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他與青樓的倌人何異。
因為自暴自棄而無精打采的慕晨軒象放棄了抵抗的獵物,看著這樣的慕晨軒,李琮瑄狹長清冷的眸子眯成了一條縫,在獵物放棄掙扎的瞬間,猛的攬住他柔韌的腰,手順著他流暢的腰線摩挲著,直到他挺翹性感的臀峰,嘴在他脖頸細膩微涼的肌膚上急切的啃咬著。
雖然身體在不可抑制的顫抖著,但是慕晨軒仍然一動不動,一付逆來順受、任予任求的樣子,這讓李琮瑄更加的興奮。嗅著慕晨軒身上好聞的氣息,李琮瑄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猝然將他擠壓在了桌角處。
潮溼的熱氣噴在慕晨軒的脖子清涼的肌膚上,讓他剛有些放鬆的身體又瞬間緊繃了起來。他的衣領已經被李琮瑄撕扯的敞了開來,感覺到李琮瑄燥熱的手不知何時從他的腰帶裡探了進去,象一條蛇一樣蜿蜒而下,慕晨軒象被電擊了一樣,猛然劇烈的掙扎了起來,把滿臉的潮紅的李琮瑄推的一個趔趄差點坐在地上。
敲門聲及時的響起,外面有人傳稟:“瑄王,王君身子欠安,請瑄王過去看看。”
李琮瑄臉已經漲的通紅,惱羞成怒的看著嚴陣以待的慕晨軒。
臉色蒼白,渾身都在止不住顫抖的他,象迷了路的小獸,看起來我見猶憐。
李琮瑄忽然多雲轉晴的笑了。
由始至終,她都相信,在他的心裡是有她的,在生死關頭,他不是還是選擇回到她的身邊了嗎?今天原也只是想試試他,鹿死誰手馬上就見分曉,只要忍了這一時,面前這個楚楚可憐的小東西總歸還是她的。
李琮瑄終於走了。
慕晨軒眼角發澀,靠著桌子保持著剛才的姿勢沒有動,心裡被沒來由的委屈堵著,他連哭的權力都沒有。
門簾在李琮瑄走後不久撩開了,來人看著慕晨軒的眼睛裡滿是關切。
“晨軒,沒事吧?”
慕晨軒木然的搖了搖了頭,手被輕握住也沒有動。
思維停擺,沒有看向來人他也知道是誰。
以前的下屬,現在的恩人,以前他叫她菱角,現在他叫她菱姐。回來後,李琮瑄對他嚴加看管,沒有她,他就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而他除了自己,一無所有。
屋外頭的陪房的小廝從那個菱角一進裡屋,就開始手忙腳亂的沏茶,一邊暗暗是在心裡腹誹:
“尼瑪,這是人乾的活嗎?剛聯合狼前門趕走了虎,這隻狼又拐到後門進來了。自從他這個大內頂級侍衛,化妝成小廝,砸下重金,混進瑄王府,伺候這位私自跑出來溜達的未來逍遙王君開始,就沒睡過一天安生覺,只怕一個疏忽,裡面這位人見人愛的爺被人佔了便宜,他自己將來回去直接被扔到敬事房當太監去。”
收斂起眼睛中精光,垂下眼睫,青衣小帽,小心翼翼端著托盤的天籟就是一個清瘦秀氣的小廝。
進了房,眼角的餘光早就掃到了那隻剛收回去的狼爪,天籟假裝無知的放下托盤,小聲說:
“主子,到喝藥茶的時候了,這藥最治腹痛,趁熱喝才管用。”
說著揭開碗蓋,端到慕晨軒面前的青花白瓷的蓋碗裡,紅糖水煮著的全是活血化瘀的草藥。慕晨軒臉上一紅接過了茶碗。
是個成年人都知道面前的藥茶代表著什麼意思。畢竟在男子的私房,縱然她今非昔比,現在在瑄王府混的風生水起,但是總還是忌憚著李琮瑄的,而且這個天籟時常的替她通風報信,很會做人,一時她都有點拿不準他的來頭。
菱角乾笑了兩聲,說了幾句冠冕堂皇的話,訕訕的走了。
左氏兄弟在從瑄王府回來的路上,非常興奮。
從很小的時候,他們就被挑選出來,經歷了無數對男孩子來說殘酷的訓練,為成為一個眾人矚目,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男寵而努力著。今天他們終於有機會在天鳶最頂級的舞臺上展示他們的魅力,他們從在場所有人追逐的飢渴目光中,感到了滿足。當初被送給病重的皇上時的沮喪一掃而空,似乎從前所有的付出因為今晚都值得了,唯一讓他們感到忐忑的是,似乎他們的新主人在看到他們的表現以後,並沒有表現出欣喜。
在宴會上,她還很熱情,回來的路上,卻一直沉默著,一句話也沒有說。
兩個人漸漸的蔫了,習慣於察言觀色的他們,小心翼翼的擠在一起,窩在馬車的角落裡,不時的從嫵媚的眼角里偷瞄著李琮心。
影衣還是一如既往的乖巧溫順,他可以象不存在一樣,整天跟著李琮心不說一句話。他唯一要堅持的是,必須讓他跟在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