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你是不是瘋了”玫瑰對於白振東的大膽想法,她有些無法理解。
在兩個女人質疑的時候,白振東繼續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如果我們不殺掉花王,只要他活著一天,他是絕對不會放過我們的。你們想想,在鮮花集團工作的任何人,有誰辭職過無數的人都是死在了異國他鄉,唯獨他花王至今還活著。”
聽白振東這麼一分析,兩個女人仔細想了想,鮮花集團的人眾多,可是幾乎活著的都是年輕人,年長的完全沒有,死的死,失蹤的失蹤,有的被軍方執行了槍決。
一時之間,兩個女人覺得白振東說得極其有道理,花王培養出來的殺手都是為集團效勞的,當他們失去利用價值的時候,就像他養的花一樣,一個個把他們都剪掉。
罌粟想了一會兒,心裡開始動搖了,她不想背叛鮮花集團,可是她無法否認白振東的這番話,她渴望自由的生活,也隱隱覺得花王不會如他所願,即便就像白振東說的那樣,替他找回了他的東西,也許罌粟的人生就到頭了。
這幾年,罌粟也發現集團有些不對勁的地方,花王好像又開始培養新的殺手,這些殺手跟她們當年一樣,都是從小開始培養,說不定再過幾年,這些殺手能獨當一面了,她們的殺手生涯也就到頭了,她們想跟花王鬥,那簡直就是以卵擊石,可是又不能向警察求助,因為她們是殺手,即便落到警察手裡,她們的下半身也只會在監獄裡度過。
所以,在這件事上,她們選擇起來有些艱難,可是白振東的大膽想法,讓罌粟有所改變,興許賭一次,他們興許會贏,但贏的機率太渺茫了,花王是何等人物,想要殺了他,恐怕需要冒很大的風險。
這時,罌粟想了一會兒,擔心地問道:“蜂哥,就憑咱們三個能行嗎”
白振東想過,他們三人的力量的確有些薄弱,忽想到了月季和牡丹,立馬說道:“只要月季和牡丹能加入,我們還是有勝算的。”
玫瑰一聽,更加擔心起來,“牡丹和月季會同意嗎”
對於月季和牡丹,白振東心裡的確沒什麼把握,他們也有很多年沒見了,而且她們兩人特別討老闆喜歡,萬一牡丹和月季不同意,那他們三個只有死路一條。
想到這,白振東不太確定地說道:“只能試一試了。”
他剛說完這話,罌粟手腕戴著的手錶立刻發出了嘀嘀的聲音,她所剩的時間不多了,她立刻將目光鎖定在了自己手腕上。
聽見這道聲音,白振東也把注意力轉移到了罌粟這塊手錶上,他立刻走了過去,快速地握著罌粟手腕上的手錶看了看,發現離爆炸的時間越來越近,他必須儘快給罌粟解除掉手腕上的手錶,要不然過不了多久,她會被炸死的。
看完之後,白振東立刻對罌粟說道:“罌粟,別擔心,我知道怎麼破解這塊手錶。”
罌粟聞言,倍感吃驚,“峰哥,你會破解這塊手錶”
白振東立刻抬起自己的左手腕示意給罌粟看了看,說:“你看我手上。”
罌粟仔細一看,驚奇地發現白振東的左手腕上竟沒了那塊手錶,她詫異地問道:“峰哥,你的手錶呢”
白振東想了想,才回憶起,自己那塊手錶放在了三江的一個大橋下,他當初戴上這塊手錶離開殺手集團的時候,手錶差點爆炸了,幸好他早就研究明白了這塊手錶是怎麼回事,他強行拆除了手腕的手錶,這塊手錶裡面的定位追蹤和炸彈都被白振東解除了,從此之後,那塊手錶就跟普通的手錶一樣。
白振東回憶道:“我早就把它拆掉了。”
聽到這話,罌粟彷彿看到了希望,手腕上這塊手錶可算是把他們折磨得夠嗆,每次設定定時任務的時候,她們險些都玩不成,感覺自己就是在玩心跳,好在關鍵時刻,她們還是完成了任務,現在回想起來,她們還心有餘悸,手腕上的這塊手錶,就像是孫悟空頭上的緊箍咒一樣。
罌粟和玫瑰早就想解脫了,只是找不到解脫的辦法。
罌粟忙不迭的問道:“峰哥,你是怎麼做到的”
白振東回應道:“老闆剛給我們戴上這塊手錶的時候,我從那個時候就開始研究了,沒想到還真被我發現了其中的破綻,那次從殺手集團逃出來的時候,我就大膽試了一次,沒想到還真成功了。”
玫瑰聽完,忙打斷了白振東,說:“親愛的,你先給罌粟把這塊手錶解除掉,要不然她會被炸死的。”
白振東沒有猶豫,立馬答應道:“好,我現在就給她解除。”
接下來,白振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