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沒想過孩子會遭到怎樣地對待,然而親耳聽聞卻是另一回事。無形的每一句話都像是活生生在眼前上演的一幕戲,受苦的是他的棠兒,喊他想他卻等不到他的棠兒。
「棠兒……棠兒……」
十七年來的自責自厭,十七年來的煎熬尋找,就連自己為何會相信無形所說的話也不明白,理智上他該質疑眼前這男人的每一句話,質問他何以知曉顧棠的處境。
卻,在瞬間崩潰……
淚水,止不住地從眼裡流出。
捧著最後一絲期盼,怯懦開口:「他……那孩子……還活著嗎?」
回答顧逢霖的,是冷如嚴冬的口吻:「死了。」
無形托起顧逢霖的臀瓣,脫離插在後庭的性具,飄散於空氣裡的穢氣讓他皺起眉頭。
「骯髒。」
短短二字如巨石般砸向已覺得屈辱至極的顧逢霖,被酒氣燻紅的臉上兩眼緊閉恨恨咬著牙根。
只知道給予他羞辱的惡人從自己身上離開了會兒,還沒來得及睜眼看清身旁狀況的改變,便感覺有一冰冷物體從羞恥的後庭鑽人體內。
「你、你幹什麼?」
「幹什麼?」嘲諷的語氣尖得刺耳,無形站在顧逢霖背後,把手中特製的竹筒尖嘴又送人了幾分。
「唔……」後庭已被性具撐得鬆弛,阻止不了外物的侵入。
「把你這骯髒的屁股洗乾淨,這是用後面伺候男人前得先做足的手續。在小倌院裡頭有個說法,叫做一撐二洗三剮四淫。方才那木具是『撐』,撐開菊門讓客人方便插入,現在這叫『洗』用桂枝芙蓉還有其他幾昧有香氣的藥粉調成蘭湯,把腸子裡不乾不淨的東西洗去,才不會讓客人們沾上穢物。」
「住、住手——」
插入腸內的尖嘴突然在體內射出一道水柱,接著竹筒維持插在後庭的狀態,一次次在腸道灌人大量溫熱的蘭湯。
「不——呃嗚——住手——不——」
蘭湯灌滿空間狹窄的腸道,容不下的液體開始湧人腹腔,違反身體構造的行為讓顧逢霖的五官因痛楚而扭絞,越來越多蘭湯灌人腹部,下腹宛如女子懷孕般漸漸鼓起,體內器官彷彿隨時要被漲破的恐懼重重打擊顧逢霖的神經。
沒有人能夠熬過的酷刑,只要痛楚達到一個人得以忍受的極限,即便再硬的漢子也會屈從,所以無論任何隱私任何秘密,都可以憑藉酷刑取得。
這是追魂教他的,亦是無形多年來舔血生涯的經驗。
無形停下灌人蘭湯的動作,舔了舔顧逢霖的後頸,嘴角勾起,問:「顧大人,您還是不肯說嗎?」
「我……我不會說的……就算你要我的命……我也不會說……」
棠兒若活著,名冊是尋回親兒的唯一線索;若棠兒已死,他也要這些人付出代價給他的兒子賠命。
「真倔。」
無形高舉下顎輕蔑地看著顧逢霖的背。「我看你還能倔到什麼時候。」
抽出插在顧逢霖後庭的竹筒扔在地上,蹲下身子把他兩條腿開啟,用粗繩綁在木製性具的兩端,胸膛貼著顧逢霖的背,從後方用手勾著他的大腿把人整個提舉在空中,就像母親抱著孩子撤尿的姿勢。
「不……」
顧逢霖痛苦忍著身體想要排洩的慾望,忍著不願讓自己處於更加難堪的狀況。緊緊夾著腿部的肌肉,忍著下腹以至腸子被灌滿蘭湯的難受。
「排出來,就沒那麼難受了。」惡魔的低語輕飄飄地鑽人顧逢霖耳內。
理智抗拒著身體的本能,沒有什麼戰鬥比對手是自己的時候還要艱險。人類從呱呱墜地開始,最先熟知的本能除了吃,就是排洩。
因為是本能,所以極難用理智抗衡。
無形用舌頭一遍遍舔過顧逢霖的耳廓,他已摸清了這具肉體哪些地方非常敏感,恐怕連顧逢霖自己也不知道,只要舔著他的耳廓,他的慾望就會微微抽搐。
「好個敏感的身體,除了我以外,怕是再沒第二個人知道顧大人的身體是這麼經不起撩撥啊!還不願意洩出來嗎?屁眼都被捅得這麼鬆了還能堅持這麼久,您還真是固執。」
沒有獵者不喜歡獵物是專屬於自己的優越感,尤其是個只能被自己親手宰殺的獵物,更是讓獵者體內的血沸騰到頂點。
無形一震手臂,重新將顧逢霖緊抱在胸前,下體隔著彼此身上的衣服頂著顧逢霖的尾椎。
腫起的硬塊交媾般一次又一次頂在股間與尾椎的交界,有種被男人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