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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它不,不聽話。”雷湑磕磕巴巴的解釋,表示自己很無辜。

我看不聽話的是你,江餘眯著的眼睛撐開,他伸手彈。了兩下,雷湑跟著抖·動了兩下。

“別鬧。”雷湑的神色在水霧下深沉的厲害,那些被他壓制的欲。望幾乎就要迸。發而出,他的聲音裡透著一絲祈求和警告。

“半小時。”江餘順過額前滴水的頭髮,抹了把臉上不停滾落的水珠,把身上的沐浴露沖洗乾淨。

雷湑的喉頭上下吞·咽,面上騰燒起燥·熱,將開關關小一點,單手抱·起江餘,把他的一條腿往上託,讓他不掉下去。

然後摸索,摸索,在那一片幽·深的油·菜·花地裡摸索。

·腿·順勢勾·纏·住雷湑的窄。溼的。腰·,江餘咬·著他的耳朵,急促的喘息斷斷續續,“對,就那麼做,你做的很棒。”

簡單直白的鼓勵,就好比是在一地的酒精上丟進去一根火柴,驟然間爆炸,將連同溼。熱的空氣在內的一切都燒焦。

雷湑牟足了勁,用上了他在家裡犁田的那股子耐力和狠勁。

尖銳的端·頭一直往前犁,從這頭犁到那頭,留下一道深到極致的溝壑,恨不得把兩邊的泥土給推個稀巴爛。

“我能不能,”雷湑低著眼簾,叼。住江餘的一邊耳垂吸。吮。

“想做什麼就做,哪來那麼多廢話?”江餘的下巴擱在他的肩頭,深吸了一口氣,又絮亂的輕喘起來,眼角眉梢全是不耐煩,得到的就是狂風暴雨的襲。擊。

結果半小時過去,又是半小時,整整持續到三點多。

江餘被抱出浴室的時候渾身骨頭都快散架了,他在裡面完完全全的體會了雷湑晚上的怒火和不安。

思想單一的人發洩情緒的方法更加簡單暴·力。

雷湑拿大毛巾把江餘從頭髮絲到腳指頭都給擦。拭了一遍,又給他揉·捏了一會酸·痛的肌。肉,等他睡著後自己一人坐在床頭叼。著一根菸發呆。

用牙齒咬。著,也不點燃,打火機在他手裡靈活翻轉。

江餘不知道在他每次踢開被子的時候都有一隻手過來給他重新掖好,不知疲倦。

第二天江餘鐵青著臉咒罵了一路,磨磨蹭蹭去公司,剛坐下來沒多久就被夏懷硯叫到辦公室,對方開門見山,“修齊住院了。”

江餘腿·部。肌。肉發酸,他拉開旁邊的椅子坐下來,示意夏懷硯繼續。

“斷了三根肋骨,左小腿骨折,輕微腦震盪。”夏懷硯把手放在桌上交握著,陳述一個事實,“他可以告雷湑。”

“告什麼?”江餘嗤笑,“告他想被·乾結果沒成功?”

夏懷硯嘴角輕微抽·動,“……”

顯然兄弟二人都知道一個秘密,外界傳言元修齊是gay不假,喜歡年紀在25…35歲之間的男人,從身材到長相都有一套精細的標準,不亞於皇帝選妃,品味挑剔。

極度有原則,寧可用電·動·棒,也絕不吃雜食。

按他的生活方位就是——人這一輩子何其短暫,不能將就。

但極少人知道元修齊才是個享受被·乾的那位,討厭溫柔纏·綿,喜歡兇·殘·施·虐,最好能把他·幹·的死去活來,就算甩出去半條命都會抱著求繼續。

真是一個令人驚歎不止的喜好。

夏懷硯把眼鏡拿下來擦擦再戴上去,聲音微沉,“不管怎麼樣,雷湑這次做的有點過了。”

他接到電話趕過去的時候,還是第一次看到平時眼高於頂,潔癖到家的人趴在髒臭的草地上,臉貼著草皮,可憐巴巴的跟條被遺·棄的小狗一樣。

夏懷硯被自己的形容詞給刺激到了,他解開兩粒襯衫袖口,雷湑明顯只對一個人上心,他能看出來,對方肯定也能。

這樣還上趕著往前湊,是不是有毛病……

江餘身子向前,手指在桌面上敲了幾下,玩·味的神情呈現在臉上,“大哥,如果有人去摸你的皮·帶掏傢伙,你能笑著給他張·開·腿?”

夏懷硯少有的不顧形象的翻了個白眼,他發現這個弟弟自打回來後就能輕易的一次次把他氣的吐血。

“你至少應該帶他去醫院看一下修齊。”夏懷硯提醒,“修齊是個記仇的人,別忘了,這次的專案公司投進去多少,如果出什麼岔子,爸那裡沒法交差。”

江餘站起身,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側頭,投射過去的目光冰冷,“大哥,別動他。”

正打算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