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想說點什麼,卻不知該從何說起,這時候眼睛太困,只覺得腦袋裡全是漿糊,耳邊傳來老頭兒嘮嘮叨叨的聲音,不知不覺裡,已經抱著金絲楠木棺睡著了。
……
“啪!”
有人拍了一下的肩頭。
我恍恍惚惚的睜開眼睛,見到在我的面前,站著一個模糊的人影。
這人影的容貌看不清楚,依稀感覺是剛才火堆邊的那個女孩。
奇怪,她怎麼起來了?
我抬起頭,見到她轉身離開,向著外面走去。
我有些恍恍惚惚的,不知怎麼,便身不由己的跟著站了起來,跟在她的身後。
我這才發現,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我已經從火堆邊挪到了旁邊的臥室裡,正睡在一口棺材中。
這一幕無比熟悉,好似我又回到了曾經的生活,在棺材裡睡覺。
這時候,我竟然沒有半分驚訝的感覺,只是迷迷糊糊的往前走。
走過客廳,走到了廚房裡。
在廚房裡,跟剛才一樣,有個火堆,還有口大鐵鍋。
這鍋,怎麼看著這麼眼熟?
我正好奇呢,就見到女孩走到鐵鍋邊,伸手將鍋蓋揭開,緊接著,她就脫掉了身上的衣服。
然後,我就見她伸出手指,抓住身上的皮肉,開始一塊一塊的往下撕。
每撕下一塊,她便丟入了鍋中。
不大一會兒的功夫,鍋裡就冒起了香噴噴的味道!
我跟在她的身後,低頭看去,只見鍋裡有水,似乎在熬粥,裡面隱約還浮著幾片菜葉,貌似正是之前我喝的那種粥!
女娃一邊撕扯著自己身上的血肉,一邊丟到鍋裡,不一會兒,身上就血肉模糊,只剩下白生生的骨架,以及骨架裡面包裹著的內臟。
看起來,極度血腥可怖!
在這白骨的骨架上,盤著一種拇指頭大小的水泡,灰白灰白的,遍佈整個骨架。
這應該就是那種吸血吃肉的生物了。
就在這時候,女娃從旁邊的廚臺上,拿起了一把菜刀,居然對著自己的骨頭開始剔了起來。
將一個個白色“水泡”,剔入大鍋裡,合著血肉、米、菜等一起熬粥。
這水泡在鍋裡一燙,顏色就變了,變成了蠶豆的感覺。
我心裡泛起一種極度噁心的感覺:難道說,剛才我喝下去的粥,真是這樣熬出來的?
女媧熬好了粥,伸手便從廚臺下拿出一個碗,正是先前老頭舀粥的碗,然後她在鍋裡舀了一碗粥,抵到我的面前。
看她的意思,是要我喝!
我哪裡敢喝,這種情況下,只能拔腿就跑。
才走了兩步,“啪”的一聲,一隻胳膊就搭到了我的肩頭上。
我斜了一眼,發現這隻胳膊有些眼熟,上面佈滿水泡,血肉粘在一起,可不正是之前那屋子裡民國女人的手臂麼?
這時候,我急了,猛地張開口,大喝了一聲:“鬆開!”
然後回頭就是一拳打過去。
一拳正好打中,只聽得“轟”的一聲,我猛地從地上跳了起來。
我去!
這才發現,原來,我剛才是做了個夢。
我還在那廚房裡的火堆邊,那女娃依舊用被子裹著自己的身軀,蜷縮在角落裡,似乎已經睡去。
火堆的光有些黯淡。
這時候,卻不見了老頭的人影。
整個廚房裡,只有我和女娃兩人,以及黯淡的火光。
我摸了摸後背,金絲楠木棺和冰魄劍都還在,這讓我安心不少。
剛才的一幕,著實有些可怖,我現在還有些發憷。
倒不是怕,而是覺得那粥的製作方式實在太過噁心,要我真連著那蟲帶血肉一起吃下去的話……
我覺得胃裡一陣翻騰。
這麼打了個盹,我覺得精神好多了,便悄悄的站起來,儘量保證不驚動女娃,然後向著廚房外面走去。
這地方並沒有電燈,貌似唯一的電器化裝置,便是老頭手裡的乾電池電筒。
還好,我的眼睛在夜裡依稀可見,倒不至於因為看不見路而跌倒。
走了幾步後,我就來到了客廳裡。
客廳空蕩蕩的,我仔細看去,才發現,這客廳裡,除了一條長凳外,什麼也沒有!
這長凳!
我立即想起了在之前村落的時候,坐在上面打盹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