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卻發現這姿勢太沒氣勢,隨果斷地又縮回了床內,一手將木素青在她後背挑逗的雙手給扣在了枕間,而後翻身圧在她身上。蘇慈一手壓住木素青的手腕,另一隻手在她後背上用同樣的手段還擊著,木素青雙腿繃得筆直,努力平順著自己的呼吸:“蘇慈你就不能有點創意嗎?”
“所以娘子你是不滿了嗎?”蘇慈停下游移的手,悶在木素青胸前壞笑著,而後牙關輕啟,將那胸前的衣物緩緩往下咬,熱氣噴在那花蕊上,又暖又癢,木素青雙手被扣,她還時不時地舌尖輕掃,比起青樓女子來說,到底誰更潛移默化了些?
她閉了閉眼,唇已達她唇邊,輕輕含住,這個人,生死與共的人,是幸福嗎?那種暖暖的,被人呵護的感覺,被她愛憐地感覺,身上早已是被她煽風點火到了極致,卻不知何時,身上突然一抹冰涼,她緊閉的雙眼悠地睜開,“蘇慈……”
“嗯?”
“你在幹嘛?”她何時竟將那桌上的葡萄搬到了她身上。
“娘子你猜,是它更好吃,還是你的更好吃?”說完已將兩顆葡萄放在了木素青胸前的頂端。
木素青什麼時候聽到過如此穢語,那耳根子蹭得通紅,比起她來,她那些伎倆算得了什麼。
“別動啊,這要是掉下來,我就只能好好吃你了。”蘇慈隨後將最重要的一顆放在了木素青最為敏感的地方,木素青本就一身的火,再被這突然的刺激,早已是丟盔棄甲。
“慈……”
“嗯?”蘇慈見她那難受模樣,那裡已等待多時,不忍再讓她受折磨,食指直穿而入,酥麻之感貫穿全身。素青,這一生,都只能是你,才會讓我如此迷戀。
“啊,慈兒”她喚她,那迷亂的神情中卻有著模糊的面容。
夜半三更的時候,蘇慈在睡夢中兀自有著警覺,自那日大火之時,每天十二個時辰都恨不能和木素青呆在一起。
“誰?”順手從床榻邊取過一物向窗外擲去。
只聽哎喲一聲,一個女生清越的疼痛聲呼喚出來。
作為一個揚名揚州城的青樓老鴇——之妹,她容易嗎她,作為青衣門那妙手空空的妻奴,她容易嗎她,段小寧整了整被蘇慈打歪的帽子,“你下次下手不會再偏一點啊?”她三更半夜不睡覺,這寒天凍地的,多想躺在琅琅的懷抱裡溫存一番,奈何一方是她姐水霓裳的吩咐,一方是她老婆裴琳琅的命令,苦啊,猶如孟姜女喝苦黃連。
蘇慈將兩人的褻衣拿過來,繫上帶子,穿好內衣,嗯,有專屬權的,見木素青只皺著眉頭,連眼皮子都未曾抬一下,前門已被段小寧不請自來地推開了。
“我來,是告訴你們那幾個瘟神已經送走了,我姐和琅琅都讓我來給你們說一聲,以免素青操心。”
“這事非得今晚說?還是而今二更之時?為何要你親自?你派靈兒來說不就完了?”
段小寧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越過蘇慈,就爬上了木素青的床,“冷死我了,素青,讓我暖暖。”
蘇慈一個後頸將她柃了起來,她當她老婆是給她暖床的?
段小寧死抱著木素青不放手,木素青再閉眼也已說不下去了。
“素青,你一定要幫我。”
“怎麼了?”
段小寧拿過木素青的手背,在自己的眼瞼處擦了擦還未掉下來的淚花,“琅琅不讓我回房了,我無處可去了,已在你們窗外呆了一個時辰了。”
“如花樓如此多空房,你隨便挑一間不就行了,一日不上五師伯的床你會死嗎?”
“她買通了我姐,不讓我睡”再拿起木素青另一隻手臂擦了擦淚水,還有鼻涕。
蘇慈將她隔離在離木素青的安全地帶,這入夜真是有些冷了,“水館主說要是收留了你會怎樣?”
“其他姑娘要是收留了,得逐出如花樓,要是你和素青的話,每日得交十兩。”
“請吧。”蘇慈手向外揮了揮,段小寧哀傷地望著木素青。卻見那女子窩在蘇慈懷裡,悶笑著說“嫁雞隨雞。”
木素青花魁之路第二程
卻說那夜段小寧不知用什麼方法最終還是滾上了裴琳琅的床,沒有凍成如花樓裡的冰雕。
翌日,日曬三更之時,夢兒才將如花樓的房門開啟,陽光投射下來,聞名於揚州城的青樓新的一天生意又開始了。
今日,段小寧為提高如花樓的收入,特意舉辦了揚州城內美女爭相應聘如花樓頭牌的大賽,蘇慈望了望舉頭的三尺神明,大楚,究竟是個什麼樣的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