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來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混蛋”
猛的睜開了雙眼,不顧那直射而來的陽光,我只有挺起身體怒吼著來洩自己的情緒。雖然在喊出話來的時候就有一種很怪異的感覺,但此刻我才不會去研究異常。
“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把我給柴掉,起碼也要告訴我究竟生了什麼啊喂莫名其妙的死掉了什麼的也太討厭了混蛋三次元還有那麼妹子和好玩的事情沒去探索就這樣讓我去尋找死後世界什麼的嗎?我要投訴投訴尼瑪死美莎你給我滾出來解釋啊啊啊”
好,其實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說什麼,只需要胡亂的大喊就足夠了。
“喂,你難道沒有現你其實還活著嗎?”。就在這時候,前面傳來了一直戳中我的萌點的香菜音,正如醍醐灌頂這個詞,我才猛的現了一個事實——其實我還活著。
讓人異常感動……能感受到風的流動,能觸控從白雲的細縫中落下的陽光,能看到遍佈鮮花的盆地,只有死過一次的人才會明白生命多麼的有意義和寶貴。我感動得要流出了眼淚——雖然還沒有達到那種程度。
總而言之,能活著實在是太好了。被柴了什麼的果然只是惡作劇什麼的嗎?
我長長呼了一口氣。這時候,那謎之香菜音又傳入耳中:“唉?難道還沒有現異常嗎?美莎說過小叢叢是個天然呆,看來事實上也是如此呢”
天……天然呆?
“混蛋你才是天然呆”我承認我因為是變態的緣故所以在某些情況下腦子只有一根筋,但是我拒絕承認我是天然呆這種屬於琪露諾大人的稱號,我可擔當不起。
所以,我選擇捍衛自己的尊嚴。但是在抬起頭向聲源出的位置吼過去的時候,我才現所謂的異常。先,自己聲音就不是自己所熟悉的那樣——像曾練過偽聲時候聽到的尖細的腔鳴,雖然自己聽自己的聲音是不真實的,但無疑,這是女孩子的聲音。
當然,這不是最主要的,最不可思議的是我面前的那張臉,黑長直,紅色的微眯的妖氣眼,精巧的五官加上白皙的面板組成了一張介於二次元和三次元之間的妖精般的面龐。
——很漂亮也很令人沉迷,我不知道名字,我只記得……她把我給柴了
“啊啊啊啊你……你……”我驚愕的叫了起來,妹子很萌是沒錯,但我沒有給萌妹子柴的希望,口胡什麼“由乃大人來砍我”什麼一類的話的傢伙,都是傻蛋
當務之急,是遠離那危險的存在,近乎是本能的撐著身日向後退去,但才退了兩步,我就現我撐到了某個柔軟物體上。是什麼?心中又是一驚,我急忙回過頭看去。先暫且無視掉隨著快轉頭而在眼前飄過的白色長,因為我看到了倒在花叢中的那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體和那張普通的臉。
就像照鏡子的一樣,我知道倒下的那個男人是我——平凡沒有特色的面容,穿著洗完澡後才套在身上的格子睡衣,柴刀插在胸口上,鮮血染紅了一地……
“……”我應該如何形容我現在的心情呢?我雖然是變態,但是我所遇到的事情已經過我所認為的變態所能過的範疇。當下之急,我只需要又能能解釋一下究竟生了什麼事情,沒能解釋的話,就是惡作劇,要不就是做夢。
我想冷靜下來,但冷冷冷冷冷靜個頭啊啊啊混蛋
總之,在看清眼前的東西之後,我立刻哆嗦的向旁邊挪了好長一段距離。腦袋已經像碰到bug的程式一樣,不再響應了。
“小叢叢終於現問題了嗎?”。柔軟的香菜音又傳來了,之前蹲在地上的黑紅眼少女站起身向我走了過來,優雅的在我面前蹲下,雙手撐著下巴,盯著我的臉,微笑著解釋道:“沒錯喲,是我在你的生日那天凌晨把你給柴掉了。因為那是解除封印的唯一方法,昨晚上似乎太暴力了一點,不過沒關係了,都已經過去了”
說著,她微笑著對我伸出了手,看樣子是要摸我腦袋的樣子。
因為被柴的關係,我對她留下了心裡陰影,我立刻跳了起來向後推了幾步,大喊道:“等等等等你先別過來,容我三思。”
好,當腦袋混亂到極點之後,我才會靜下心來關注一下我現在的情況。
先,可以確定的是我掛掉了——如果這裡不是夢境和惡作劇現場的話。其次,黑紅眼的妖精少女告訴我,她把我柴掉的原因是為了開啟封印。
綜上所述,用我心中那與生俱來的世界觀來解釋,就是我從小就寄宿在那個身體裡面,那個身體是封印“真實自我”的容器。當容器死掉之後,“真實自我”就被釋放了出來,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