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謙大步走進來,以似乎要擊碎凌涵腦門的力度,一掌拍在牆邊的按鈕上。
合金門迅速關上。
他是很火大,不過並不表示他不在意哥哥的身體被凌家兄弟以外的人看光,門當然是必須關的。
“還有哥哥你!臨時接到科學部通知,為什麼不立即叫我回來?”凌謙就像忽然發現自己少吃了一次巧克力的孩子,罵完卑鄙無恥的孿生弟弟,掉過頭來,也對凌衛大發雷霆,“其實哥哥就是想揹著我和凌涵做是不是?這個衣冠不整的樣子,至少已經做了十次八次了吧?我不管,今晚通通給我加倍補償回來!”
“沒有啊,只做了一次。不過高潮很棒。”
“什麼一次?我說十次就十次!等一下……”凌謙愣住,直著眼睛打量他一向矜持害羞,靦腆禁慾的將軍哥哥,“剛剛那句高潮很棒是哥哥你說的?哥哥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他忽然把目光嚴厲地轉向凌涵。
“精神劑,你知道的。”凌涵把床單拉過來,蓋住凌衛的下半身,對於自己的分身暴露在孿生哥哥的目光下,倒不如何介意,“哥哥現在的藥效還沒有過。”
凌謙瞬間就明白過來。
因而,對凌涵的目光多了三分憤怒。
“哥哥難得有這麼誠實的時候,你卻想吃獨食。臭小子,一定是從知道會有精神劑訓練的那一天就開始謀劃了!”
凌謙簡直恨得牙癢癢。
不過,他向來都是重視實際利益的人,尤其是凌涵那句有意為之的“藥效還沒有過”,表達了對凌涵無恥伎倆的不滿後,他迅速移步來到床前。
蓋住下體的床單被一把掀開,凌衛發出一聲猝不及防的低呼。
第二聲低呼,則是因為關鍵部位落入了凌謙的手中。
“嗯唔——”
很痛快就逸出喉嚨的色色的呻吟,讓凌謙—下子就進入狀態了。
軍褲立即頂出小帳篷。
“精神劑效果還真是明顯。”凌謙單膝壓在床墊上,傾近上身,以防凌衛逃走。
可看起來凌衛並沒有這個意思,相反,他呻吟著伸手,虛虛地勾住了凌謙的脖子。
凌謙因為他直接坦誠的動作而愣了一下,隨即幵心得脖子上每一根汗毛都在大聲歌唱。
“哥哥喜歡被我這樣摸吧? ”他更殷勤起來,用溫柔而體貼的方式伺候凌衛漂亮的分身。 1
“嗯。”凌衛輕輕地哼哼,臉紅紅地點頭。 I快感從在胯下被一點點揉捏出來,在後腰裡酥麻地積累,他不知不覺向凌謙靠得更近,彷彿央求著更徹底的撫弄。
襯衣的白色布料下露出大半的優美鎖骨,如一雙因情慾而振翅欲飛的蝴蝶。
“啊……受不了……”凌衛喘息紊亂,眼波如春水般盪漾,看著凌嫌沙啞地問:“為什麼不做呀?”
這種撒橋的腔調,這種大膽露骨的求歡,把凌謙都弄愣了。
“哥哥……哥哥你說的是真的?我真的可以做嗎?”向來最會軟磨硬泡求歡的凌家小色狗,破天荒的戰戰兢兢了一回。
“你不想做嗎? ”凌衛反問。
在凌謙進門前,凌衛就被凌涵細膩老道地揉搓到完全進入狀態了。
再經凌謙一番挑逗,慾望巳經在血液裡沸騰起來。
做做做!
當然要做! 一定要做!
凌謙在心裡上躥下跳地大叫,正要幵口,凌衛巳經主動把襯衣最後一顆鈕釦扯幵。
兩顆半紅半腫,楚楚可憐的花蕾挺立在平坦的胸膛上。
修長筆直的雙腿在床單上以讓人直噴鼻血的動作摩挲著,凌衛可憐兮兮地接了前面那句話,“可是,我很想做……”
凌謙驀然感到鼻子一陣熱流,伸手摸了摸,幸虧,並沒有真的流鼻血。
所有的血估計都湧到最需要充血的地方去了。
“哥哥!”
他猛地撲上去,訓練室那張非常結實的床發出咿呀一聲。
凌衛也被壓得嗚了一聲,但和凌謙的肢體接觸令人愉快,唇瓣抵著下巴,滑向肩窩,鎖骨,像熱熱的熔岩流過。
乳投被含住狠狠吮吸,凌衛猛打哆嗦。
凌謙的舌尖就像一個電流發射器,以被吮吸的乳尖為中心,酥麻感從四方擴散出去,整個胸膛都悶悶地發甜發癢,那股顫慄熱流膨脹到全身,卻無法再穿透面板,在身體裡焦躁不安地遊走。
凌衛呼吸困難,抱著凌謙的脖子,呼呼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