是希望恭少爺聽到後趕緊離開,跑害小姐和姑爺間起風波。
戴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