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價的話……我想那一晚,倒也值得……”
混蛋,這是哪壺不該提哪壺!
張硯硯怒了,她果真是太稚嫩,這個時候,粉嫩的小新人一個,遠遠不是那老狐狸沉烈的對手,這個時候只能可憐的被調戲,被吃驚豆腐。
“混蛋!”罵人都詞窮的張硯硯怒目著沉烈,但是卻拿這個男人沒有任何辦法。
胸口湧上一陣噁心,讓張硯硯的神智和力氣都是恢復了。
推開身前的男人,張硯硯拔腿而逃。
慌不擇路。
月光清幽,一俊逸男子在骯髒的後巷,朗聲大笑。
而不遠處,拔腿而逃,宛如一隻可憐逃走的小兔子,撫著自己的心口,逃出了幾個路口,都還在瑟瑟發抖。
因為上次和沉烈的交鋒後,張硯硯徹底是對這個男人改觀。
想他們以前,雖然交往不多,但是這個男人每次都是溫柔禮貌,紳士至極。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他完全是張硯硯見過的最人面獸心的男人。
鬥不過,那隻好逃了。
這是張硯硯的想法。
自己惹不起,還躲不起麼?
不過,這些對於現在的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要去檢查檢查自己的身體是不是有真的那麼倒黴……
懷孕了。
張硯硯找了一個下午,去醫院排了隊,掛了號。
她原來也想找找驗孕棒的,但是聽寢室的人說,那個還是有點誤差,不如上醫院更加的準確。
她現在最怕的就是誤差了,所以為了保證事情的確定性,張硯硯一個人,悄悄的來到了醫院。
只是,她比較倒黴,還沒進門,就是被遠遠跑來的人給生生的嚇掉了魂兒。
“硯硯,你怎麼在這兒?”一臉興高采烈的人,匆匆走過來的人正是沉魚。
熟悉的人,但是差點嚇破膽的是張硯硯。
“沒有……沒有……我有點感冒了……”
張硯硯撒謊道,但是她不是習慣撒謊的人,臉上都是一陣火燒。
可是,沉魚看了一眼周圍,她生活在大家中,從某種程度上,比張硯硯不知道要成熟世故得多,這個時候,見到張硯硯心虛的別開臉,頓時,小臉上的笑容也是沉了下來。
“硯硯,你是不是懷孕了?”
“沒有!絕對沒有!”張硯硯好像被刺激了一樣,立刻是搖頭否認。
可是太急切的態度更讓沉魚懷疑,眯著眼睛,看了一眼好友:“硯硯……真的麼?”
張硯硯心亂如麻,沉魚的目光太直接,也太恐怖,她忽然無法對視,只能垂下頭來。
“我……我也不知道……”
“你不是說……你們……你們還沒有麼……”沉魚和張硯硯很要好,寢室座談會的時候,兩人聊起了初夜,都是一臉羞澀和嚮往。
兩人有時候還笑著說,初夜要留給自己的丈夫。
對於這個想法,在現在的物流都市是相當保守的,但是兩人在這方面出奇的一致,這大概也是兩人能打破背景還有外貌興趣,能成為好朋友的原因。
沉魚當然也知道張硯硯內地保守,和男友羅旋雖然拉拉小手,親親小嘴,但是實質性的關係真的沒有發生過。
她看著張硯硯,一動不動不放手,似乎執意的想要知道一個答案。
張硯硯的心已經冰冷到了極點。
想也不想的,她甩開沉魚。
“我先走了……”
就那麼,蹩腳的理由都不留下,張硯硯逃走了。
004
張硯硯垂頭喪氣的在街上游蕩。
她現在不知道能去哪裡,因為先前在醫院的事情被沉魚撞到,她不知道會被揣測成什麼樣子,她更不敢接受自己一夜啊情就懷孕的事實。
垂頭喪氣,渾身精神一點都沒有。
張硯硯在路邊的長椅上坐了下來。
“硯硯……你怎麼在這兒?”
咦……迎面走來的這個醉醺醺的男人不是一直關照她的連雲電視臺的李臺長麼?
張硯硯迎了上去。
“李臺長,你沒事吧?”
李臺長紅著臉,走路都有些不穩,見到張硯硯,他搖搖晃晃的擺手:“沒事……對了……硯硯,你怎麼在這兒?”
“我……”張硯硯並不覺得和一個喝醉酒的人講心事會有什麼用。擺擺頭,張硯硯輕輕一笑,“沒有……對了……臺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