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凌淵連忙伸手去扶,修長的手臂剛好攬住她的纖腰。
這是他第一次將女孩兒這樣抱住。
她的腰肢細細的、軟軟的,彷彿稍一用力就會折斷,與他的,如此不同!
他凝著她的臉,覺得心裡像是有什麼破土而出,心臟驟然跳的急了,臉上有點發燒。
“那個……謝謝你!”薄荷也紅了臉,輕輕推開他,微微低頭,撩了下頰邊垂落的發。
“不客氣,應該的!”凌淵忽然覺得氣氛有些尷尬,咳了一聲,“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回去的路上,兩個誰也沒說話,似乎有什麼不一樣了……
第二天,井甜兒到校的時候,薄荷和夏雪已經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了。
井甜兒剛在位置上坐好,就拍了薄荷的肩膀一下,“薄荷!”
“嗯?”薄荷回頭看她。
“昨晚和凌淵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薄荷眨眨眼,有些莫名其妙。
井甜兒兩手托住下頜,湊近了,戲謔的看她,“昨天那個徐佳琪的表哥不是說了嗎?做凌淵少爺的救命恩人,不但會有一輩子享用不了的榮華富貴,還有可能做凌家的少夫人嗎?”
“甜兒,你又胡說!”薄荷敲了她額頭一下,回過頭去不理她。
“我沒胡說啊,偶像劇裡不都是這麼演的?英雄落魄時被美女救了,英雄王者歸來,就和美女那什麼了……”井甜兒戲謔的笑聲從她身後傳來。
薄荷臉皮薄,紅著臉回頭,佯怒,“甜兒,你別胡說,再胡說我不理你了!”
井甜兒知道她說著玩兒的,不會真的不理她,嘻嘻哈哈看著她笑,還想再逗她幾句,上課鈴響了,老師抱著教案踩著鈴聲走進來,她這才作罷。
中午放學,段律痕約了井甜兒在校外不遠處的飯店吃飯,看井甜兒總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拿筷子在她眼前晃了晃,“妮兒,想什麼呢?”
“我在想,凌淵昨晚為什麼沒向薄荷表白啊?我看他明明就很喜歡薄荷啊,而且他倆也好配!”
“凌淵比較內向,從沒追過女孩兒,沒什麼經驗,讓他追女孩兒很難。”
“那讓薄荷追他不是更難?”井甜兒無意識的攪著眼前的湯匙,“薄荷的性格不但很內斂,而且她一向覺得她和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她是一無所有的小孤女,凌淵是豪門公子哥兒,她一向和我們分的涇渭分明,讓她主動追霍斯,比登天還難!”
“操心那麼多幹嘛?”段律痕夾了塊她最愛的水晶蝦仁放進她嘴裡,“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緣分和運氣,等他們緣分到了,自然就會在一起了!”
“就他們這慢吞吞的性子,那得等多久啊?不行,我等不及了,我得想個辦法撮合撮合他們!”井甜兒拿定了注意,黑漆漆靈動的眼睛,興奮的閃閃發光。
段律痕抽了張紙巾幫她擦嘴巴,看著她的目光,滿眼寵溺,“你又打什麼鬼主意了?”
“我是想……”井甜兒湊到他耳邊輕聲說了一段話,然後晃了晃他的胳膊,“痕,你一定要幫我,好不好?”
他寵溺捏捏她的鼻尖,“好!”
——
晚上,太子爺兒請客,去會所打桌球。
與KTV不同,球室放著輕柔舒緩的音樂,很幽雅安靜。
依舊是段律痕、霍斯、凌淵、薄荷、夏雪、井甜兒六個人,段律痕和井甜兒一起,霍斯和凌淵一起,夏雪和薄荷不會,好奇的站在井甜兒身邊觀戰。
打了一會兒,兩組前後停了,去休息區休息。
井甜兒喝了幾口飲料,狀似不經意的說:“薄荷,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薄荷莫名其妙,“什麼我考慮的怎麼樣了?”
“誒,你怎麼忘了?”井甜兒有些不滿,“今早和你說的那件事啊!”
薄荷更奇怪了,“今早你和我說什麼了?”
“就是小沁讓我幫他問一問,你願不願意做他女朋友的那件事啊!”
“啊?甜兒,你別胡說!”薄荷傻了,井甜兒什麼時候和她說過這個了?
“哎呀,別不好意思啦!”井甜兒親熱的攬住她的肩膀,“在場的都是自己的兄弟姐妹,沒有外人,你害什麼羞啊?同意就同意,不同意就不同意,給我個痛快話唄!”
“甜兒,你……我……”薄荷又急又囧,一時說不出話來。
“什麼你你我我的?”井甜兒將她攬的更緊一些,“薄荷,你要很認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