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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地一聲,夏直跌坐在地上,臉上帶著茫然,抬起頭看向文澤才。
“直哥!”
郭月月驚叫一聲,趕忙伸出手想去扶對方,卻被文澤才攔住,他對富家人以及郭月月道,“看他的眼睛。”
眾人連忙看向夏直的那雙眼,只見原本黑白分明的眼睛此刻居然成了黑瞳!
“啊!”
富母嚇住後緊緊地抱住富父,富國祥和郭月月有些不知所措。
“大飛,去拿杯酒過來。”
眼看著往這邊走的人多了,文澤才趕忙吩咐道。
趙大飛也機靈,不過一會兒便拿了一杯上來。
“給他喝下去。”
趙大飛照做,可夏直卻往後退,然後伸出手捏住自己的鼻子叫道,“好臭啊!”
嫌棄的表情加上他那雙黑瞳卻顯得詭異極了,趙大飛也不怕,一手扣住對方的下巴,一手將那杯酒給夏直灌了下去。
“唔唔唔!咳咳咳咳!月月他欺負我!給我喝臭臭!”
覺得自己被欺負了的夏直哇地一聲便哭出聲,他扭過身朝郭月月伸出自己的手臂,一邊求抱抱,一邊告狀。
郭月月心疼極了,可文澤才又在一旁看著,她有些為難地看著文澤才,“大師。。。。。”
“行了。”
文澤才點頭,郭月月臉上浮起笑伸出手去扶起夏直。
“快矇住他的眼睛,小心嚇住客人。”
富母連聲道。
郭月月正要抬手去蒙,卻看見夏直的眼睛已經恢復正常了,她倒吸一口氣看向文澤才,文澤才笑了笑,“我只是驗證一下自己所想的罷了,今天是富同志的好日子,不便多看,要是有時間可以來我鋪子找我。”
郭月月高興極了,連連應著,問了文澤才店鋪的位置後,牽著委屈巴巴的夏直往後院走去。
客人越來越多,即使富家有千言萬語也得去招呼客人,文澤才與趙大飛找了個位置坐下等飯菜。
“師傅,那人是什麼毛病?”
“是一種怪術。”文澤才道。
趙大飛看了眼周圍,壓低聲音,“是命術嗎?又是周家人乾的?”
“不是命術,”文澤才搖頭,“這種術非常陰險,命術至少有迴轉的地兒,這個弄不好連回轉的地兒都沒有。”
趙大飛倒吸一口涼氣,偏偏場合不對,也不好多問。
回去的路上趙大飛面帶猶豫,他滿肚子的疑問,想請教文澤才吧,又覺得自己的好奇心太重。
“別想太多,能幫就幫,不能幫我也不會打腫臉充胖子,”文澤才笑道。
也不知怎麼的,聽了文澤才這話後,趙大飛反而沒那麼多的疑惑了。
“這是喜糖,新娘子給的,吃了會給咱們曉曉和阿南帶來好運氣,”富家給文澤才的糖可不是一點兒,是許多。
曉曉嚥了咽口水,卻咬住唇不去接。
文澤才疑惑地看著她,“咱們曉曉不是最喜歡吃甜的嗎?怎麼現在不吃了?”
曉曉嘴巴一癟,十分委屈,“曉曉後門牙鬆了,娘說曉曉要換牙,不能吃甜的了,不然就是新娘子摸也摸不好了。”
她換牙已經換到最後的位置了,所以十分小心。
曉曉是個非常愛漂亮的小姑娘。
文澤才低笑,阿南伸出手將曉曉的糖抓在自己手裡,眼底帶著認真,“曉曉別哭,我給你收著,等你牙換好了,我再給你。”
曉曉連連點頭,田秀芬摸了摸兩個孩子的腦袋,讓他們在一邊玩兒,然後看向文澤才,“看你回來心事重重的,是不是在富家遇見什麼事兒了?”
文澤才微微一嘆,“說不上大事,可也不小,那富嬸的侄兒夏直被人下了陰術,痴痴傻傻,七魂失三,魄力全無。”
“是周家人做的嗎?”
田秀芬的想法與趙大飛不謀而合。
文澤才搖頭,“這不是命術,而且手法也與周家的不同,這個應該是命術的後延,不過說起來也算是周家人造下的孽。”
田秀芬沒怎麼聽懂,文澤才想了想換了一個說法。
“就好比,周家的命術讓人眼紅,可週家不收外人學命術,所以外人難受,他忍不了,於是效仿著周家的命術再創了一種術出來,那些術有的不健全,有的卻比命術還要厲害。”
這麼一說,田秀芬就聽懂了。
“你若是出手幫忙,會不會惹上下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