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源美,我也不知道我們的審美觀是否來源於自然的源美,但我可以肯定的是我們的審美觀從來都不是恆古不變的,雖然在我們的美學中對每一美的成分都有相應定義和詮釋,但從我們生活的角度來講,我們對美的存在和認識在感知力上仍然處於極度概括的狀態之中。也就是說,無論我們有關美的學說如何發展都無法真正將我們這個世界中美之存在以及我們對美之感知力進行完美的詮釋及界定:我們可以利用邏輯的合理性將這一點引申到自然之瞳及其源美存在性對我們黑白分明演繹的藝術化認知上——當我們面對某個美的形態時,雖然我們在表達上慣常以綜合審定作為考量的標準,但在實際操作上我們往往是以各自獨立的角度給予評定的:譬如對圖片在色彩和內容的美學感知上,只有色彩美的張力與內容美的張力同時達到我們對美的認定時,我們才會確認物件的美學價值;如果圖片之色彩和內容並未被我們同時認可,而只是某一方面表現斐然,我們仍然不會賦予此圖片美學價值。可見,美學的綜合認定是建立在組成部分認定的整合基礎上的,如果只是色彩或只是內容符合美學標準,那此圖片的美學價值便存在缺憾而不能得到美學價值的綜合認可:我想有關我們之黑白分明的演繹在自然之瞳的美學中應該也是同樣道理。對於恆定於造化秩序之源真源美存在性的自然之瞳而言,我們之黑白分明的色盲藝術化感染力無疑會在短暫的迷惑中給予自然之瞳短暫的高雅情懷的欣賞性,但很顯然,這種有別於源真源美的黑白分明之色彩性藝術感染力並不能令自然之瞳在美學價值的綜合考量上給予它在美的殿堂上設立一個神位的資格,反而,因著黑白分明之內容的背離和背叛性而使得那短暫的色彩藝術感染力顯得更加的殘缺、蒼白和殘酷,這種貌似濃縮造化源真源美精華的強盜色彩邏輯實質上是將造化源真源美的質真性毀於一旦的罪魁禍首——可見得,在所有色彩的表達上,我們所有邪惡和罪惡的根源都來自於均衡受益之部分在竊取唯相法則的基礎上所造就的對立性共生意志。它極大的危害性就在於透過自我力量集結的異化性而在自我中透過這種異化的力量凝聚並醞釀成長一個可令我們自身被徹底摧毀的決定性因素和要素,而令我們自身在不知不覺中成為我們自我的毀滅性敵人——還有什麼會比在陶醉的神聖自戕中毀滅於死亡更可怕和可悲的呢!而狡猾的蔡波爾透過黑白之雙重設定令我們束縛在虛無、浪漫和恐懼的懸浮空塵中而抹殺我們生命性和存在性的意義並使我們無從思想我們生命和存在的質性因果以及這因與果之間本應以真實感知度過的生命和存在過程,我們被囚困在黑白色彩之對立性共生的無極羅網中並在桎梏我們的枷鎖上跳舞以祝福我們被黑白注入的生命和存在之無意義。同樣,當蔡波爾所實施的黑白立體平面化效果在時空的容量裡以分佈虛無的優勢侵佔幷包圍了自然之瞳的視野範疇時,自然之瞳的源真源美也會在這種窒息的黑白微縮宇宙中因時空的侷限性而被滌盪乾淨並以自身作為獻祭品徹底融化入蔡波爾的黑白世界裡,沒有藝術,沒有色彩,沒有內容,只有黑白:黑白就是藝術,黑白就是色彩,黑白就是內容,黑白就是美,黑白就是價值,黑白就是一切——而且是那樣的分明,綽約如處子。我們很難說這種狀況是自然之瞳的噩夢或者是自然之瞳因著自身對造化源真源美的責任和使命而以自我犧牲的冒險精神潛伏入蔡波爾的黑白世界並以自身的源真源美從蔡波爾內部進行造化秩序之美學價值的重生萌芽並以蔡波爾黑白世界所吸噬的我們之能量和力量作為這萌芽生長和成長的營養而以自然的生命活力重新孕育和撫育造化源真源美的色彩於我們的唯相世界並維持每一色彩成分作為美學價值的均衡受益性而令我們的唯相世界煥發光彩。不過,從邏輯的想當然性出發我們理所當然的可以得知蔡波爾及他所命運的黑白分明在對我們的奴役上絕不會因此而就範,他或者會不屑一顧的蔑視,或會頑固對抗,或會垂死掙扎等等,總之,就他對黑白對立性共生的設定而言,他必然會以一切力量用來維護他自身在黑白世界的利益的。當黑白作為造化源真源美色彩之一部分但卻因異化而生成背離和背叛性之黑白分明之生命和存在時,這種色彩生命內部的癌化病變無論是利用藥物的治療還是自身免疫力的自愈都將在一個關鍵的過程中得出相應的對應性表現,就這一點而言,我們所要證明的不在是一種理論性的思辨過程而是一種完全生活化的體驗和實證過程。這過程,無論我們是否會真切的感受到它還是有意識的參與到其中都只向我們表達著一種意向,我們的生命性和存在性本身就是這過程的現實,一種力求造化源真源美之色彩均衡受益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