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藥,錢我就不要了,只要把你這隱月宮那禁地的草藥都給我就行了,這可以吧!”
……
囉囉嗦嗦的說了一大堆,白虎把自己的要求都提出來,總而言之,就是在對方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賺足了便宜。
“你怎麼在這?她讓你來的?她人呢?”
此時的司馬長風終於從錯愕中回過神來,那原本暗淡的瞳眸瞬間閃著喜悅的光芒,從來沒有哪一刻如同今天這般在見到眼前之人內心浮現出驚喜之色,他來了,那是不是意味著這是她的命令?
“嘖嘖嘖,我這藥效這麼快就起到作用了,挺有精神的嘛!”
白虎也不回答對方的問題,剛剛還奄奄一息的人此刻給人確實生如活虎般,要是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迴光返照,知道的人自然是認為他的藥效起了作用,卻只有他知道,不是因為自己,當然那丹藥有一點作用,最主要的還是主人的關係,哎!
抽出長劍,揮劍斬斷司馬長風手腳上的鐵鏈,把司馬長風放了下來,由於長時間的吊掛,丹藥也沒這麼快發揮作用,司馬長風隨著鐵鏈的斷裂而順勢倒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
白虎眉頭微微一皺,看著鎖著司馬長風琵琶骨的那兩隻利爪和玄鐵鏈,還好主人早已調到對方會有這一手,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就這樣直接朝著那細細的鐵鏈上砍去,一刀下去,並沒有砍斷。
“別白費力氣了,那東西為千年玄鐵所造,根本就砍不斷的。”司馬長風聽到這撞擊聲,不由得苦笑,可是也只是一瞬間,隨著兩聲‘鏘鏘’的金屬斷裂聲,和後背的刮骨的疼痛,他知道,那東西已經從他的體內取了出來。
也是,這世間又有什麼事情能難得住她?
也不管這司馬長風身上有多髒,白虎直接把對方扶起,放到這密室內的石凳上坐好,而他自己,也不急著離開,就這樣坐在司馬長風的身後,雙掌貼在司馬長風的後背上,灌注靈力催動著司馬長風體內的丹藥,至於身邊的夏崢雲,也無暇去理會。
夏崢雲視線來回的在白虎同司馬長風的身上掃視著,原本只是以為這小白是那人的侍衛什麼的,卻沒想到對方不僅武功厲害,還是名丹藥師,而且如果剛剛對方手中的丹藥都是出自他之手的話,恐怕即便是皇宮內的那些人都沒有他厲害,何必委屈於那人之下當個侍衛。
再說這司馬長風,一宮之主,居然屈尊降貴的給那人當僕人,這傳出去,誰能相信!
由於有著靈力的輔助,丹藥的藥效發揮得很快,那些身上的傷痕包括背部的那兩個大窟窿,就在夏崢雲的眼前慢慢的癒合,只留下一道淺淺的疤痕。相信不出幾日,這疤痕應該也會消失無蹤。
“好了,現在這才像個樣子。”撤回雙掌,白虎站了起來,長長的呼了口氣,看著面前的司馬長風,點了點頭。
司馬長風自然也能感覺到自己身體內發生的變化,現在除去體內的靈力還沒有恢復之外,行動上沒有絲毫的不便之處,即便是幾日沒吃東西,也不知道這司馬長風給自己吃了什麼丹藥,竟然不覺得餓。
睜開雙眼,站起身來,這時才注意到這密室內除了自己還有一人,而這人,他只是聽說過:
“望川樓樓主,你怎麼在這?”
被忽視很久的夏崢雲看著眼前這人和自己之前見到的那人判若兩人,雖然同樣的破破爛爛的衣服掛在身上,但是此刻正精神奕奕的看著自己,眉目間皆是不解。
“她讓我來救你,她說你是她僕人。”
夏崢雲根本就不知道那女人的名字,想從眼前的兩人身上得到答案。
“她來了?她真的來了?”
司馬長風雖然抱著希望,但是總覺得輕瑤她不可能來這,但是再從這夏崢雲的口中得知,卻帶著驚喜,內心溢著滿滿的幸福,她是真的來了,為了救自己而來。
“別傻笑了,最好是把這身衣服給換掉,若是讓她看到你這番模樣,別說你那隱月宮一眾,單單你那親弟弟,恐怕會生不如死。”
不是恐怕,依照主人的作風,是一定讓對方生不如死。
白虎搖了搖頭,一手拽著對方直接朝著這密室外行去,就這就高興了,如果再告訴你,主人日夜馬不停蹄的趕來救你,恐怕這司馬長風會白痴的笑一整天。主人的原則是,你竟然是她的僕人,那要打要罵只有她能做,其他人若是動了她的東西,就該有死的覺悟,白痴!心裡雖然這樣想,但是卻不得不羨慕起這司馬長風。
一路出這密室,白虎料想那些個有分量的隱月宮人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