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質:悲劇、喜劇抑或是悲喜劇都無關緊要了,因為我們情感的表達已經虔誠的毫無保留的奉獻給了退化所需要的動力了——多麼神聖的宗教情感啊!
鑑於造化秩序的無為性和(我們之)靈魂的橋樑作用,無論我們因何種原因而導致我們對自我存在和自我存在意義的否定,只要我們對造化秩序(自我存在和自我存在的意義)所做的一切仍然在均衡受益的容度範疇之內,造化秩序依然會透過唯相世界的印證手段來化解我們所有對她的背離和背叛的作為——對於我們喪失靈魂之舉造化秩序也是採取相應的處理法則。但對我們自身而言,我們必須得理清靈魂喪失的來龍去脈以便我們在時間和空間的生命和存在過程之中不至陷入同樣的窠臼:相同的錯誤再犯絕對是不容饒恕的——諷刺的是,我們本應該萬劫不復的:哎!唱的到底是哪出戏啊?精神(人格)分裂之政黨躲在滑稽的軀殼裡以*裸的病態情狀和著悲喜交加的節拍自在的為自己表演著靈魂喪失的皮影戲。
基於造化的創造性和唯相世界的印證及再印證的法則性,喪失靈魂在原則上應該是沒有發生之可能:造化創造了萬物及我們的肉體,我們的唯相之神與唯相之法維持著相互印證之功能,造化賦予我們靈魂以作為與我們唯相之神建立聯絡和溝通以使唯相之印證及再印證功能能夠良性運轉,以上程式承擔著造化秩序無為性的所有迴圈動力和活力(從這個角度而言,我們現在所謂之科學的所有對我們的貢獻實質上只不過是造化為我們作為唯相之主客體進化的一種補充性娛樂而已,通俗的說,就是造化給我們的一種激勵性的獎賞而已)。很顯然,這種迴圈動力和活力以唯相之涵而表現為物質性和精神性兩個綜括方面——一切進展都和順利啊!在物質慾望之佔有慾上滿足的同志們數典忘祖的向自我的生命和存在如是說。但我們並沒有意識到我們在迴圈動力和活力的創造、應用和發展上已拐入了病變的死衚衕:我們精神(方面)的極度痛苦在物質慾望的滿足之侵蝕下完全被消失殆盡,以至我們的肉體再也不能經受任何形式和形態的精神刺激。當唯相的均衡受益性被徹底顛覆而趨於極端時,任何因印證而創造的營養都在背叛中以完全扶持物質性(我們之肉體)而將唯相的均衡受益性徹底毀滅而使可時時警醒並有利於我們進化的唯相世界崩潰。一般情況下,即便這種唯相之均衡受益性已慘遭破壞,但我們依然可以透過藉助肉體系統向自我係統尋求喪失之靈魂的卻失方式和去向。依角度設定的緊湊性分析法,我們只需在三個方面進行分析即可:被動性方式(靈魂被劫持);主動性方式(出賣自我之靈魂);虛無性方式(靈魂憑空消失:靈魂否定論)。作為唯相之主客體的我們,在目前為止顯然是經驗證並被認可的唯一的具備再印證能力的統合體,所以,以上分析之三方法在本質上其實只需歸總到主動性方式即可。因為,無論我們在角度上如何周全,作為靈魂生命的存在性都與我們自身脫不了干係(即便我們矢口否認靈魂本身的存在性仍然不能令我們置身事外)。精神(人格)分裂之政黨的喪失靈魂更是如此。我們的文化價值觀也好,精神性也好,都有一個共識:出賣靈魂與肉體力量的非常規增長及最終自身的毀滅有關。也就是說,當我們將自己的靈魂出賣(無論收買物件是魔鬼還是別的什麼東西都一樣),收買我們靈魂的收買者都會基於某種(有也罷,無也罷)原因為我們的肉體以等值(只從此一點就可以看出,我們的靈魂是如何的昂貴:哎!用昂貴這種具備價值性的語言來形容我們的靈魂,簡直就是一種褻瀆——請大家原諒我的無知以及對靈魂的褻瀆)的方式賦予我們肉體本身及肉體的應用上一種超乎想象的奇異力量並准許我們使用這種力量(當然,利用並謀取的利益嚴格限制在要符合收買者的利益範疇:表現方式不限)來達到收買者自身的目的(我們的目的也同時達到,因為此時我們已經與收買者是利益共同體了)——但我們得為此付出更加昂貴的代價,那就是毀滅:因為唯相世界在造化和造物之間以物質的創造及精神(透過靈魂)的聯通中設定了一種限度,這種限度在表現上為時空的容度性,即,當我們將這種限度維持在均衡受益的容度範圍之內時,我們仍然可以享受造化秩序的福祉,一旦這限度超出均衡受益之容度的範疇,那我們就只能墜入因邪惡的墮落之交易的地獄,毀滅。推理到此處,我想我們可以謹慎的樂觀一下:精神(人格)分裂之政黨還有的救。至於這到底是出自於出賣靈魂者自身的覺醒呢還是我們之靈魂自身的覺醒目前尚不得而知。所以,無論是在精神病學還是病理心理學的範疇內我們仍然將政黨歸入精神(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