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綠說。
我和阿綠在鰻魚店吃了鰻魚,然後走進新宿一間生意蕭條的戲院。看了同時上映的三部成人電影。我買報紙來看。查到只有這間放映性虐待的。戲院有一股來歷不明的臭味。我們進去時,電影剛好開始。故事是說一名在公司做事的姐姐和念高中的妹妹被幾個男人捉住了,監禁在某處,被施瀅虐來勒索。男人們表示要強堅她妹妹,威脅姐姐做出各種慘不忍睹的動作,不久姐姐完全變成被虐待枉。這些情景逐一看在妹妹眼前,不久妹妹的腦筋就不正常了。氣氛十分沈悶。而且動作千篇一律,看到一半我已覺得無聊乏味。
“如果我是妹妹,我才不會因此瘋掉哪。我會看得更投入。”阿綠對我說。
“大概是吧。”我說。
“說起那個妹妹,以一名高中處女來說,侞房是否黑了點?”
“的確。”
她很入神地看那些電影。令我深深佩服,像她那麼認真投入的地步,十分值回票價。然後,阿綠每逢一想到什麼就向我報告。
“吱吱吱,那樣做好‘勁’,”“太過分了。二個人一起幹,會壞掉的呀:“渡邊,我想和那個人玩玩看。”諸如此類,與其看電影,不如看她更為有趣。
休憩時間,我環視一下明亮的場內,好像只有阿綠一個女觀眾。坐在附近的年輕男學生見到阿綠,立刻換去很遠的位子。
“渡邊。”阿綠說。“看這種電影會挺起來嗎?”
“常有的事。”我說。“這種電影就是為這種目的而製作的。”
“即是當那種鏡頭出現時,所有在這裡的人都是直挺挺地翹起來羅。二、四十根一起翹:想到這個場面,你覺不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說起來也是。”我說。
第二部是比較正經的電影,就因太正經,比第一部更無聊。性愛鏡頭很多,每當出現動作之際,跡跡喳喳的配音就在戲院裡迴響。聽到那種聲音時,我因自己能到這個奇妙的行星來生活而興起奇異的感動。
“是誰想到那種配音的呢?”我說。
“我最喜歡那種聲音了。”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