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夠了,我們要趕去常青星。不能讓皇太子殿下久等!”凌謙忽然抓住凌衛,把他拽出了休息室。
將軍一行人在總督等人的熱情歡送下離開總督府。
懸浮車在眾人面圍停下,凌謙開啟車門,先把哥哥送了上去。
等奈爾林過來時,凌謙直接叫手下的警衛,把這礙眼的秘書官架到後面一輛車上。
“哥哥有我陪在一輛車上就夠了,你到後面去。”
“我是將軍的秘書官,我有權和將軍同車。”奈爾林伸著脖子據理力爭,“將軍的演供稿還在我這裡。”
剛剛離幵休息室時,秘書官盡職盡責地把凌衛隨手放在桌上的演講稿又拿在自己手上了。
“演講稿的事不用擔心,我會讓哥哥在路上背好的。”從奈爾林手裡抽走演講稿,把它拿在手裡揮揮,打個眼。兩個受過專業訓練的警衛就把奈爾林拖到另一輛車上去了。
看見秘書官不甘的臉消失在眼前,凌謙愜意地吹了一聲口哨。
管著將軍警衛團還是挺不錯的,文官嘛,任何時候都不要太囂張,得罪掌握武力的人,從來沒有好果子吃。
“奈爾林呢?”看見凌謙上車後就把車門關上了,凌衛不禁問。
“秘書官累了,在後面的車上休息。哦,他把演講稿給了我,要我幫哥哥快點把這東西給背熟。”凌謙把演講稿往凌衛懷裡一塞。
大概是覺得車廂裡熱,凌謙脫下軍裝外套,裹著雪白襯衣的上身刻畫著流暢優美的肌肉線條。
隨手揪松脖子上領帶的動作,帶出熱辣的性感。
“哥哥。”凌謙捱到凌衛面前。
“嗯?”
“我要舔你。“
正低頭看著演講稿的凌衛,身體忽然僵了 一下。
不確定抬起頭。
弟弟俊美的臉近在咫尺,懸浮車裡的照明系統是一流的,讓人清楚地窺見那雙美麗眼睛裡流露的飢渴慾望。
凌衛喉嚨不由自主的抽動一下。
“你說什麼? ”雖然早就聽得清清楚楚,但凌衛還是忍不住地問。
“我要舔你,哥哥。”
就像大清早起來說“我餓了,哥哥”,這沖自然到令被要求的一方都覺得天經地義的口氣……
彷彿面前的,不是軍部裡年輕掌權的少將大人,而是一條不斷搖晃尾巴,嗷嗷待晡的小狼。
被小色狼,不,其實是慾望強烈的大色狼牢牢盯著,將軍有了呼吸困難之感。
他把手裡的演講稿捏得更緊了。
“不行。”
“為什麼?”
“時間不允許,今天行程很緊,不是嗎?”
凌衛言之有理,不過,他的警衛官向來是個不怎麼講理的人。彷彿沒聽見凌衛的反對,凌謙很熟練地從車廂的金屬小儲物櫃裡抓出一個小酒瓶,在凌衛面前輕輕搖晃。
“從安樂星飛往常青星還有一段時間呢,懸浮車上又沒有別的事要做。張口,哥哥,就喝一點,不然你身體裡那多餘的傢伙又要發瘋了。”
“可是,要背演講稿啊。你也不想我在麥肯基地面對那些在前線英勇奮戰的將士們時出醜吧……”
凌衛說到一半,恰好一個幵口音,被弟弟趁虛而入。
張幵的嘴裡被灌了一大口烈酒。
“咳咳咳!凌謙,你……咳,你真是太司惡了。”
“別拿演講稿當藉口呀。首先,演講用的是上面的嘴,不是下面的嘴。再次,我只說了舔哥哥,並沒有說要和哥哥接吻。酒也竭了,那傢伙應該死掉了吧?”
“什麼死掉,衛霆只是沉睡了而已。凌謙,你淡及他的時候能不能用詞別這麼惡劣?”
“抱歉,做不到。想到有個傢伙居然一直待在我心愛的哥哥身體裡,就覺得來氣。簡宣就是在和本少爺搶位置嘛!”
凌謙把小酒瓶隨手丟到一邊,用一種漫不經心的語氣說著,行動上卻不由分說地把手插入併攏的大腿之間。
隔著略有些粗硬的軍服布料,狡猾地撫摸包裹在裡面未甦醒的男性象徵。
“別鬧了。”
“這是被哥哥取笑後,我應該取得的耩神賠償。”
“誰取笑你了 ?唔一一把手拿幵,凌謙嗯——”
車裡的空氣溫度,迅速飆升了。
邪惡但是又極為溫柔的手,異常熟悉這身體脆弱的地方,只是緩緩動作,緊緊併攏的雙腿,內側的肌肉就幵始吱溜溜地繃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