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個手機,我想和他們通話。”井甜兒並不妥協。
“你現在身體還沒恢復,以後再說吧。”莫霆烈找藉口推辭。
“莫霆烈,”井甜兒坐直了身子瞪視他,“你這是要軟禁我嗎?”
“不是軟禁,是照顧!”
“照顧?既然是照顧就應該讓我覺得舒服!我現在想要一個手機,和家裡通話,報一下平安,不然我渾身不舒服!”
“我沒說不給你手機,但至少等你身體好一些,現在不行!”莫霆烈的態度很強硬。
給了她手機,她一定會聯絡段律痕,段律痕就會來接她,他就沒辦法和她繼續獨處下去,他的態度沒辦法不強硬。
“你……”井甜兒氣結,歪過頭去不理他。
“甜兒,你別生氣,”莫霆烈柔聲輕哄:“我沒有惡意,等過段時間,我一定親自送你回家,我先下樓給你弄點吃的,等你身體養好了再說。”
他匆匆下樓,轉眼工夫弄了一大堆好吃的過來。
以他的財力物力人力,弄多少山珍海味也不足為奇,奇特的是,他不過二三分鐘的功夫就弄這麼多飯菜上來,而這些飯菜都是熱騰騰的。
井甜兒拿著筷子,看著眼前的飯菜出神。
她昏睡了那麼久,所以他根本就不可能知道她什麼時候醒,這些東西肯定是他吩咐廚房一直在做,等她醒了,才能這麼及時的端上來。
唯我獨尊的莫霆烈,何曾這樣細心的照顧過別人?
人啊,為什麼一定要等失去了,才知道擁有時的幸福?
她確實餓了,莫霆烈給她準備的都是清淡易消化的食物,她悶頭苦吃,吃了許多,吃飽喝足了,才有力氣逃跑不是?
沒錯!
就是逃跑!
看莫霆烈這架勢,根本不可能主動放她離開,所以只有養好身體攢足了力氣逃跑這一條路了!
吃飽飯,她將莫霆烈趕了出去,舒舒服服洗了一個熱水澡,然後對著鏡子照了照——真憔悴啊!
原本就沒什麼肉的臉上瘦成了巴掌大,顯的眼睛更大,下巴更尖了,以前粉嫩紅潤的雙唇爆了一層白皮,還隱隱裂開了血口,臉色病態的蒼白,一點血色都沒有。
所有這些,都是拜霍婷婷所賜,如果不是莫霆烈救了她,也許她現在不知道正在哪個私娼|寮和人|販|嫖|客做鬥爭。
那丫頭,夠狠!
將自己打理好,她裹著浴袍走出浴室,在房間裡扒拉了許久,除了她換下來的髒衣服,一件衣服也沒有!
她正鬱悶著,門外響起敲門聲,“甜兒?”
井甜兒開啟門,原本有些緊張的莫霆烈看到她,頓時鬆了一口氣。
自從他從海邊救下井甜兒,他總會有井甜兒隨時會離開他的錯覺,只要看不到她就會莫名的緊張。
井甜兒將門開大些,“烈,給我準備身衣服吧。”
莫霆烈的眼睛有些直。
剛剛沐浴後的井甜兒,更美了!
散發著淡淡清香的身子裹在雪白的浴袍裡,肌膚雪白如羊脂美玉,長長的睫毛,黑葡萄似的靈動眼睛,美到觸目驚心,無可想象。
他甚至忘記了呼吸,直勾勾的看著。
“喂!莫霆烈!”井甜兒有些生氣的在他眼前揮了下手。
“哦哦!”莫霆烈尷尬的掩唇輕咳了聲,“甜兒,你剛剛說什麼?”
“你幫我準備身衣服,房間裡找不到可以穿的衣服。”
“穿睡衣吧,睡衣舒服。”莫霆烈走進房間,拉開衣櫥,衣櫥裡滿滿當當掛的都是各式各樣的睡衣。
井甜兒黑線,“穿睡衣?”
“是啊,瑞士這邊雖然外面很冷,屋子裡溫度穿睡衣剛剛好,穿著睡衣坐在窗臺上,喝一杯紅酒,看看外面的雪景,不是很享受嗎?”莫霆烈越說越興奮,拿出一套雪絨的白色睡衣,“甜兒,你穿這套肯定特漂亮!”
井甜兒眯起漂亮的靈眸,“莫霆烈,你到底在哪什麼主意?為什麼房間裡這麼多睡衣?為什麼只有睡衣沒有衣服?”
“我沒打什麼主意啊,”莫霆烈拿著睡衣,目光躲閃,“我就是覺得你現在身體不好,穿睡衣比較舒服。”
井甜兒瞪他,“我不想穿睡衣,睡衣是睡覺時穿的,我想穿衣服,給我準備身衣服!”
“呃……”莫霆烈又輕咳了一聲,“這裡是我一處度假的別墅,平時沒有人住,所以沒有女生穿的衣服,你先穿睡衣湊合一下,我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