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半空,射出的光線寒冷,又帶點淒涼。一條璀璨的銀河灑在那片神秘之中,引發人們的無限聯想。
喬烈躺在頂篷上,望著那片天空,心中想著很多事。這時,一陣敲門聲從底下傳來,喬烈一聽,似乎敲得正是自己的房門。
開門一看,只見甜兒穿著一身青藍色的長裙,羞澀的站在門口。
“呵,怎麼了?甜兒。是不是被那丫頭的糟糕睡相整的無可奈何,想要我來陪你這後半夜……”話還未說完,喬烈立刻抽了自己一嘴巴,半邊的臉頰立刻紅腫了起來。
甜兒被喬烈的這種突如其來的自打自招給嚇了一跳,好久,她才怯生生的問了一句:“那個……烈先生……請問……你為什麼要打……打自己的臉呢?”耳光這個詞對於從下在美國長大,又受過高等教育的甜兒來說並不熟悉,所以她用“臉”來代替。
捂著微微發燙的臉,喬烈哪敢說是因為口舌太過輕薄而懲罰自己?為了掩飾這種窘境,他隨口編了一個倒黴蚊子的故事混了過去。
“怎麼樣?要不要進來坐坐?”喬烈試探性的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甜兒也沒拒絕,慢慢的,一步三張望的踱了進來。
看著甜兒這樣防備的姿態,喬烈不免有些苦笑:“放心吧甜兒,我這裡既沒有老虎也沒有獅子,你不會有危險的。”但此刻喬烈心中卻在想,不知道自己內心的那頭餓狼算不算是危險。
甜兒急忙搖了搖頭,說:“不是不是!我只是……我只是有點好奇……長那麼大,我還從來沒進過男孩子的房間……就算是爸爸的臥室我也不太進去……所以……所以……”
話還沒說完,兩片紅暈悄然飄上了甜兒的雙頰,頰帶桃花,目光流轉,面色羞怯,喬烈看的不由呆住。忽然醒悟過來,為自己竟然做出好像衛驕那麼失魂落魄的丟臉“醜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