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打罵,只是見她跪下,也不讓她起來,就這麼在旁邊肆意嘲笑羞辱,或者是各自談論著什麼胭脂水粉,御花園裡什麼花開了,誰新找到了古書上的什麼膳食方子,打算做出來嚐嚐啊什麼的,她們要麼站著要麼坐著也不嫌累,一個個一談就是半個時辰以上,沒幾天,魏氏就跪得膝蓋都腫了,心裡恨得要死,臉上還得賠笑,沒辦法,一個小答應而已,死在深宮裡的多了,往往連死因都沒人查的,她還不想死!好在這些嬪妃也怕在凌霄那邊落得個刻薄的名聲,也不會做什麼太過分的事情。可是,另一位大佛不同啊!愉貴妃已經出了小月子,養好了身體,反正她現在也沒了指望,也就破罐子破摔,有空就溜達到這裡來折騰令妃。她恨令妃是恨到了骨子裡,哪有讓她好過的道理。一言不合,就是幾個大耳刮子上去,打得魏氏一張楚楚可憐的臉就這麼成了豬頭,還是煮熟了的那種,油光發亮。
愉貴妃挑剔了一番茶水的質量與熱度,將一整杯熱茶直接潑在了魏氏的身上,燙得魏氏驚叫一聲,愉貴妃冷笑一聲,扶著素月的手站了起來,俯身在跪在那裡的魏氏耳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