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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竟是生活了一年的人,沒有感情,也畢竟是相識一場,何必一天都等不及呢?

她委屈,想去撿回自己的行李的時候,沉烈卻是再次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然後摔門而出。

從那天后,沉烈再沒有回家,而她寫的離婚協議書上,沒有人簽字。當然,張硯硯也試圖給沉烈打電話,但是沉烈根本不接,幾乎是聽到她的聲音,都是直接掛了電話。

最後的最後,張硯硯沒有辦法,只能直接的找上門去。

要下班的時候,她在市政府門口守株待兔。

可是,等了半天,人陸陸續續的走出來了,卻沒有看到沉烈的影子。

張硯硯考慮了半晌,還是決定直接的衝進去找人。

不過,沒有找到沉烈,倒是意外碰見了沉烈的助手張允。

見到她,張允似乎也有那麼點好奇:“夫人,你過來了?”

“嗯。”張硯硯點點頭,左看右看沒看到沉烈:“沉烈呢?”

張允面色帶著遲疑,而張硯硯卻從這一抹遲疑察覺到了微弱的不安:“沉烈怎麼了?”她記得沉烈出門的時候,手上的傷口還沒有痊癒,這幾天又沒有回來,按照他的脾性,就算是不舒服也可能死撐著。

“到底,怎麼了?”

聽到張硯硯的語氣嚴厲了點,張允才是點點頭,告訴了張硯硯。

“秘書長他,住院了。”

“住院?”張硯硯驚了片刻,難道是他的傷口還沒好,又進一步的惡化了麼?心裡正忐忑的時候,張允已經開口解釋了。

“秘書長這幾天比較忙,應酬也比較多,所以喝多了點酒,然後……胃出血出院了。”

胃出血?

是了,張硯硯是知道的,沉烈的胃不好,平時也不注意,偶爾還要她的提醒。

嘆息一聲,張硯硯捏了捏自己的包,看了張允一眼才是說道:“他住在哪一家醫院?”

張硯硯到醫院的時候,沉烈還在睡覺。

她小心翼翼的在床邊停了下來,看著病床上的男人,奇怪,幾天不見,他似乎憔悴了很多,嘴角下都是胡茬青青,而眼睛下更是明顯的黑影。

“你怎麼像個小孩子一樣,老是生病?”張硯硯小聲的嘟囔一聲,這樣說著,卻起身,給沉烈輕輕的蓋好被子。

張硯硯估摸著去問問醫生,沉烈需要吃點什麼方小說西麼?他這幾天沒有回家,似乎管家裡小姐都不知道他生病了,現在想來,他的身邊,除卻了她和李小姐,就只剩下張允了。

嘆息一聲,張硯硯搖搖頭,帶上門,走了出去。

而她絲毫不知道的是,待她關上門的那一秒,那原本緊閉的眼睛卻是倏地睜開。

張硯硯得到了醫生的幫助,準備給沉烈煮點清粥。

李小姐看見她在廚房,有些奇怪。

“夫人,你?”

張硯硯笑了笑,擦了擦手:“沉烈住院了,我給他……”話沒說完,有覺得自己太過自作多情了,明明沉烈有這麼好的管家,還用她這個過氣的妻子在旁邊瞎操心幹什麼?

搖搖頭,張硯硯對李小姐說道:“沉烈胃出血住院了,我給他熬了點粥,還有藕粉,你過會兒吃過飯給他送過去麼?”

李小姐猶豫了片刻,似乎有點為難,“夫人……我今天有點事情,可能去不了了……再說,少爺的性子,我怕……”

李小姐瞄了一眼張硯硯,欲言又止。

張硯硯嘆息一聲,“好吧,你下去吧,我去就好。”

這樣說著,又是攪了攪鍋裡的清粥。

而李小姐看了張硯硯一眼,收拾了自己的方小說西,準備離開。

只是,開門的時候,她好像是想到了什麼,又是說道:“少夫人,少爺的性子犟,吃軟不吃硬,如果可以,希望你可以哄哄他……”

哄哄他?沉烈三十歲的人了,還要她哄麼?

張硯硯嗤笑一聲。

不過,李小姐好像說對了,沉烈好像是在耍脾氣,是需要一個溫柔的女人來哄他的。

到了醫院的時候,天已經有點黑了。

推開病房的門,看見的就是沉烈靠在床頭,看著外面的窗戶,不知道在想什麼的樣子。

聽見了她進來,沉烈也沒有回頭,只是淡淡的說道:“我不吃,你拿出去吧。”

有瞬間,張硯硯打了退堂鼓,可是她告訴自己,都走到了門口,怎麼能就這樣打道回府。

“你病了,身體比較虛弱,我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