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白父的勸說下,白振東實在沒辦法,只好放了踩在腳下的寸頭男,可是這小子剛站起來,就捂著臉上的傷口,對白振東咬牙切齒地說道:“你等著!我今天不弄死你,我就不叫周昌。”
說完,寸頭男就帶著那七八個小子氣匆匆地離開了餐廳。
他們走後,白父聽到寸頭男剛才那番話,嚇得臉色有些泛白,有些擔心地對白振東說道:“小東啊!你這是幹什麼啊?你都快三十歲的人了,你怎麼還跟這些小孩一般見識?你知不知道剛剛那個叫周昌的男孩是誰?”
“是誰?”白振東隨口問了一句。
白父氣急地解釋道:“他是周所長的兒子,你還把他打得那麼慘,你知不知道你闖大禍了?”
白振東不以為然的說道:“所長的兒子又怎麼樣?難道所長的兒子就可以胡作非為?”
白父也懶得跟白振東解釋了,因為禍已經闖了,他只好對白振東吩咐道:“小東,你趕緊帶你媽回家。”
說完,白父就匆匆地離開了這家餐廳。
白振東在身後大聲問道:“爸,你去哪兒?”
他剛準備追出去,卻聽見包廂裡傳來自己母親的聲音:“小東!”
沒辦法,白振東只好去了包廂,白母見到白振東的時候,就擔心地問道:“小東啊!外面出什麼事了?”
白振東不想母親擔心,只好應付地回了一句:“媽,沒事。”
“你爸呢?”白母又問。
白振東也不知道自己父親幹什麼去了,只好對白母撒謊地說道:“哦,爸出去買東西了,他讓我們先回家。”
白母聽完點了點頭,又忙問:“小東,現在幾點了?”
白振東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錶,準確地回答道:“媽,現在剛好三點整。”
白母一聽,顯得有些著急地說道:“我們趕緊回家吧!家裡曬的玉米粒剛收了,看今天這天,有可能還下雨。”
沒辦法,白振東只好搭乘一輛摩托車回了王家村,到家的時候,他又幫母親收了家的糧食。
幾個小時後,眼看著天色就要暗淡下來了,還不見自己父親回來,白振東這心裡或多或少有些擔心起來,畢竟他不知道自己父親去幹嘛了。
於是,他掏出手機撥打了父親的手機,電話響了好幾聲,對方才接聽了電話。
“喂!”聽見父親的聲音,白振東這心裡也就放心多了。
“爸,你去哪兒了?”白振東在電話裡追問道。
白父在電話裡回應道:“我馬上就到家了。”
剛說到這,站在小山坡上的白振東看見村口有一輛摩托車停了下來,他仔細一看,坐在摩托車上的那個中年男子就是自己父親,忙在電話裡應了一聲:“爸,我看見你了。”
掛了電話,白振東跟隨母親就回了家。
剛到家,白振東就發現自己父親的臉有些不對勁,因為在白父的臉上,白振東看到了一塊紗布,紗布附近還有風乾之後的血跡。
白振東立馬關心地問道:“爸,你的臉怎麼了?”
白父解釋道:“哦,回來的路上,摩托車司機不小心將車騎到坑裡面去了。”
白振東發現自己父親說謊,因為白父全身上下乾乾淨淨的,要是真像他說的那樣,是掉進坑裡面去了,那身上的衣服不應該沒有汙泥,這一切不符合邏輯,而且白父的眼角還有淤青,看上去不是摔的,而是人伸手打的。
想到中午在鎮上發生的插曲,白振東就覺得自己父親有什麼事瞞著自己,因為至今他沒有告訴自己他下午去幹什麼去了,而且一去就是整整一下午。
白振東剛要開口繼續往下問的時候,白父倒先開口說話了。愛上壞壞女上司:妙
“小東啊!你聽爸一句勸,以後少跟人打架,你看你都快三十歲人了,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嗎?非要動手不成?”
聽完這番話,白振東就知道父親臉上的傷跟自己肯定有關係,立馬追問道:“爸,你老實告訴我,你臉上的傷是不是被人打的?”
白父開始逃避這個話題,請求地說:“小東,答應爸爸,以後安安分分的過日子,別再出去跟人打架了,也別出去惹禍了。”
白振東不用再繼續往下問,就知道父親臉上的傷跟那個叫周昌的小子肯定有關係,可是聽完父親這句話,忽覺得中午那個小插曲是自己的不對。
想到自己父親被人打了,他心裡就窩火,比自己捱了揍還難受,最為關鍵的是,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