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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

“你……”她從來都是這樣混蛋,剛才不過是拿糖衣炮彈迷昏了眼,迷亂了心智罷了。

“我很好,還可以更好。”說完間手指一轉,觸到那花尖竟是變硬,她微微偏頭,唇舌間挑弄著木素青的耳廓,並且壞心眼地往那微微顫抖略帶顫抖的花尖一按。

“啊”耳邊傳來難以抑制的喘息,在手指的婉轉撥弄間,壓抑著的呻吟聲低低淺淺,木素青雙手攀上她的雙肩,那手指掐進蘇慈的後背,那一雙朦朧的眸子全是欲說還羞的神情,似獨舞的流光,那隨風瞬移般的痴情在這場交換裡得到極致的釋放,木素青的耳廓早已是紅透了,隱隱如半透明,那些細小的血脈在這紫色的花海里沉浮著,迷亂著,像是這麼多年隱隱約約的生情,細水長流的如花美眷,蘇慈望著她有些水氣的眼眸,暗啞的聲音輕述到:“會有些疼。”

“嗯”

她身上的溫軟芳香,這一片紫色花海的花香,溫暖的身子,冰涼的指尖重又了溫度,喘息聲越來越重蘇慈略微用力,血腥味蔓延開來,“啊!”

修長的手指略微停了停,怕是木素青太疼,而她再是說不出一句話來,一手挽住她的肩頭,將整張臉都埋入她的懷中,天地間,紅塵萬丈,如此留戀,不捨的不過是互相交融在一起的人罷了。那指尖抵達盡頭,每一次的犯進就像是一場求而不得的折磨,快樂中又帶著些許的不適,“青”一聲聲輕喚吹入耳中。

頸中微汗,全是幽幽的香,懷中絲帕輕輕擦拭著絲絲銀液,還有著鮮紅的血跡。蘇慈小心翼翼地疊起來,木素青望著她做這一切,還是情不自禁地羞紅了臉,而後卻見她將那方絲帕放入衣袖中。

“喂,你留那幹嘛?”

“紀念,紀念,第一次突破城門,這歷史上都應該記載的時刻。”蘇慈抱著木素青,坐著起身,將她放在自己的腿上,為她穿衣,眼底,這紫得發藍的絢麗,陽光下,那紫色的花瓣煥發出不一樣的光芒,小時候,她也這樣抱著她,坐在青衣門大門的門檻上,入眼處是青竹林滿山的綠色,那時整個青衣門都只有她和木素青兩人相依為命,她抱著她,望著天空,問她,“慈兒,師傅什麼時候才會回來,你是被誰拋棄在那山腳之下的?”她神經質地想起,會讓她被書給她聽,蘇慈毫無準備,就被素青突然地起身,蘇慈也就跌坐在青衣門冰涼的地板上,想來這些往事,蘇慈不由地笑了笑,這個師傅,從小捉摸她,哪有一點師傅的模樣,她伸出手,捏了捏木素青的鼻尖,

“嘿……”一點樣子都沒有,木素青本就潮紅的臉更加沒法褪去。

“小時候為什麼總是要捉弄我?”蘇慈只躺下身去,雙手枕在腦後,腦海裡都是兒時的光景。

“從來沒有你這麼不聽話的徒弟,不懲罰你那是本掌門善良。”說著,木素青蹭地從蘇慈身上起來,“我們快些回去了,一會水霓裳她們找來就不好了。”

“嗯”蘇慈起身牽過木素青,穿過花湖,天幕上還有那正午的暖陽,曬在人身上,暖暖的,再看幾人,都在馬車上等著她們。

段小寧眼裡滿是不懷好意地笑,蘇慈懶得搭理她,一躍跳上馬車,而後伸過手,將木素青拉了上來,輕輕拍了拍馬背,馬兒又在這絕美的風景路上馳騁起來,只有白馬上的華子軒,只覺著雙手如有萬千螞蟻般鑽來鑽去的難受,他翻開手掌一看,掌心已全黑,腦海裡想著那受傷女子不屑的眼神,手緊握著韁繩,那馬似通靈性般,漸漸緩了下來,華子軒只覺著眼前一黑,整個人從馬背上摔了下來。

那一場風花雪月的往事之起

黃昏時分,暮靄沉沉,沐風寨上,一片喧鬧非常,煙花四起,寨中人喝著酒,跳著舞,帷帳內一個戎裝女子坐在軟榻上假寐,身下跪著白天受傷的女子。

“這傷是怎麼回事?”她不鹹不淡地問到。

“回寨主話,這幾日途徑蝴蝶谷的人很少,今日我們見著有兩馬車的人,兩個紅衣少女,一個儒雅書生,車上還有些人,光是那馬,就是不尋常的貨色,本想著是筆大買賣,只是……”

“只是栽了跟頭?平日怎麼說你們的,怎會如此掉以輕心?”那軟榻上的人不由地怒氣橫生。

“寨主,我們雖沒佔著什麼便宜,那男子也是受了我們的鞭毒,未到掌燈時分,就該上門來求解藥。”

“先把傷勢處理了,這沐風寨,你們想著是人人都知曉的黃天大道呢?火鱗掌?”那戎裝女子傾下身子看那女子傷勢之時,見那細白的鎖骨處竟是那鮮紅的火鱗掌,“火鱗堂的人居然都來了。現在可真是熱鬧,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