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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意。算什麼?

何況他自問老手,只可惜不管他如何施展,流連,竭盡所能,她毫無反應僵硬得像一粒生木。

叫他反生愧意,卻總不能半途喊停罷?他也是硬著頭皮繼續,心想:生得這麼可愛的女人,唇裡像含了一顆鮮櫻桃,可怎得這般無趣?

這一次,他也是慘痛至極,好不得她多少,險些需要重新開始心理建設。

後來才知道,沈時好是沈徵的大女兒,不是十幾年前見過的那個還抱在手裡養尊處優的女娃娃。

一個自小生活在城北平民區的姑娘,那些規則她至多聽聽而已,不懂得。棹西這麼做,不啻剝掉她一層皮肉。

可錦城在電話裡怎麼也不說清楚。

沈徵的名字他自小聽到膩味,避之不及,怎會關心他有幾個女兒。

想到這裡,他不禁重重敲了幾記額頭。

於是拿起外套,去接時好。

他把報恩變成造孽,他得贖罪。

8

8、Chapter。 7 。。。

夜幕悄至。

曲棹西的私人遊艇上。

“這裙子怎麼這樣緊。”時好低頭拉一拉深紫荷葉邊禮服的腰線,與曲棹西單獨相處時,仍不習慣這樣身形畢露。

她覺得這些衣服制作出來根本全是叫人活不安生,穿得人左右為難,看得人慾念大起。

曲棹西遞給她一杯香檳,不經意駁道:“不會,三二,二四,三四,該是正好。”

“你怎麼知道我的尺寸?”她疑竇叢生,話一衝出簡直想咬自己舌頭。曲棹西是什麼人!花開堪折直須折的人,多年之下,一雙眼睛練得像遊標卡尺。

他漫不經心笑笑,舉手表示投降。

時好不動聲色放下手中酒杯,她不想與他單獨飲酒。

“你不願意,我不會碰你。”她的動作收到他眼底,腔子裡緊了一緊,他覺得自己被防著了。

果然,四目交接,時好依舊微微笑,“這話恕我難以相信。何況你又是華服又是美酒,還把遊艇駛到海中央,總不見得是帶我來玩海釣賞風景的罷?”

他氣得暗暗捏了一下指節,這女人好歹不識,“帶你這種乏味的女人看海景,根本是種浪費。”說罷從西餐檯下面抽出一隻資料夾,“是我向你求婚。”

時好倒抽一口冷氣,萬萬沒有想到。曲棹西要娶她?為什麼?如今橫徵他有二十二點股權,連她也不過三十一點。

完全沒有必要。

難道他還不知足?

娶了她?光速離婚鬧家產?她又不及他有錢。

百思不得其解。

可她依舊緩緩攤開檔案,不是婚書,卻是一份協議。

婚前協議。

她剛看到“甲方曲棹西,乙方沈時好自注冊之日起,約定婚期三年”就一下把資料夾掃到地上。“你這是結婚,還是綁票?”

還把船停到海中央,她還不會游泳!

協議婚姻?說得真好聽,到底不就是賣自己?

“簽了它,我保證橫徵三年內能與錦城並駕齊驅。”她大發作,可曲棹西看也不看,自顧自品酒。

“我不會讓橫徵落到旁人手裡。”她大拍餐檯,蠟燭的火光顫了顫,嗖地熄了。

曲棹西的手機同時響起,他無意接,她亦無意勸他接,就這麼任它機械似地大作。

到最後,時好先嫌憎煩,氣急道:“你倒是快接!”

曲棹西拾起手機看也不看,揚手啪地一聲丟入海。

時好對他這種脫序行為,一段日子以來早已見怪不怪。

氣氛更到冷點。

“你不籤可以,明日我便開始撤資。你急等著我的錢,還剩幾份合同也沒有催。所以我的資金可以有很大部分可隨意來去。另外,剩下的錢,我一分不會再出。”曲棹西終於開口,卻輕易地像在說兩個幼童分搶一塊起士蛋糕。

“曲棹西,你無恥!”

8、Chapter。 7 。。。

曲棹西酸笑,一天內被兩個女人劈頭痛指。兩個與他有親密關係的女人,有趣。

只是被時好批,他有些安坐不住。

時好聽他笑,又或者海風嘯勁,她汗毛直立牙關微戰,騎虎難下,靈機一動,“你娶了我,怎麼跟那位影后交代?”

“放心,她不會再出現在逸成園裡,以後你是那裡的女主人。”曲棹西晃盪了下手裡的香檳,一仰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