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自己有錯,將來會負起責任的,絕對會給你以及伯父、伯母一個交代……但是現在不是幹這種事的時候啊!我的體質是【罪紋均衡器】!我會因為自己犯下的**之罪引發罪紋連鎖,最後導致瞬間爆炸啊!”
為了強調嚴重性,南克模仿千雪做了一個誇張的手勢。
“我怎麼不分上下輕重緩急了?”司馬翎哼道,“你以為自己不是處男就可以教訓我了?我現在對你做的事比什麼訂婚、結婚重要多了,我完全是為了你好!”
南克緊皺眉頭:“就算我瞬間爆炸也……”
司馬翎豎起一根手指貼近南克的嘴,阻止他繼續說下去,那理所當然的勁頭頗有點“我胸大我先說”的意思。
“你剛才也說過,【**之罪】有個界限對不對?對你這個罪紋均衡器來說,確定這個界限難道不是當前最緊要的事情嗎?為什麼不跟我一起來檢驗一下,到底做到什麼程度才會誘發罪紋呢?”
“誒?打算摸清【**罪紋】啟動的具體規則嗎?”南克撓了撓頭,“我倒是沒有想過這類的事,不過拿翎姐你來試驗是不是太糟糕了?”
“是啊,”司馬翎促狹地看著南克,“你可以回家拿翡翠實驗對不對?拿翡翠實驗是天經地義,拿我試驗就是違揹人倫,大逆不道?”
“不,不能那麼說。”南克急忙改口道,“其實翎姐你不反對的話,翎姐你比翡翠更適合這個實驗,因為我如果在半途獸性大發的話,你可以用黑戒魔力把我控制住,而翡翠因為是我的戒靈,只能逆來順受……”
“逆來順受”這個詞讓司馬翎心裡酸溜溜的,她看了看自己左手食指上的黑戒,並不打算在稍後使用其中的魔力。
“摸我的胸!”司馬翎仰面躺在床上,如同軍訓教官一般命令道。
“啊?”
“還愣著幹什麼?”司馬翎用凌厲的目光向南克掃過去,“這是實驗!是為了弄清楚**之罪的界限而做的實驗!你不是不想爆體而亡嗎?你身為炸彈,連自己的引信有多長都不想弄清楚?”
“這個……”南克覺得司馬翎說的很有道理,不過讓他主動去摸姐姐的胸,還是有些邁不過心裡那道坎。
“翎姐,萬一【罪紋連鎖】控制不住,我失去理智,把你……”
司馬翎躺在床上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表情。
“我問過千雪,她告訴我【**之罪】的判斷標準,主要是看**接觸到底出於愛還是出於**。如果你對我的愛大於對我的**,就根本不用害怕觸發什麼罪紋連鎖了!”
“誒?有這種事?千雪怎麼沒跟我提過?可是愛和**本身就很難區分,要不然就不會有‘愛慾糾纏’這種話了,我被罪紋控制的時候可是很鬼畜的,萬一……”
司馬翎似乎根本就不怕這種萬一,她冷然哼道:
“千雪跟我說,上次你被罪紋控制,用法皇律令逼迫千雪吮手指的時候,結果翡翠從浴室裡出來,只用眼神就把你阻止了……翡翠能夠阻止你,難道我就不能嗎?還是說你對她的愛要大於對我的愛?”
“我……”南克被司馬翎問得啞口無言,如果他現在提出要將實驗終止,司馬翎就會認為他是做賊心虛,不敢讓自己的愛經受考驗。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南克見司馬翎仰面躺著,目光已經不再看自己而是看向天花板,而且越來越陰鬱,他把心一橫,將手伸了過去。
“翎姐,得罪了!”
“唔……”
儘管早有準備,司馬翎還是因為敏感部位被握住而發出了輕微的呻吟。
她和南克都沒有料到的是,坐凌晨4點飛機來冬山市的夏洛特夫人和司馬駿彥吵累了,也想來酒店房間補覺,於是她拿著女兒事先給過自己的備用門卡,順著走廊,一步步地接近了充滿曖昧氣息的房間……(未完待續……)
【255】 總之給我做好避孕
南克用來握住司馬翎胸部的只有左手,因為右手上有翠玉蛇戒,南克不太想用翡翠靈魂的一部分來接觸其他女人的身體,儘管翡翠並不能遠端感知到這一點。
“產生罪紋了嗎?”司馬翎因為被南克握住而面泛紅潮,並且儘量掩飾自己身體所暴露出來的緊張感。
“還沒有。”南克用手機的前置攝像頭看了看自己的臉,根據千雪和翡翠的證詞,很多時候罪紋都是先從自己的眼睛裡面出現,然後再蔓延到身體其他部位的。
南克把左手放到司馬翎的胸前自然握住,然後就不再動作,彷彿這是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