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鄭重地說:
“當然有可能!”
總會有個男人是為了折磨我來到這
我心奇,再問:
“為何?”
他脫口而出:
“因為在主子身上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事情!”
我撫額,心說他主子一定將洗腦這項本領發揮到了極至,哪怕他們指圓說方,這些部下也一定會深信不疑。
做這思量時,我的目光又投在展放正往腰間收回的那把槍上。
一種大膽的猜測自心中詭異地升起,於是我再問:
“那槍裡裝的是什麼?我的意思是打出來的東西,是什麼做的?”
展放輕拍了拍收回腰間之物,道:
“鐵做的,裡頭包著火藥,雪主子管它叫子彈。不過這東西就只我帶著,兄弟們佩的,還都只是箭頭而已。”
我的腦子“嗡”了一聲,人竟也覺著唐楚之前的動作,平地倒退了兩步。
展放奇怪地看過來,想要伸手攙扶,卻被我搖頭止住。
感謝上帝,讓我的前世經了那樣嚴格的心理訓練,以至於在聽到任何有違於常理的訊息時,都不至於狼狽得太難看。
就像現在,當我終於明白剛才自心底升起的詭異念頭是什麼意思時,也不過退了兩步而已。
這個世道還真是好笑呢!
原來我要救的,竟是自己的同類。
回想起當年,我以幽魂之態得見那名叫做慕容雪的女子,見她笑,也見過她因唐楚墜崖而生出的一瞬間的崩潰。現在想起來,確是有很多細節之處被我給忽略了。
好像那時候兩個人一起吊在懸崖的樹叉上,那女子原本已經抬了手肘,那動作如果成功做出,應該剛好是猛力一擊,將唐楚一個人打落深淵。
樹叉少了一個人的份量,她就可以成功地爬到上頭的安全地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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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本文的更新,實在很抱歉。最近家裡事情多,讓我也十分無奈。不過只要有條件,我就會盡量多更一點。今天會有十更,稍後繼續
總會有個男人是為了折磨我來到這
可是我的傻唐楚,他完全沒有在意對方在一剎那間蓄起的殺意,還是主動鬆開了抓著樹叉的五指,將生還的希望毫不猶豫地主動相讓。
現在想來,如果當初我在意唐楚少一點,多分出一些思維來給那女孩子,便應該能夠看出,她的所作所為,與那些根深蒂固存在於我腦中的想法,是一模一樣的。
若換了我,定也會以自己的性命為先,剛剛認識的一個人,棄了也就棄了。
伸手往頭上輕拍,又開始就自己的長相進行了一番糾結。
來自同一個地方的兩個人,相遇時的年紀也差不太多。為何唐楚就能對她一見鍾情,而對我,卻要培養這麼久這麼久呢?
而且我到現在也不是十分確定,如果慕容雪真的站到面前,真的能夠再給他一個選擇的機會。
唐楚最終的選擇,究竟是誰?
我回頭,再看向身後忙碌的眾人。
半晌,目光落在那堆一直也沒有升起來的柴火上。
再一次告誡自己,既然決定要救,就再不要猶豫。
我的唐楚,是我的,便會是我的。若不是,強求也圓滿不得。
主意打定,便伸出手來,自空中划來一個弧度。
展放看著我面露驚奇,但在幽無聲息地於我面前站定時,便又瞭然點頭。
暗衛並不稀奇,他肯定懂的。
“去幫幫他們。”我看著幽,伸手指向那火堆。
這裡不只是冷,空氣中還透著鳳語深山裡傳出的絕對冷寒,尋常規的方法生火,斷然是生不起來的。
幽白了我一眼,帶著狠鐵不成鋼的表情往那火堆處走去。
總會有個男人是為了折磨我來到這
我看到展放因這暗衛對主子的態度而嘴角抽搐,便不得不尷尬地解釋:
“開玩笑,他在跟我開玩笑呢!”再想想,又補了句:“習慣就好。”
他嘴抽得更厲害了。
說話間,那堆火已經在幽的幫助下突然升起。
看到的人皆發出一陣驚呼,就像看到了鬼一樣,紛紛指著幽張大了嘴巴卻又不約而同地啞口無言。
我看向展放,收了一臉稚氣,鄭重地提醒他:
“記著,看有看到的、聽到的,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