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或是死?死,還是生?掌控權在卡洛斯的手中,而選擇權卻在莫忘的手裡。
於是,清脆的一聲“當”,他選擇了生,細長的太刀這次準確地擋住了劍擊的軌跡,阻止了他毫不留情地一擊。
卡洛斯的臉色一變,巧合?還是……帶著些許的疑問,又把自己化為了一粒塵埃,消失在了空氣中。
“當”又是清脆的金屬間的交織,卡洛斯的攻擊再一次被莫忘確確實實地擋住了,沒有任何一絲偏差,那把令人憎惡的太刀封鎖住了他的劍道。
一次可以說是巧合,兩次就絕不是巧合了,卡洛斯的臉頓時黑了下來,這說明他已經找到了這招的破綻,他的突襲已經對敵人失去了效用了。
“你是怎麼做到的?”冷冷的語調從卡洛斯的嘴裡傳了出來。
“風聆聽了你的腳步,心告知了你的所在。”莫忘的回答的有點玄乎其玄,說完,身體化為了一道流光直攻向了自己的對手。
那兩把太刀在他的手中成為了可怕的兇器,利落的揮舞著這兩把兇器,沒有一絲一毫地停滯,沒有多餘瑣碎的動作,也沒有華麗的招式,他的每一擊都直*要害,簡單而銳利,極其流暢的一劈,一揮,都會變成最可怕的攻擊,都會成為對方的惡夢。
簡單凌厲的攻擊,即便以卡洛斯的強大,也只能被動地揮動著手中的誓言,勉強地阻擋著來自四面八方的刀影。劍影和刀影重重疊疊地交織著,碰撞著,金屬般的暴鳴不斷地響徹在這片廣闊的區域中。
度與度的比拼,刀與劍的傳說,這一刻,是屬於他們兩的舞臺,在他們面前光失去了屬於的它的耀眼,風失去了屬於它的靈動,而這一切只是因為站在這個舞臺上勢均力敵的兩個人,激烈的碰撞。
強勁的刀氣和劍氣流竄在他們周圍,撕開了凝聚的空氣,劃破了堅實的大地,每一刀每一劍的交織,每一份的力量的凝聚,都是他們性命相搏的見證。
久守必失,這是亙古不變的真理,以前是,現在是,將來也會是如此。
飛舞的雙刀終於打破了嚴嚴實實的防守,盪開了那把名為誓言的長劍,,略窄的刀身與卡洛斯的前胸緊緊貼在了一起,透過刀身,莫忘體內的鎧之力源源不斷地進入她的體內,撕裂著他的心脈,破壞著他的身體。
強大了力量讓卡洛斯再也維持不了現在的姿態,瞬間狂退了十幾步,最後還是依靠誓言狠狠地一插,才止住了後退的趨勢,那流竄在體內的力量讓他有種莫明的痛苦,眼神中閃過一絲痛楚的神色。
“哈哈,好,很好。”莫名的痛楚讓卡洛斯像瘋子式的大笑起來,笑的那麼得放肆,笑得那麼的張狂,那張俊俏的臉甚至為此都有點扭曲了。
“莫忘,你有資格見識我最終的力量,你是第二個迫我使出這個力量的人,這已經足以讓你感到自傲了。”囂張的姿態猶如一位君臨的霸者,一切的事物在他的眼中都是渺小的螻蟻。
挑了挑眉毛,對此,莫忘並沒有給予任何的回應,對於現在他來說,只有贏才是最重要的,所有的言語都是無關緊要的廢話,他要做的,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戰勝眼前的對手。
“大地之力,匯聚我身,讓熊的利爪成為我的武器,讓熊的皮毛成為我的盾牌,讓熊的心成為我力量的源泉,甦醒吧,大地之熊。”高舉著長劍,口中念著讓人聽不懂的咒語,隨著最後一個字的脫口,手中的長劍迅轉了36o度,豎直地插在厚重的地板上,緊接著,一道刺眼的黃光快地把卡洛斯的整個人都包裹在一起。
如同一隻巨型的大繭,折服在這片區域中,進行著最後羽化成蝶的儀式。從大繭的包圍中四散的光芒形成了強勁的風壓,侵襲著這片空曠的區域。
石柱出了無奈的吶喊,似恐懼,似畏縮,整個平臺都被這股強大的力量傾軋著,*迫著,就連莫忘,也不得不把身軀微微前傾,來抵擋這巨大的風壓,那身黑色的外衣也隨著流竄的狂風翩然起舞著,眼睛緊緊地盯住了那個光繭,那種在生死邊緣歷練出來的嗅覺也聞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
“破”,仰天一聲長嘯,那劇烈的的喊宣告顯震得這片區域晃動了一下,隨著這聲長嘶,原本在空間的光繭彷彿受到了一種神秘的力量的突襲,頓時碎成了點點星光,灑落在地上,這時,在破碎的光繭背後,他的臉,他的身,他的影在漫天塵埃的籠罩下漸漸地呈現出了一個模糊的輪廓來。
隨著時間的流走,那個消瘦的身影逐漸地清晰起來,而那股令人恐懼的力量也隨之從他的體內迸射而出,大地在嘶啞,房頂在震顫,