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素青拉過她,卻只覺得全身無力。
“師傅有何要求,只管吩咐慈兒便是,慈兒如若有半分不從,定當天打雷劈。”
木素青翻了翻白眼,每次她將她氣得緊,而後總會說她要聽話諸如之類,這次竟是連毒誓都起了。
師傅終於有些動情
蘇慈只定定地望著她,纖手香凝,卻見她蹙眉地瞪著蘇慈,她總喜歡她這樣蹙眉,真真也是變態的惡趣味。
蘇慈見她總算是有了平時的生氣,暗自鬆了口氣,辰時一刻,蘇慈從書房找來段小寧,這幾日也是把她累得夠嗆,找到之時,她竟是打著哈欠也不知在翻閱什麼書。
“段小寧,師傅醒了。”
“三日已過,再不醒就壞了。”段小寧攀上蘇慈的身子,現在儼然人家就成了她的風火輪,原來學幽柔步是為了當人家的坐騎的。
辰時,青衣門眾弟子一襲青衣靜候在木素青房門外,腰間簫麟劍的劍氣圍繞在整個青衣門上空,從外到內,排了整整一長串,油燈一點,眾弟子齊齊屈身下跪,為首的一位青衣弟子利聲喊道:“謝段館主救掌門之恩。”聲音整齊劃一,著實把段小寧嚇了一大跳,還真是人多勢眾,想是霓裳館到她手裡,也就她與沈齊君兩人,那丫頭吧,倒也是做禍水的料,但就是總有什麼地方差了些,奈何師傅之前一直不讓她再收門徒,關鍵也是沒有尋覓到什麼根正苗紅的好苗子,想人家木素青,現在人丁多旺。
段小寧忙扶起為首的青衣女子,“你們五師伯還真是……快快請起。”
段小寧蘇慈往閨房走去,恰逢裴琳琅等青衣四子出門迎接,四人也是齊齊地拱手作揖。
“好了,大家真是見外了。我還是先看看素青吧。”段小寧繞過裴琳琅等人來到木素青身側。“素青恢復得很快,幾日之後該是無大礙,只是近日不能再練冥冰神功,切忌。”
“可是為期下山之日已經不遠,我怕耽擱。”木素青輕嘆到。
“放寬你的心好了,還有十來月呢。”說話間,段小寧親暱地用拇指指腹揉了揉木素青的眉心。
“喂……”蘇慈在一旁不爽到。“五師伯在那邊呢”她低聲在段小寧耳邊說道。
“小氣鬼。”段小寧嗔罵著在蘇慈額上戳了戳。
“各位師姐,眾弟子練功如何?”木素青有些看不過眼,扭頭談正事去。
“回掌門話,各弟子均悉心練武,下山之時,時與二師姐報仇之時,掌門還請安心養傷,門中事務,還請掌門寬心。”
“嗯,這幾日就有勞各位師姐了,我有些困,還請各位徒弟各施其職吧。”
青衣四子帶著眾門徒各忙各的去,段小寧自是追裴琳琅去了,一時間,房中自是隻有師徒二人,木素青說她困了,她不是已昏睡了三日嗎?這當緊,怎麼又困。
“慈兒。”
“慈兒在。”蘇慈有些惶恐,她有些暗喜兩人在一起獨處的機會,又有些不自在與木素青獨處,倒不是害怕,害怕這個詞從來都和她蘇慈沒關係,因木素青說過,怕一字從來不會出現在青衣門門徒身上,她是青衣門的人,且要做青衣門最強的那個人,如此,才可保護師傅。
“即日起,你先練冥冰神功裡的至陽之術,待我身體復原之後,再兩人一起練,切忌,你不能像為師一樣,至陽之術從書的末尾開始,別弄反了,到時段小寧又得再救你一次。卻說那個段小寧,你是不是也喜歡她?”說到段小寧,木素青就覺得彆扭,老是覺得她和蘇慈之間有很多的秘密,料也是,同一戰場上的兄弟嘛。
“師傅這是說的哪兒的話,慈兒怎會喜歡她?她那樣的人不是我喜歡的型別。”蘇慈蹦到木素青床榻之上,師傅你是吃醋了嗎?是不是?她凝望著木素青的深邃眸子,腹誹地問了一遍又一遍。
“為師臉上怎麼了?”木素青下意識地將手撫在面頰上,在纖細的下巴上停留著。蘇慈伸手握住木素青的青蔥白指。木素青似是有些受驚,往後縮了縮。
“師傅的手有些涼了,慈兒為師傅添一些被褥去。”
木素青點了點頭,這一屋的藥味,難聞的要死。
沒多久蘇慈拿來青色緞面被褥,換好之後,知是木素青想要沐浴更衣,這一身已是穿上3日之久,她那樣愛好一人,她只回頭望了望木素青的眼神,就知她要什麼。
“師傅等等,我去問問段小寧師傅可否沐浴。”
“為什麼不能,這一身的藥味,臭死了。”木素青挑著眉到。
看吧,一旦活靈起來,這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