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的慾望隨著兩人姿勢的改變無意間頂到後庭內微妙而敏感的突起。
「啊……」顧逢霖鼻尖輕吟,搖頭抗拒,他的聲音顯得破碎:「不可以……我們不可以……」
無形,或者該說是顧棠,靜靜抱著自己的父親,埋首在他肩窩,小心翼翼地問:「我是個雙手染血的殺手,這樣的我,你還願意愛我嗎?還肯認我嗎?」
提起垂放在身側的手,顧逢霖平緩氣息,把手放在顧棠頭頂輕拍,微笑:「傻孩子,怎麼不肯認你,怎麼會不愛你。」
「可我——」顧棠抬起臉,正視父親的雙眸,咬咬下唇決定還是把憋在嘴裡的話說個明白。「我想抱你。」
「我們……是父子。」顧逢霖閉上眼,想忽視兩人現在的狀況,按捺體內尚未完全消退的藥性,忍得滿頭是汗。
「那又如何?」顧棠骨子裡的執拗被激起,緩緩抽動起埋在顧逢霖體內粗大的慾望,試圖用肉體的歡愉扭轉他的抗拒。
「唔——」
「見到你後,想要報復你的心就不停地被動搖,看到你脆弱的一面,胸口就抽得發疼。我從來沒嘗過這種惶恐又擔心的滋味,從來沒有這麼在乎別人的感受,你是第一個,是第一個如此吸引我的人。」
「我……唔……」
「我不要你做我的父親,你做我的情人好不好?嗯……讓我一直能這麼擁抱你好不好?」
「不……別這樣……顧棠你、你不可以……不可以……啊……」
「我不聽、不聽。」顧棠瘋了似地狂猛抽頂著顧逢霖的後庭,慾望噗滋抽插肉穴的淫靡聲拍打著兩人的耳膜。
強猛的求歡讓本就被用了藥的身體本能地無力抗拒,墮落的想法誘惑著顧逢霖的心。
就一次……
就放縱這一次……
雖然無恥淫亂,但就讓自己墮落一次……
畢竟他的心,也——
「嗚喝……嗚嗚……啊……啊哈……再深……再深點……唔嗯……」
拋開道德倫常、甩去禮教枷鎖,顧逢霖順從慾望的催化,擁著顧棠的後頸,抬起臀瓣用後庭吞吐男人的慾望。
「嗯嗯嗯嗯……哈啊……哈啊啊啊……」
「啊——」
後庭被慾望不停搗弄,紅腫充血的腸壁被戳插得不停滲出抗拒異物的淫水和慾望口流出的體液,混合成乳白的黏稠,過多的黏液在慾望的抽送下被擠出體外,滿滿地沾在被撐開的菊穴周圍,連黑色的恥毛也被沾黏得貼在面板上,還不時隨著肉體激烈的撞擊滴在床榻。
濃稠的黏液也沾在劇烈抽動的慾望,每回抽出都在慾望與後庭間拉出一條條讓人羞恥的白絲。
「哈呃……哈……咿咿……」
噗滋噗滋,容不下的精液像噴泉般從屁眼迸射,噴濺一床白濁。
激情間顧棠空出一手握住顧逢霖的慾望,一擼一擼隨著插入的動作撫慰父親的慾望。
「呃、呃,嗯啊——」
前後兩處的敏感被同時侵犯,承受不住情潮拍打的肉體摟著顧棠的後頸向後仰倒,逃不開情慾的攻擊,顧逢霖渾身猛地一震,大量的精液噴濺在兩人貼合的下腹。
「不夠、還不夠。」
顧棠將顧逢霖緊緊壓在胸口,一手摟著他的後腰一手把他的頭按在肩窩,猛烈衝入溼滑鬆軟的後庭。顧逢霖洩精後疲軟的慾望被衝撞得不斷在兩腿間甩動,尿道內殘存的精液亦被甩動得濺灑在自己的胸腹,被插得猛些,還有幾滴被甩得濺上了他的臉,被額角淌下的熱汗沿著臉的輪廓帶彙集至下巴,而後落在顧棠的肩窩。
「射、射了——」
顧棠狂吼了聲,源源不絕的男精全數灌入父親的後庭,一股又一股漲滿整個腸道。
彼此緊貼的胸膛劇烈起伏,急切的喘息充斥在安靜的屋內,時間緩緩流逝,直到過了許久,久到彼此的氣息已然平穩、久到身體的熱度已然消退。
顧棠才帶著眷戀緩緩抽出發洩後的沾滿精液的慾望,喘著粗氣饜足地看著父親被弄得無法閉合的肉穴,紅紅腫腫溼溼黏黏,像張小嘴般隨著呼吸一收一放,吐出自己射在腸子裡的濃精。
「你……能原諒爹嗎?」
「我雖然恨你,卻也在懷著恨意的同時,愛著你。」顧棠沒有遮掩,把心中的想法訴諸言語誠實相告。
「名冊在我書房,夾在你三歲時讀的那本《千字文》裡,你拿走吧!交不了差你會有性命危險。」
張德是個怎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