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悄悄告訴大家,本書首發,想更快閱讀,百度搜尋就可以了。”
說完這句話,謝逾白便轉身離開了。
葉花燃以為,男人是拿藥去了,直至聽見他同人低聲交談的聲音,才知道,原來房中並無備有外敷止疼的藥,這是吩咐近衛去買去了。
聽聲音,外頭之人想來應是穀雨。
除卻驚蟄,穀雨是所有近衛當中腳程最快的。
哼。
嘴裡巴巴地說著她嬌妻,轉眼又是抱她上床,又是命近衛去買藥的人,也不知是誰。
謝逾白折回,在床邊坐下,“我已經命穀雨買藥去了。”
葉花燃哼哼了兩聲,“嗯哼。我方才聽見了。”
又見小格格一雙烏色靈動的眸子,一錯不錯地盯著他,“想說什麼?”
葉花燃雙手托腮,“沒什麼。只是夫君長得這般唇紅齒白、貌美如花,總是叫本格格情難自禁,是怎麼瞧,也瞧不夠。”
“為夫是不是,得多謝夫人謬讚?”
唇紅齒白、貌美如花?
謝逾白眯起了眼。
謝逾白是一貫不喜他人拿他的相貌作文章的,也就是說這句話的人是小格格,若是換成其他人,明年的這個時候,墳頭怕是都長上了青草。
葉花燃左右晃了晃小腦袋,笑盈盈,“夫君無需這般謙虛。夫君的盛世美顏,自是當得起唇紅齒白、貌美如花八個字。”
兩個人鬥嘴的功夫,門口傳來敲門聲。
穀雨要出去買藥,一來一去,他的腳程再快,也需要時間。
因此,敲門的人,斷然不會是穀雨。
“誰?”
謝逾白沉聲問道。
“回大少,是,是奴婢夏荷。奴婢給大少奶奶送解暑茶來了。”
聽見“夏荷”兩個字,葉花燃唇角的笑意瞬間收斂,眼底劃過一抹冷意。
這個夏荷,還當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早上她已將話說得那樣直白,她都還要巴巴地再湊上來,是當真以為有三夫人撐腰,她便不敢發賣了她是麼?
謝逾白才要起身,一隻手,拽住了他的手腕。
“你坐下!”
葉花燃冷冷一笑,“我去會會那丫頭。”
說罷,葉花燃便下了床。
這會兒怒氣蓋過了一切,便是大腿內側的疼痛都感覺不到了。
小格格面色冷肅,一貫笑盈盈的眸子這兒也是未見半分笑意,似是對外頭的夏荷當真在意得很。
謝逾白拉住了她,“不過是一個婢女。”
言外之意便是,何須她一個格格去會她。未免失了身份。
她撲進他懷裡,圈住他的腰身,仰著臉,“可我就是不願你去見她。她看你一眼,我都覺得你是被玷汙了!”
謝逾白:“……我是個男子。”
小格格強詞奪理,“男子便沒有清白之身了?”
說罷,還上下打量了男人一眼,“還是說……歸年哥哥,你已經不是童子之身了?!”
謝逾白自然不可能無聊到回答這種問題,“何須你親自去開門這般麻煩?你若是不想見到她,我讓她將東西放在門外便是了。”
“那便讓她將解暑茶放到門外,就自行離開吧。等等,還是我來說。免得她聽了你的聲音,就能夠想入非非。”
只要小格格不隨意走動,牽扯到傷口,謝逾白自是隨她。
門外,夏荷既忐忑又期盼地等了半晌,結果,只等來大少奶奶的一句,把解暑茶放在門口即可。
彎腰不情不願地將端著盛著解暑茶的托盤放在地上,夏荷低聲地回了句,“是。大少爺,大少奶奶奴婢告退。”
“怎麼樣?見著大少爺了嗎?大少爺原諒咱們了麼?”
夏荷才走至迴廊轉角,便被一股力道給拉了過去。
是冬雪。
“原諒?我連大少爺的面都沒有見著,如何求得大少爺的原諒?”
原來,夏荷同冬雪二人名義上是奉三夫人之命,前來伺候大少爺同大少奶奶,實則三夫人說了,是默許她們成為大少爺的通房丫鬟。
早上,夏荷跟冬雪被葉花燃給趕了出去後,本是不敢再招惹這位大少奶奶的,想著不如再回三夫人房裡,繼續伺候三夫人。
誰知,便有那麼巧,湊巧聽見了三夫人沐婉君同心腹丫鬟芙蓉的對話——
沐婉君同芙蓉憤恨地抱怨,葉花燃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