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認識王絲靜點的這瓶紅酒,法國八大酒莊奧比昂釀製的紅葡萄酒,一直以來都深受追捧,是紅酒中的極品。
可林天喝了幾口,砸吧了幾下,沒覺得有什麼好喝的。
果然,自己還是太俗了。
王絲靜見林天不搭理自己,咬了咬牙,又問道:“你到底怎樣才肯收手?!”
林天看了她一眼,笑眯眯的說道:“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大懂。”
王絲靜又深深的吸了口氣,拍了一下桌子說道:“別跟我裝傻!”
林天笑道,“你邀我來談事情,又是這個態度,讓我很不爽啊。”
“……”
林天大度的擺了擺手,說道:“算了算了,我也懶得跟你擺譜了,早點說完早點走,你這張臉看的人想吐。”
“怎樣才肯收手?”王絲靜窮追不捨的問道。直接無視了其餘的廢話。
林天打量著王絲靜,說道:“誰知道你身上有沒有帶什麼錄音裝置,或者說這個包廂裡有沒有?”
王絲靜被這傢伙磨的性子都快沒了,怒目而視的問道:“那你想怎樣?”
“簡單,你把衣服褲子都脫了,讓我照兩張照片,那樣就算你錄音了我也不怕。”
王絲靜的手摸向了腰間,裡面彆著一把匕首!
“呵呵,開個玩笑嘛,動什麼真火?”林天若無其事的笑道:“再說了,你的身材也不咋地,按照我的角度來看,你有點平,可能還有點下垂。”
媽的!
王絲靜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站了起來,腰間的匕首‘噌’的一聲便罷了出來,寒光閃閃。衝著林天的咽喉直直刺來。
林天擺手一揮,自己的手腕在王絲靜的手腕上轉了個圈兒,那匕首便轉到了自己的手上。
咔嚓!
一聲清脆的聲音,王絲靜的手腕被林天卸脫臼了。
“原本以為你會有什麼長進的,結果還是動刀子,我真搞不懂為什麼是你來和我談判。”
注意到王絲靜雙目充血的眼神,林天說道:“不想談就走唄,我卸的是你的手腕,又不是挑了你的腳筋。”
王絲靜真的想一走了之,等到下次有機會了,再給這個混蛋來個一擊斃命,收了他的狗命!甚至她的腳已經邁出去了一步,想要走但還是忍住了。最後一聲不吭的又坐了下去。
“我看你也挺沒誠意的,連刀都帶著,到底是和我談生意呢?還是尋仇呢?”林天把玩著剛剛繳獲的匕首,玩味的看著王絲靜。
從遲到開始,再到走進這個包間開始,林天的每一句話都像是刀子,一刀一刀的扎著王絲靜,把她懟的連刀子都掏出來了。可居然還沒有走。
林天除了埋汰王絲靜以外,也是在試探她或者說是王家的底線。
這樣都沒走,看來……王家是真的沒轍了。
“說出你的條件。”王絲靜平復了心情後說道。
“呵呵,條件?”
林天感覺有些好笑:“我們之間早就勢如水火了,都恨不得把對方殺之而後快,但對我們來說都很難。可我現在有除掉王道然,毀了你王家搖錢樹,動你王氏根基的機會,你覺得有什麼條件可以打動我?”
見王絲靜想開口說話,林天又說道:“還有,別以為我不知道,在賭場出事的前幾天,你們就準備對付千色美了,從藥材的原料和製藥員工入手,想爛了千色美的根,這一招玩的也挺狠的,只不過我下手比較快,截了你們的胡,讓你們沒經歷來對付我而已。”
說實話,這件事王絲靜不知道,她只知道前幾天王道然去家裡的時候,爺爺對他說了‘盡你所能’四個字。然後便放手讓王道然去做了。
林天所說的藥材原料和製藥員工,依王絲靜看來只不過是王道然下的第一步棋,後面肯定還有一套可以要了千色美老命的組合拳。
這才符合王道然的脾性,一擊斃命,打蛇七寸。
可也不知道是王道然還是王家,這兩年來怎麼那麼時運不濟,碰到了個這麼難纏的對手,每次拳頭都揮空了。
現在還想動用那些棋子顯然是不可能的了,早就被別人察覺到並且除掉了。
林天不知道王絲靜在想什麼,他也不關心,只是俯視著窗外的美景說道:“你們王家沒有什麼可以給我的,權勢我都不稀罕,錢有點興趣不過又覺得太俗,丹方和功法就更不用說了,你們王家根本拿不出來。說說吧,你這次來的底線是什麼。”
如果古武王家派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