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只穿裡衣被沉烈抱在懷裡。
不知道是什麼時間了,張硯硯的腦海中猛的想到一件事情。
沉烈的吃藥時間,是不是已經過了?
手撐著,在枕頭下面摸了摸,張硯硯摸到了自己的手機,才是鬆了一口氣。
已經是半夜的三點了,離沉烈吃藥的時間已經過去了。
推了推沉烈,“喂,你吃藥沒有?”
沉烈半睡半醒,眼睛還有點迷茫,一瞬間似乎不知道張硯硯在說什麼。
張硯硯有推了推沉烈,還壞心眼的揉了揉他的肚子,果然,這次沉烈恢復了精神,嘶了一聲,有些埋怨的看了張硯硯一眼。
“你想謀殺親夫啊?”
張硯硯癟嘴,“很快就不是了。你吃藥沒有?”
沉烈點頭,同時還一臉嘲諷的看了張硯硯一眼,“某人話過要叫我起來吃藥,結果還沒半個小時,自己睡得像個豬一樣!”
誰!誰是豬了!
“還打呼!”沉烈還淡淡的甩下一個定時炸彈。
張硯硯臉紅,畢竟是女孩,臉皮薄。
她睡覺真的打呼麼,應該沒有吧,沒有聽說自己有這個嗜好啊。
可是,心裡,隱隱好像覺得沉烈也說得對。
可是,畢竟是女孩子,自尊心強,好半天,張硯硯才是結結巴巴的反駁道:“胡……胡說,我才沒有打呼……”
“哼……”而沉烈的回答只是乾脆利落的嗤笑了一聲。
張硯硯很慶幸,自己的臉在黑夜的遮掩下,沒有被沉烈看出。
只是兩人,大半年的一鬧,也完全清醒了。
沒有睡意,兩個成年男女,在被窩裡聊天。
“如果……如果不是沉魚……你還會嫁給我麼?”真是哪壺不該提哪壺,張硯硯翻了一個白眼,但是被窩太暖,她今晚的心情還不錯,也有點興致和沉烈聊天了。
不過,答案,還是那麼的冷冰冰,無情得很。
“怎麼可能,沉秘書長,要你的身份,不是沉魚,你能娶我麼?”何必明知故問呢?
“……”沉烈嘟囔了一句,似乎在回張硯硯的話,可是聲音太低,速度有太快,張硯硯不知道沉烈說了什麼。
“怎麼了?”推了推沉烈,張硯硯眯了眯眼睛。
沉烈的聲音似乎有點委屈,“你怎麼知道,我不會看上你?”
“哼……”這次輪到張硯硯冷哼一聲了,“以為是小說呢,高幹愛上灰姑娘,哎……我才沒那麼白日做夢呢……”
張硯硯說著,有往被窩裡鑽了鑽。
暖和,她的睡意又漸漸的起來了。
沉烈沒有在說話,似乎也嘟囔了幾句,不過張硯硯沒有挺清楚,她這個時候,睏意來襲,也不在乎。
不過,剛好要和周公執手想看淚眼的時候,張硯硯的脖子上一疼。
她被人咬了一口。
“你幹什麼,沉烈,大半夜的!”一口尖牙,讓張硯硯的脖子立刻傳來疼痛,所以的睡意也是全部消散。
張硯硯掙扎著身子,就要從被窩中逃走,這個時候,沉烈卻不依不饒的抱了過來,張硯硯顧忌到沉烈的傷口,不敢太大的動作。
可是,很快的,她發現自己是在姑息養奸。
沉烈開始是咬了她的脖子,可是慢慢的,他不滿足了,撕咬慢慢的變成了舔啊弄。
張硯硯畢竟是被沉烈調啊教慣了的人,沉烈的手熟門熟路的從張硯硯的腿啊間滑入的時候,她全身沒骨氣的一軟,推攘的手也是慢慢的軟了下來。
沉烈動作迅速,壓上張硯硯後,毫不費力的脫掉她的褲子,小褲子,整個人低著頭,就含上張硯硯一個胸啊乳。
“別……”張硯硯緋紅著臉,還想找回自己的一絲理智,沉烈已經捏著她的手,放在頭頂,而嘴上更是毫不含糊,咬著兩個大桃子,從上舔到下,慢慢的到那平坦的小腹……
最後,到那幽幽的山谷前,沉烈停了下來。
“不要!髒!”那一刻,張硯硯猛的回過神來,她知道沉烈要做什麼。
沉烈在床上肆意妄為,除卻了精湛的技術,駭人的體力,偶爾他也不介意用道具。當然這種私啊密之情,隨便當事人怎麼弄。
所以呢,沉烈偶爾也會幫張硯硯那個……
這種感覺,作為女人來說,其實還慢享受。尤其是沉烈的技術還不錯的情況下。
只是,以往都是洗了澡,乾乾淨淨的躺在床上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