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他們都死了麼,赫連穆為何安然無恙,還將你的神魂抽了出來,封在一隻鶴的身上,他可真夠狠的。”
常生說完,白鶴外頭看向石壁。
石屋裡沒有窗,不知白鶴在看著什麼。
“北方,你是說,宗主他們在嶺北,或者草原?”
常生能分辨出白鶴所看的方向,但他猜不出白鶴想要表達什麼。
白鶴無法點頭與搖頭,所以無法從白鶴的舉動中分辨出線索。
“抱歉,我實在無能為力,你也知道,我這個小師叔裝得有多辛苦,走鋼絲一樣,錯一步都會萬劫不復,沒辦法幫你去救宗主。”
常生嘆了口氣,道:“築基中期的師叔祖,呵,世事還真是無常,如果有命活著離開宗門,在離開之前我會把你交給上官柔。”
說完將茶杯續滿,常生默默的品著靈茶,只是神態有些苦澀。
如果白鶴只是普通的白鶴還好,赫連穆雖然有所懷疑,未必會真打算動手。
將封著溫玉山神魂的白鶴抓回來扶搖峰,這一點對常生來說根本是引火燒身。
溫玉山的神魂必定是赫連穆封印。
原本只是懷疑常生這個小師叔還好些,赫連穆沒有真憑實據不敢動手,可是加上溫玉山的神魂在常生手裡,相當於抓住了赫連穆的把柄。
本就是個假的師叔,還拿著人家把柄,豈不是找死。
別看常生每天閉關,還有三頭碧眼蟾和喬三哥護法,如果赫連穆真下定決心動手,以喬三哥的能耐根本擋不住大長老。
對坐的一人一鶴,都顯得落落寡歡。
好似一對難兄難弟。
“知道怎麼看出你是溫玉山嗎。”
常生自言自語著,白鶴的目光也變得好奇了起來,好像要聽聽這位冒牌師叔的高談闊論。
“確定你身上封著其他的神魂不難,上次帶著你想要離開宗門,卻無法啟動傳送陣,說明你身上有著封印存在,至於你這頭蠢鵝的身份,是你看向姜小蓮的時候自己表現出來的。”
常生笑了笑,道:“當時姜小蓮說你是下酒菜的時候,我發現你眼裡的目光滿是悔恨,作為師尊,你當時一定在後悔收那個吃貨丫頭為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