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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郭芙臉都紅到了脖子,悻悻的說:“我這就拿回去改。”

陸無雙道:“嗯,改成個馬甲我看正好”

郭芙也不說話,抱著衣服就跑,程英見她尷尬忙道:“郭姑娘,要我幫你嗎?”郭芙也不理她,氣呼呼的跑進房裡,把衣服狠狠的丟在床上,坐在那裡生悶氣,楊過何時進屋也不知道。

“芙妹,你這件衣服是給我做的嗎?”

郭芙先是嚇了一跳,見是楊過不滿的撇撇嘴,也不理他,楊過笑著從床上拿起衣服,道:“芙妹,這麼長時間你一點進步也沒有,做的東西還是這麼醜。”

郭芙惱了,一把扯過衣服說:“我做的醜俊和你有什麼關係,反正有人給你做好的。”說著用力扯衣服。楊過見了忙抓住她的手,阻止她,就聽郭芙啊了一聲呼疼。楊過忙掰開郭芙的手指,只見十隻手指上密密麻麻都是針孔,可見當時縫衣服時的慘烈。

楊過又好氣又心疼的說:“紮成這樣不痛嗎,不能做不做便是,幹嗎非要逞強。”說著細細的邊吻著郭芙的手指,邊說:“疼嗎?”

郭芙癟嘴道:“你不會扎你自己的手指試試,還和別人一起笑話我。”

沒等她說完,楊過已吻住了她的唇,細細的品嚐她唇間的美味。郭芙掙扎著說:“喂,你不要老是佔我便宜”話沒說完,就見楊過已脫了外衣,郭芙見了睜圓了眼睛,驚恐的說:“你,你幹什麼脫衣服?”

楊過故作不解的說:“不脫衣服怎麼試衣服”,又壞壞的問道:“咦?不然芙妹以為我要幹什麼?”

郭芙又漲紅了臉,氣的一把推開他,再不理他,楊過知她面子薄,也不再逗她,忙拉著她試衣服。郭芙見他穿在身上的衣服,不由長長的嘆了口氣。她這件衣服做的實在不怎麼樣,一隻胳膊長,一隻胳膊短不說,還前面長,後面短。郭芙嘆氣道:“楊大哥,你快脫下來吧,真是難看。”

楊過道:“不行,這是我媳婦兒給我做的我怎麼能脫下來呢?”

郭芙悴道:“誰是你媳婦”忽的又問:“我前日聽你好像喊陸無雙也叫媳婦兒,她還喊你傻蛋,到底怎麼回事?”

楊過一聽暗叫糟糕,忙打岔說:“我們快出去吃飯吧,別讓人久等了。”說著拉著郭芙就走。郭芙哼了一聲道:“心虛了吧,準沒好事。”楊過只好傻笑也不答話。

兩人走到前廳,陸無雙見楊過穿著郭芙做的衣服出來不由“咦?”了一聲問道:“傻蛋,你作甚麼不穿我表姐給你做的衣服,這件衣服這麼醜,怎麼能穿?”

楊過微微一笑道:“程姐姐的心意我領了,以後不知誰有福氣穿程姐姐做的衣服,我是粗人,不用講究這麼多的。”

程英聽了這話,臉色暗了暗,垂下頭說:“也好,郭姑娘這件衣服做的很適合楊少俠穿。”陸無雙見了有些難過,剛想說什麼,程英一把拉過她,勉強笑道:“飯菜涼了,我們快吃吧。”郭芙見了也想說什麼,楊過也一把拉過她說:“你做衣服忙了一天,快些吃吧!”

郭芙這幾日見程英反覆在紙上寫字,寫了燒,燒了寫也不知寫了什麼,心裡好奇,但求了幾次,程英總是不肯。一日趁程英不注意,偷偷拿了紙條來看,原來紙上寫的是“既見君子,雲胡不喜”八個字。那是“詩經”中的兩句,幼時黃蓉曾教她讀過,解說這兩句的意思是:“既然見到了這男子,怎麼我還會不快活?”但見紙上顛來倒去寫的就只這八個字。

郭芙心想:“她寫『既見君子』,這君子難道說的是楊大哥麼?楊大哥和她話都沒說過幾句,她瞧見他有甚麼可歡喜的呢?可這裡又沒旁人,她反覆細想其中深意,不由得痴了。 。

到了夜間,郭芙有了心事,睡不著覺,見一旁的陸無雙早已睡熟,程英卻不見人影。郭芙忍不住走下床,只聽室外簫聲幽咽,從窗中送了進來。郭芙曾見她用玉簫與李莫愁動手,武功甚是不弱,不意這管簫吹將起來卻也這麼好聽。她前世被逼著學琴,對音律也算通曉。這一世黃蓉又教了她不少琴曲,這時辨出簫中吹的是“無射商”調子,卻是一曲“淇奧”,這首琴曲溫雅平和,郭芙聽過幾遍,也並不喜愛。但聽她吹的翻來覆去總是頭上五句:“瞻彼淇奧,綠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或高或低,忽徐忽疾,始終是這五句的變化,卻頗具纏綿之意。郭芙知道這五句也出自“詩經”,是讚美一個男子像切蹉過的象牙那麼雅緻,像琢磨過的美玉那麼和潤。

郭芙聽了良久,細想曲中之意,不覺痴了,心道:“程姐姐喜歡的卻是楊大哥,哎!真是一見楊過誤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